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间隔的稍许距离渐渐没了,方映柔整个人都靠在了陆怀玉的身上。她将脸突然凑近陆怀玉,温-热的唇似有似无的触在陆怀玉滚-烫-泛红的俏脸上。
陆怀玉僵直了身子,心道这样不妥,正准备让方映柔远一些的时候,就听见她嬉笑着说道:“方才表哥说闻见我身上的味道便晓得是我了?柔儿怎么不知道身上有什么味道?唔,那柔儿也要闻闻表哥身上的味道才行……”
说着,她又凑近了些,二人的身-躯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纵使有衣物相隔,陆怀玉也感受到了方映柔胸-前的柔-软。
他喉间一滚,下-腹如同火-烧一般,也不知怎么回事,脑中便想起了阮瑜的容颜。他动了动身子,正准备将方映柔推开一些,方映柔便自己后退了半步,笑着露出几颗皓齿,看起来俏皮又可爱,仿佛方才只不过是无心之举。
“唔,表哥身上有浓浓的墨香味,好香呀!”
陆怀玉看了方映柔不谙世事的笑颜,又匆匆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他有些唾弃自己,明明对表妹只不过是兄妹之情,但在她凑过来贴住自己的时候,他竟然想到了那些事情……
表妹性子单纯,什么都不懂,方才也不过是兄妹之间的玩闹罢了。
只不过,陆怀玉心中想道,以后要多多提醒提醒表妹,她毕竟已经及笄,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跟他这样亲近,不顾男女之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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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阮瑜的小摊子生意十分红火,?若不是她做的是不收钱的买卖,?只怕旁的商家都要眼红了。
说起眼红,?清河县的几家医馆倒是有些怨言,抱怨自从阮瑜设了这个问诊摊之后,他们医馆的生意都差了许多。
但这些心思到底都放在心里罢了,阮瑜可是宋县令府中出来的人,?他们哪里敢得罪?
阮瑜每日清早都去陆府给陆老夫人把脉,接着便回来开摊问诊,下午的时候便去山上采药,日子倒也过得充实。
自从上回阮瑜退婚之后,宋河便将她视作无物,就算看到了她也只当做没有看到。阮瑜好几次想要找宋河说话,但见他臭着张脸的样子,?都没敢叫他。
这日清晨,阮瑜照例准备去陆府,?但昨日穆氏就交代了今日要随她一同前去,看望一下陆老夫人。故而,?阮瑜便等候了穆氏一块儿前去,阮瑜扶着穆氏刚走到府门口的时候,与刚回来的宋河撞了个照面。
显然昨夜宋河一夜未归,他双目通红泛着血丝,?也不知夜里做了什么。瞧见了穆氏他原本想要唤一声,但一件穆氏身旁的阮瑜,那张薄唇便紧紧抿了起来,?愣是一声没吭。
阮瑜张了张嘴,想要叫他一声,却被穆氏占了先机。
穆氏见宋河这个模样,蹙了眉头不高兴道:“你昨日去哪儿了?怎的一夜未归?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是不让人省心呢?再看看人家陆公子,跟你一般年岁,都已经中了举人了。”
穆氏其实很少这样说教宋河,但这些日子与陆府那位来往多了一些,每每见到陆怀玉跟宋河一样大,就已经取得了如此成绩,将来中个状元也是可能的。
再一对比宋河,高下立见。
如今又见了宋河一夜未归,早上才从外面回来,难免心中憋了气,想要数落几句。
若是平日,宋河也不会在意穆氏的这几声唠叨,毕竟年纪大了些,他再浑也不会跟老人家对着来。
兴许他会嬉皮笑脸的告诉穆氏,昨夜他并非去胡闹了,而是衙门里接了个案子,他昨夜是去破这个偷窃案子了。原本以为那贼人会选择在夜半时分动手,谁知道那人竟然还是个坐得住的,愣是等到了天快大亮时才动手。
他们埋伏在那里的人都快打瞌睡了,还好宋河从前也经常熬夜,愣是在小贼动手的时候将他抓了个现形。
不是多大的案子,就是偷了些钱米罢了,清河县不算大,平日里多得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真正的杀人越货的大案子少之又少。
原本宋河根本不稀得去管这种小案子,但实在是这几日没地方去了,自从上回阮瑜亲口说出与他退婚之后,他便因怄气而整日不着家。
刚开始还好,狐朋狗友二人高呼奉陪到底,但过了几日之后就直嚷嚷不行了,再不回家皮都得被扒掉。他没了人陪,只好去找衙门里的那群兄弟了,这一找,就替他们破了好几个案子。
宋河扫了阮瑜一眼,见她目光当中带着丝担忧。他心中非但没有好受,反而生出了几丝气恼。连婚事都给退了,还在这儿担心个什么劲儿。
他梗着脖子,冷着脸道:“祖母既然觉得陆家公子好,便认他做孙子去,反正已经认了个孙女儿,也不在乎多个孙子。”
说完他抬脚便走,有些不管不顾。
不说他祖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