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了很多事情,也在试图阻止一些事情。我是被妖王胁迫必须跟着逐华君的棋子,如果不是昭昭,我可能早就死了。”
她声音里有些颤抖和愧疚,毕竟从一开始乐辞也曾沦为妖王的控制工具不得已的向妖界传递给他们的一些消息。
“当时我的任务就是必须接近逐华君,从他身上探听一些有价值的信息。”乐辞默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继续道:“倘若当时不是昭昭说服他收下我,可能今天我就没办法站在这里和你们讲话。”
谢峥的手轻轻抬起,复又垂了下去:“所以一开始你就是别有居心的来接近我们,只是碍于你爱慕的情意所以放弃了做传话筒的打算?”
面前的女孩子用力的摇了摇头,她神情中带着痛苦和挣扎:“不是的,虽然,虽然我曾经最开始怀着那样的想法接近逐华君,但我也逐渐清楚,他真正心悦的人是昭昭。”
强扭的瓜不甜,而乐辞,也不是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谢昭昭对她那样好,况且她也在逐渐的接触中喜欢上了谢峥,发现自己对于慕瑾之也只不过是孺慕之情被她理所应当的划分成了少女情窦初开时爱情的范畴。
“溯洄那块玉佩的那一次,其实也是想引诱逐华君见到自己心底里最恐惧的回忆,然后让他入魔的。”
所以乐辞当时看到溯洄才会那么惊讶,她当时明知有变,却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没人会想到,谢昭昭能把他从噩梦里带出来,能够让慕瑾之从最深刻最恐怖的回忆里逃离出来。
乐辞得承认,这么来说的话,她一直都是沉默的帮凶。
“引诱他入魔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心魔蛊和妖界有什么关系?”
乐辞摇了摇头道:“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之前沈霖也是被人利用的。”
“魔界曾许诺他若是能将临安城的百姓炼丹,给魔界提供足够多的Jing气再把慕瑾之引诱入魔就会帮忙替沈璃修补金丹,延续生命。虽然最后沈霖放弃了,但是他所了解到的换金丹延续生命的秘法也是从魔界那里得来的,只不过他拼尽了全力把魔气度化掉,成了仙气。”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越秋不自觉吸了一口冷气道:“妖界和魔界怎么都这么执着于逐华君?”
乐辞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开口道:“妖王曾经说过,他想看到天界的人亲手打他们自己人的样子。更何况,以半神之体入魔,神魔之身对天道有着毁天灭地的打击。”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能感觉到妖界和魔界的人在逼近这里,他们……”
少女的脸色变得惨白:“有无数人会埋伏在空桑山。”
——
谢昭昭和慕瑾之讨论问题讨论了半天都得不出来结果,两个人都在为谁更适合去空桑山这件事而争论的面红耳赤。
最后小姑娘合卺酒都不喝了,直接整个人气鼓鼓的把红色的头纱扔在床上道:“我告诉你,我,谢昭昭,今天就算拼尽了一切的努力,都不会让你去空桑山的,那里太危险了。”
慕瑾之看得出来她生气,半晌只是默了不作声,又把红盖头捡了起来,他声音轻柔而又舒缓:“没什么危险的啊。”
少年的神色看起来纯真而又具有欺骗性,就好像这只不过是出门做一次最普通不过的旅行。
慕瑾之这样说话,让谢昭昭觉得自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小姑娘杏眼圆睁,咬了咬嘴唇,眼睛泛着水润的光泽,像是有谁欺负她了一样:“你!你怎么这么过分啊?”
“我?”慕瑾之轻声笑了一下,用手抚摸过她柔软而又顺滑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炸了毛的猫咪,少年的侧脸轻轻贴在她的侧脸上,声音又带了几分戏谑:“昭昭刚刚那么说话,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关心我吗?”
谢昭昭有些不舒服,她觉得自己现在在鸡同鸭讲,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也不知道慕瑾之到底是怎么想的。小姑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恶狠狠的,她瞥了一眼慕瑾之道:“你要是真的敢走,我就去找越秋,林墨风还有阮煜,他们哪个都好。”
小姑娘还在认认真真的掰着手指头算还有多少个给她写过情书,想要追求她的蓝颜知己的时候。
她忽然感觉自己整个人被禁锢住推倒在了柔软的锦被上,紧接着迎面而来的是少年铺天盖地的吻,细密而又琐碎。他这样温柔的吻过她脸上的每一寸,最后缠绵的吻住了她还在试图喋喋不休的唇瓣。
良久,少年才起了身,抚摸着少女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声音有些喑哑的道:“不准你去找他们,拜过天地,写过合婚书,你就是我认定的妻子,和他们无关,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谢昭昭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脸色有些绯红道:“你这话说得好像在吃醋。”
小姑娘直直地勾住了慕瑾之的脖子,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道:“你也知道你娶了我啊?”
她训斥的声音一本正经,虽然带着一丝气声还是能听出来话语里的严肃,这样的严肃抱怨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多了一丝娇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