摸她脑袋。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想要什么我都送给你。”
宁莘莘:“……谢谢,你的零花钱都是我发的。”
宛月看起来是个Jing致优雅的美人,干起活来却很有一套。
他手脚麻利地切菜洗菜,比宁莘莘还熟练,没多久第一盘才就出锅了,是红烧鲫鱼。
宁莘莘拿着筷子去尝味道,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真好吃,你从哪儿学来的手艺?”
宛月笑了笑,“我自打会走路就在厨房帮忙了,有时厨子请假,客人吃的菜都是我们做的,做点家常菜算什么。”
原来是这样。
宁莘莘又吃了几口,忍不住把聂燃郎晓叫过来,让他们跟着宛月学手艺。
等两人将来也出师了,家里有三个会做菜的人,她不就能名正言顺的等投喂么。
聂燃看出她的小心思,把她拉到二楼。
“你以后真打算跟他们一起过了?”
“不然呢?”宁莘莘莫名其妙,“我是院长啊。”
“那我是什么?”
“你是你呗。”
她说完要走,被他的胳膊拦住。
“好吧,你是……”
她抿着嘴唇,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微微一笑。
“是我现在很喜欢的人。”
聂燃本以为会迎来她的奚落或嘲讽,就像曾经无数次那样,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心里宛如被灌入融化的蜜糖,又甜又暖。
宁莘莘眨眨眼睛,“现在可以放我走了?”
“不行。”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在她耳畔低声道:
“把你的房间让出来,给宛月住吧。”
疯人院二楼总共三间房,之前是她一间,他一间,剩下一间当仓库。
郎晓晚上不睡觉,因此不需要房间,白天想补觉的话,借用聂燃的床就行。
宛月来的这几天,一直都是睡沙发。
宁莘莘本想把仓库收拾出来,当他的卧室,聂燃却提出这样的办法……
她脸颊一红,“好吧。”
聂燃马上行动起来,把她的东西搬去自己房间。
楼下宛月做好了饭,楼上两人也搬完了东西,下来吃饭。
宁莘莘坐下后说:“宛月,我把我的房间空出来了,以后你就在那儿睡吧。”
宛月诧异地抬起头,看着二人。
聂燃挑眉,“有意见?”
他摇摇头没说话,却在饭后把宁莘莘拉到一边,小声问:
“姐姐,你俩不会来真的吧?”
宁莘莘还从未与聂燃之外的人聊过感情方面的事,有点不太好意思。
“什么你俩。”
“你和他啊。”
宛月指指二楼,声音压得很低,“你要是无聊,和他玩玩没事,反正他模样也还过得去。可要是来真的……我劝你还是多想想。”
宁莘莘好奇起来,“你对他有什么看法么?”
“我对他?我懒得对他有看法,不过这种事自古以来,都是女人吃亏的。”
她忍俊不禁,“这你又懂了?”
宛月白了她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我拿你当姐姐,才对你说这些。和臭男人约定终生有什么好?你得生孩子,洗衣做饭,遇到不成气的你还要赚钱养家。他们呢?整日游手好闲,搞不好还要打你骂你。”
宁莘莘笑得直不起腰。
宛月的脸色臭的要命。
“你就是被他给哄傻了,才连这些道理都不懂。”
她擦擦眼角,扶着他站直了。
“我懂,我懂,你是为了我好。但我不是被他哄傻了,我是自己想通了。”
以前没有喜欢的人,便安慰自己,只要买套房子就有家了。
现在恰好出现那么一个人,每个地方都是她喜欢的样子,又正好喜欢他,为何不勇敢的试一试。
宁莘莘微笑地看着宛月。
“你那天是怎么说的?就当做是一场赌博吧,赌赢了荣华富贵,赌输了不过一死而已。”
只不过别人赌博输赢靠得是运气。
她靠的,是聂燃。
她做生意时选款眼光不错,希望这次也如此。
下午,隔壁饭馆的老板娘又来了,还带来许多邻居,说是认识认识,还邀请他们晚上去自家店里吃饭。
宁莘莘从未遇到过如此热情的场面,可惜来得不是时候,光是应付他们就已经耗尽心力。
好不容易送走这些邻居,吃完饭上楼,她只想好好躺在床上睡一觉。
习惯性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外,她想起已经“搬家”了,只好继续朝前走,来到聂燃房间门口。
聂燃还没上来,在卫生间洗澡。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坐在床上。
经过下午的搬迁,这个房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