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偏僻,不会有狗仔的啦。再说了,他们现在都蹲在我家门口,你这我很安全。”
不过打个电话的功夫,称呼都变亲密了。
只不过,这个昵称鲁景辉要是听见了,怕是能抓狂好久。
他没多余反应,算是默认,咬了一口苹果,耐心等她。
池念拎起一根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小声嘟哝道:“好久没见,我得穿漂亮一点。”
她是真的憋闷死了,她在这儿小住一周,之前每天都忙到睡觉都睡不够的人,忽然有了大量的假期,虽然一开始觉得是放假,可闲下来了,她虽然没说,心里总归有几分空落落的感觉。
只不过好看敌不过男人的占有欲,但凡露肩或者低胸的裙子,都叫他一一否了,最后池念有点赌气,往床上一坐,“那你说,我穿什么?”
男人在她的行李箱里捡了件高领毛巾,“穿这个。”
池念不肯,嚷嚷道,“这也太厚了!”
女明星最不怕冻,哪怕窗外天寒地冻,她也能面不改色地脚踩细高跟凉鞋、身穿透薄礼裙露八齿笑走红毯。
“那不去了。”楚厌恰到好处地拿捏着她的命脉,池念无法,只好服软,找了件最保守的裙子,凑到他身边就着他的手边咬了一口苹果,撒娇道:“那穿这件可以嘛,求你了。”
他淡淡地敲,拍了拍她的腰,顺势而上:“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池念心里气的牙痒痒,但她真想出去玩,面上只得笑得灿如春风,乖乖地贴上去亲他,低低地说:“求求你了,楚厌哥哥。”
……
时钟慢慢指向九点,傅彤的情绪开始有些焦躁起来,看向窗外,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棂上,她皱着眉问道:“阿厌怎么还没来?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鲁景辉打了个单牌,损她道,“你担心就担心了,怎么还带诅咒人的。”
孙巍然笑的乐不可支。
傅彤想说她明明是关心,话刚开了个头就咽下了。
鲁景辉叹气,给她打预防针:“厌哥会带女朋友过来。”
“女朋友?”傅彤吃了一惊,心里有点酸,“他放下了?”
“哪能啊。当然是原来那个。”孙巍然也接了一句,“现在金屋藏娇,快活死咯!”
听到还是池念,傅彤心里顿时更酸了一点,平淡“哦”了一声,又笑起来,“叫他等到了,挺好。”
可话虽然是这么说,心情却一点都没有了。
傅彤把手里的牌都甩在桌上,“不想玩了。”
孙巍然照顾她情绪,“那咱不打牌了,来猜拳好吧,谁输脸上贴纸条。”
当孙巍然的脸上都贴满纸条,傅彤和鲁景辉都乐不可支的时候,佣人引着楚厌和池念进来了。
傅彤唇边的笑意僵在唇角,怔愣地看过去,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先看谁。
五年的时间,似乎在池念的脸上没留下一点痕迹,还是朝气蓬勃,宛如十八。
身边鲁景辉和孙巍然都站起来迎上去,“厌哥,念念,总算来了啊!”
仿佛全身的血ye都凝固住了,傅彤也僵硬笑了笑,“你们来了。”
池念挽着楚厌的手臂,原先是在他身后一些,上前来把手里捧着的礼盒递给她,弯唇一笑,声音清脆:“生日快乐呀,傅彤。我叫池念!”
傅彤一愣,接过来,“谢谢。”
楚厌也一并走到池念身边,也淡淡地祝福她,“生日快乐。”
池念闻言,抬起脸来对着他咧唇一笑,像是个求表扬的小孩,楚厌也垂下眼眸笑了笑,眼中全是宠溺,像是在对她说做得好。
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默契十足,叫人眼热。
傅彤捧着那礼盒,食指不安地扣着礼盒最底部的包装纸,礼物不重,却叫她一颗心沉沉坠地。
池念走后一年,她知道了这个消息,便时常去C大找楚厌。为了做掩护,时常也会把鲁景辉和孙巍然叫上。四人就像儿时那般玩在一起。
也就在两三年前,在某个KTV,彼时他还在不厌其烦地刷着池念的消息,鲁景辉和孙巍然抱着麦唱得声嘶力竭,她坐在他一米开外,几杯酒下肚,忽的情绪崩溃,哭了。
时至今日,想起来仍觉得脸上发烫。
“楚厌,我喜欢你呀,这么多年,你看不到、感受不到吗?池念那么自私,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她能给你的我也都能给你,甚至我愿意给你我的一切……”
她泪如雨下,说的动情。
鲁景辉和孙巍然的歌声戛然而止,话筒落地发出巨大“砰”的响声,三秒钟过后,音乐关闭,兄弟俩尿遁离场,贴心地给两人留了独处空间。
傅彤的眼泪哗啦啦淌,其实她对池念的关注不比楚厌少,池念长一张初恋脸,说话虽然算不上软绵绵,但总透着一股小小的娇气,这样的娇气并不会让人觉得她尖利,反倒平添几分可爱。
而她的性格偏硬,说话也极少带语气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