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临。小鱼儿,你想些高兴点的事情,别苦着一张脸的,我……”
我看了会心疼的。
可是宋河终究没能把这句稍稍有些rou麻的话说出来,而是话头一转说道:“我才来扬州,还没好好逛过呢,咱们待会儿先找个客栈安顿,等休息好了你就带我逛逛,可好?”
阮瑜努力赶走心中的愁绪的忐忑,朝宋河笑了笑说道:“好。”
阿襄走在二人身后,原本她害怕阮瑜来了扬州之后又会想起从前那些事情,会像从前那样日日夜夜的哭,可是如今见有宋河的陪伴,阮瑜好像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难过,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她听着前面宋河说道:“把花给我,我帮你插上。”
阮瑜红了红脸,说道:“不、不用了,我不大习惯戴花。”
“那小哥儿不是说你们扬州的姑娘都喜欢戴花吗?你怎的又不习惯了?我瞧着倒是果真有许多姑娘头上戴花的,你生的比她们好看多了,戴了这朵海棠花肯定好看。”宋河说着,从阮瑜的手里接过了海棠花,然后轻轻别在了阮瑜的发间。
绯色的海棠花衬的阮瑜面比花娇,之前因为坐久了船而有些苍白的面色也显得红润了一些,宋河晃了眼,愣了片刻之后终于回过神来,呢喃道:“果然好看。”
阮瑜想说旁人是旁人,扬州姑娘兴戴花不假,但是她从来不戴这些。可话还未说出口,海棠花便衣襟被宋河别在了自己发间,她索性便不说了。
他们找了间客栈住下,要了两间客房,小二引着他们去客房的时候,宋河为了逗阮瑜,打趣道:“你看昨夜有我陪着你,你才能睡得好一些,不如今晚咱俩还是睡一间房吧,你看如何?”
阮瑜的面色立马红了,咬唇瞪了宋河一眼,羞赧万分,低声道:“宋河,你莫要胡说,昨日那是……那是……”
她想说那是无奈之举,若是她整夜整夜的做噩梦睡不好觉又晕船,她是根本不会同意宋河跟她一个屋子的。更何况她一开始也没同意,是宋河擅自做主的……虽说他陪着自己住了一夜,自己果真睡的好一些了,可这种事原就不合规矩,一次便也罢了,哪能一直这样……
但她的话还未说完,宋河便笑道:“瞧把你吓的,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再说了,我这人虽然浑,但还是懂规矩了,咱俩还未成婚,就应该守规矩,等以后成了婚再睡一个屋,可好?”
原本宋河前面几句话说的还算正经,可最后这句话却着实是……羞煞人也。尤其是宋河还朝阮瑜挑了挑眉毛,一脸的坏笑,阮瑜霎时红了脸,将脸侧了过去,不再看宋河了。
将行李都放下了之后,阮瑜又休憩了一个多时辰。船上睡的不好,在这儿她才能睡的好一些。等她醒过来之后,宋河便提议一道出去逛逛,他还从来没有逛过扬州呢。
其实他小的时候倒是来过扬州,但因为落水发烧,长大之后儿时的事情都记不清了。故而穆氏总是在他跟前说他小的时候跟阮瑜之间的事情,他什么也记不起来,有时候还觉得有些烦。不过如今倒是挺想记起来的,他问过阮瑜,但是阮瑜给出的答案也是儿时因为落水发烧,把记忆全都烧没了。
宋河暗自点头,那看来他们二人儿时果然是一起玩儿来着,估计连落水也是一同落的,要不然怎么都因为落水发烧,把儿时的记忆给烧没了呢?
阿襄听了赶紧说道:“肯定是宋少爷带着小姐去河边玩儿,然后害小姐落水的,宋少爷你可要负责啊!”
宋河笑看了看阮瑜,应道:“这不是已经负责了吗?”
阮瑜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面色霎时红了。
他们去的是瘦西湖,瘦西湖的景色很好,若是有人来扬州游玩的话,定是要去游一游瘦西湖的。听说瘦西湖最近来了一批杂耍班子,十分的热闹,他们到瘦西湖的时候,便见有不少的杂耍表演,有耍猴的,有耍杂技的,还有比武的。
他们先去看了耍猴,觉得还挺有意思的,阿襄和宋河看的很起劲,阮瑜不是很感兴趣,觉得挤得有些闷了便准备去旁边的茶馆坐一坐,可是刚从人堆里走出来,便觉得眼前一晃,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她眼前走了过去……
☆、63
那是个女子,?头发束起,?她的嗓音轻轻柔柔的,?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她在向身旁的人抱怨:“咱们今日真不应该过来的,这儿人也太多了,晋儿还小,?又看不懂这些杂耍,若是被人不小心碰到哪里反而不好,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女子旁边是个十来岁的少年郎,他赶紧应道:“我也不知道今日这儿竟然会有这么多人,这不是想着阿姐整日待着家里带晋儿无趣,所以想带阿姐出来散散心吗?谁知好心办了坏事,阿姐快快别生气了,?咱们这就回去。”
少年郎说着摇了摇手里的拨浪鼓逗弄女子怀里的婴儿,那孩子看起来还小,?阮瑜家中没有过婴儿,有些猜不出来他多大了。婴儿见到了拨浪鼓便要去拿,?少年郎赶紧把拨浪鼓递给他:“呦,晋儿才这么小就会玩拨浪鼓了,来来来,咱们别着急,?舅舅这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