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自己女儿的!”
赵隗芬是个暴脾气,本来就在火气上,闻言,“啪啪”又敲了她两下,“还真当我不敢揍你啊?就是因为你是我闺女我才说你,换别人家的孩子,你看我说他们吗?赶紧给我回房里,把那些海报撕下来!你不撕我给你撕!明天开始,我给你请家教,给我认真学了!什么时候成绩好了,什么时候再放你玩!”
说着,放开了池念。
池念趴在沙发上,屁股火辣辣的疼。
她从沙发上爬下来,满肚子怨气地跑回屋里,边跑边埋怨道:“你要是别人妈,我才不给你打骂呢。”
池念回来挨了她妈一顿揍,心里的那点儿忏悔便没了,委屈巴巴的,嫌坐着屁股疼,端着碗站着吃,挨了打之后也没什么食欲,饭就吃了两口,叫赵隗芬怎么看怎么生气,在饭桌上又刺了她几句。
池念干脆就窝房间里去了,直到房门被傅葭宿敲响,带着她出来,指不定一晚上都得趴床上看漫画。
池念平日里是不怎么能见到傅葭宿的,傅葭宿在大学里过的如鱼得水,前阵子刚当上舞蹈社社长,忙的要命。
也难为这便宜表哥还惦记着他妹妹,把她从赵隗芬的手里给捞了出来。
池念家附近就是夜宵一条街,到了夜晚很热闹,两人走到夜宵街,找了个烧烤摊点串串吃,傅葭宿还要了瓶酒。
池念墙上贴着的海报全被赵隗芬无情地给扒了,这会儿恨不得借酒消愁,伸手就像拿傅葭宿手里的酒瓶子。毫无意外的手被他打掉,傅葭宿往她手里塞了瓶AD钙nai,笑眯眯地说:“未成年不准喝酒,你就该多补补钙。”
池念从小到大,听的到的最多的就是这不许,那也不许,赵隗芬这样,没想到傅葭宿也这样,忍不住噘起了嘴,不满道:“你十七岁的时候也喝酒。”
傅葭宿拿着酒杯,和她手里的AD钙nai碰了碰,毫不在意的道:“你哥我喝醉了也能一个打十个,你呢?”
说到这个……
池念心虚的想到自己前几天的那场“打架”,抿着唇不说话了。
那个少年的样子她已经记不清了,却唯独记得他的那双眼睛。
漆黑的眸子里全是淬了冰般的冷意。
她哆嗦了一下,不敢再想了。
“咱们别说这个了——”
话音未落,被一个刻薄的声音打断:“嗨,好气啊。咱们厌哥也有女朋友跟人跑的一天哦?”
池念和傅葭宿齐齐抬头看过去,三个脏辫少年加一个小平头,不请自来地坐在了他们俩对面,几个流里流气的少年,翘了个二郎腿在那抖啊抖,笑得焉坏。
傅葭宿给池念递了个眼神:谁啊?
池念也茫然的要命,给他回了个我怎么知道的眼神。
小平头问:“不记得我了?”
池念茫然地张着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小平头直接爆粗口了:“认错你妈,前几天刚见过好吧,你个臭娘们还踢了老子两脚!”
他说的这么具体,池念总算想起来了……
弄坏她的手幅,害她错过高铁的罪魁祸首小平头!
小平头有点得意,抖了抖了腿:“记起来了?”
话音刚落,脑袋就挨了个东西,一段不知道哪里飞过来的金针菇,上面还沾着油、辣椒和孜然,烫的他头皮发麻,嗷嗷直叫。
是老板刚送上来的烧烤,始作俑者傅葭宿淡定的往他面前放了包纸:“不好意思啊,手滑了一下。”
“草!找死啊!”
小平头和他的兄弟弹起来,瞬间就把两人给围住了。
“平头,你才寻死好吧!”
为首的少年神情冷漠,身边站着两个同龄男生。衬衫穿的松松垮垮的,脖颈上挂一根麻绳项链,气质慵懒又散漫。
说话的那个男生就站在他左边,出声后顺利的把一桌子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去。
小平头看见楚厌,心里的怨气又直线蹿升上来一个度,轻瞥了一眼身边的池念和傅葭宿,出声嘲讽道:“楚厌,看你女朋友和别的男人约会的滋味怎么样呀?”
楚厌抿着唇,这回是真的有点烦了,几步上前,一把把平头从座位上拉了出来,动作太过迅捷,小平头的腿拖着那凳子往前滑了好几米,凳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整个街道上的人都看了过来。
楚厌这回下手很重,对着他的肚子就是几拳,小平头被拖着,失了平衡,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空中摇摆了两下,他也不是吃素的,反身想勾楚厌的脖子,借力往地上磕,被楚厌躲开,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没站稳,和旁边的垃圾桶一起滚倒,馊臭的垃圾噼里啪啦地落了一脑袋,想要挣扎着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了。
楚厌笑了,声音又冷又沉。
“知道是我的人还敢吓她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在明天早上9点,以后固定早上9点发文呀。
感谢?树犹如此、吃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