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同的亭子,就会参与其中。”
“溯洄——为什么要这样做?”谢昭昭看了看庭院里的少年,又问。
“因为——”慕瑾之很冷静的看着院子里的少年:“因为只有解开这个心结我们才能出去,否则只能和沈霖一起困死在这梦境里。”
“困死在梦境里?”谢昭昭有些吃惊,皱了皱眉:“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刚才沈霖是要杀了你,如果没有溯洄这个玉佩,你怕是回天乏术,溯洄对你启动了保护机制。对他实行了催眠,也因此,你才可以站在这里。”
慕瑾之戏谑的笑了一声,正了神色同她讲:“不让你以为你还可以和我在这里讲话吗?”
好像的确是不能,谢昭昭定下心神,她此时此刻这才明白了事件的重要性。是在生死垂危之际被拉入了沈霖的梦境,只是她尚且不知,沈霖的心结究竟是什么,但是此时此刻谢昭昭也清楚,留给她的没有多少时间了,她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才能够从沈霖的梦境里逃出来。
还未等谢昭昭说下一句话,慕瑾之就已经迈入了庭院。
谢昭昭也跟着走了出去。
慕瑾之说得果真没错。在这个世界里果然——亭子里和亭子外感觉是两个世界。那个男孩看到她从亭子里走出来,冷声道:“你是谁。”
果然是真的可以参与进来,年少时的沈霖相比较他现在而言,多了一分生人勿近的味道,谢昭昭抬了抬头,开口道:“正巧路过。”
她想了好多种说辞最后还是决定同他说正巧路过。毕竟少年的身上有他从未感觉到的冷意,谢昭昭也不想吓到他。
只是那少年的戒备心仍然未被消除,谢昭昭只得叹息一声,然后换了个措辞:“哎呀,沈小公子,我们是来你家做客正巧迷了路。”
通过刚才慕瑾之的解说,谢昭昭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是沈霖的梦境。
换句话说,也就是只要能说服他,在这个梦境里都能够自圆其说。
果然——那个少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剑。
“原来是来做客的,但是——你们不应该走到这里来的。”
他漆黑的瞳孔凝视着谢昭昭,欲言又止,又冷声道:“如果是去找他们的话,不应该来我这里,我这里是没有人来的地方。”
“哈哈哈,是,刚才去找你堂姐,没想到,你在这里。”谢昭昭露出了个自认为满意的笑容:“沈小公子,能麻烦带个路吗?”
“你认得我?”他尾音上扬,显然是有些疑惑。
“正是,否则我怎么会称呼您为沈小公子呢?”谢昭昭微微一笑。
“这称呼不应该属于我,他属于我兄长,你叫错人了。”
他冷声道,话语里带着淡淡的疏离,谢昭昭实在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况,能把一个人变成和小时候截然不同的模样,这情况,就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让沈霖判若两人?
她越发的好奇,却也觉得这个少年的身上,有着她不知道的秘密。
只是在思考间,面前的少年已经走远,昭昭听到慕瑾之冲她低语:“跟上他,他没走远。”
十年前的沈家也和十年后沈家的布局没有大的不同,也因此,谢昭昭和慕瑾之能够在第一时间跟随到沈霖。
他独自一个人走在人烟稀少的路上,似乎心事重重。
迎面走来另外一个少女,眉宇间十分熟识,她头上簪着一只海棠簪花,穿着一袭粉衣,嘴角还挂着笑意,少女的神情明媚而又天真,谢昭昭愣了一下。那是?年少时期的沈家主?
“唉,阿霖,你怎么又是一个人走在路上?”沈璃开口轻声道。
此时此刻的沈霖已经不复同他们讲话时的冷漠,而是开口轻声而又有礼貌的回答:“见过阿姐。”
沈璃笑得眉眼弯弯:“阿霖要不要同我去练剑?”
“我——”少年迟疑着低下了头。“我身份卑贱,且与阿姐地位悬殊,实在不宜同阿姐再在一处练剑了,前些日子,伯父刚刚说过你不要同我在一处,阿姐还是莫要再触碰他老人家的逆鳞了。”
只是沈璃却不以为,小姑娘扬起唇角:“好端端的又提我爹做甚?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平日里我爹爹也不太待见于你,只是他是他,我是我,他不让我和你一起练剑做功课,难不成我就真要听他老人家的话?”
“阿姐——”沈霖面露难色:“这样伯父又会责罚于你。”
“哎呀!啰嗦!”沈璃叹了口气:“我叫你同我走就同我走,哪里那么多有的没的?”
谢昭昭这边已是快笑了出来,她冲慕瑾之小声道:“没想到沈家主的少年时期竟然是如此的——哈哈哈,顽劣不堪。”
“我跟你讲,阿霖,练剑时,需要专心致志,你方才那样就很好,虽然爹爹不肯让你跟我一同去学习,但我觉得,我再教给你,你学的倒是比我还好!”
在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