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赔罪,笑着说道,“瑜丫头的确聪明,是个机灵的好孩子。有了她,相信河儿将来肯定也能成大器,你觉得呢?”
穆氏说罢,饶有深意地看了秦氏一眼。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秦氏一直有些反对宋河和阮瑜二人的婚事,但愿能借此事改变一下秦氏对阮瑜的看法。毕竟将来这二人是要做婆媳的,还是要和睦相处为好,家和才能万事兴。
秦氏面上一红,她再蠢也听得懂穆氏话中的含义,只能说道:“母亲说的对,河儿这孩子被我自小宠坏了,没个正形。若是有阮家丫头好好引导,肯定能有所改变。母亲,不如咱们早些把他们二人的婚事给定下来吧。”
此言一出,穆氏才彻底笑了。
她就是想要秦氏自己说出这话,且还得心服口服地说出来。????????????????????????
律律:下注了下注了啊,买定离手,猜猜这婚事能不能成
宋河:缓缓打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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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当晚穆氏便派婢子去向宋河、阮瑜传话,让他们二人明天一早便去一趟她那儿,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第二日一早,阮瑜收拾妥当便去了穆氏院中,刚进院门不久,宋河便来了。
他见了阮瑜,问道:“你今日不去摆摊看病了?你现在可不得了,清河县大半个县都知道你阮瑜的名号了,昨儿个我去吃酒,谢听还说你抢走了他们不少生意。你说说你,给人看病分文不取,每日把自己累得够呛,哪里还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了,也不知道你究竟图什么。”
他伸伸手臂,嬉笑着说道。上回他无事的时候陪阮瑜上山采过一次药,是亲眼看着她这样娇弱的一个小姑娘,背着篓子爬到山腰去采草药,上午出摊问诊,下午去采药,还要抽空晒药。
一日两日倒也罢了,但长此以往的干下去,还真不是个小姑娘能做的事儿。
可阮瑜偏偏做了,还从来不喊一声累。她总是抿着唇,温婉恬淡当中透着一丝倔强。宋河从没想过,像阮瑜这样的姑娘,竟然也有这样惊人的韧劲。
“昨日祖母交代,让我今日早些过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阮瑜直言道,面容隐在树叶斑驳下忽明忽暗,“你说我免费给人看病,既然不是图钱,那自然是图名了。你都说了清河县大半个县的人都知道了的名号了,那我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她粉嫩的嘴角微微扬起,笑靥如花。
阮瑜此言不假,她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目的,为的就是让自己声名远播,将来在替父亲翻案时,她需要这些人的支持,需要舆论的支持。
“嗤,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姑娘,没听说过一句话,人怕出名猪怕壮?”宋河凑过去看阮瑜,伸手在她的脸上狠狠捏了一把,“像你这样长得跟猪一样的小姑娘,应该更怕才对,怎的还挖空了心思想要出名?”
阮瑜来了宋府之后,长胖了一些,原本消瘦的脸上多了些rou,捏起来软软的很舒服。上回宋河捏过之后便一直惦记着,如今终于再次向她下毒手了。
阮瑜的脸蛋被揪住,想要挣开却又挣开不得。她只能皱着眉头,气嘟嘟地呵斥:“宋河,你松开我!”
宋河哈哈大笑几声,又揪着她的rou捏了捏,这才松开不再逗她了。
阮瑜则是双手抚上滚烫的面颊,心中又恨又气,她不过稍稍胖了一些而已,哪里就胖成猪了!她气呼呼地嘟着唇看着宋河,脸上满是羞恼。
而宋河居高临下看着她,见她面色绯红,嘟起的唇儿粉粉嫩嫩,软糯糯的,让他心中一滞,有些心猿意马。她的脸蛋摸过去手感都如此的好了,这唇定会更加柔软吧?
发觉自己想了些什么的宋河一怔,赶紧将脑子里不该冒出来的念头赶走,轻咳一声,眼神闪烁。他道了一声‘我先走一步’,便转身朝屋中去了。
阮瑜进屋的时候,才发现不单是穆氏在,看样子秦氏也等候多时了。见他们二人来了,穆氏和秦氏互看一眼,都满意地点了点头。
阮瑜见她们的神情,心中突然揪紧了一下。她的眉心突突直跳,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心里有些发慌。
“来来来,瑜丫头,快些坐到祖母身边来。”穆氏如同往常那般待她亲近,拉住她的柔荑,笑着说道。
阮瑜乖巧地问道:“祖母,您今日叫阿瑜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呀?”
宋河斜斜地坐在黄梨木椅子上,看起来吊儿郎当。他随手抓起一个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就是就是,祖母,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等会儿还得去马场。”
“你这孩子,整日不着家,就知道浑玩。”秦氏嗔怪一句,“好好听你祖母说。”
宋河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虽不再多说了,但心中仍是不屑。说起来又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无非就是说些没用的东西罢了,再顺便数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