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而粗鲁的,扒着她的衣服。陈明玉连忙极力阻挡着,再这一细看,这人竟然是紫衣刚刚和她说是——“不见了”的宁裴。
宁裴双目赤红,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一样,执着的想要将陈明玉的衣服脱下来。
陈明玉一边捂着衣服,一边试图呼唤回宁裴的神志来。
“殿下,殿下,你醒醒,您这是怎么了,我是明玉啊。”
宁裴此刻哪里能听得见,只感觉身体似是要爆/炸了一般,急切的想要找到一个宣泄口。
他只知道,他身下的人,能够让他不这么难受。宁裴完全是凭着本能,对陈明玉进行着动作。
因着宁裴对凤芙卿的势在必得,原本该下的迷药,被他自己换成了烈性春/药。再加上凤芙卿“友情赞助”的某种香,宁裴这可不是得难受的炸掉。
陈明玉原本还在推拒着,可这个时候的宁裴,哪里会放过她。而陈明玉本身也喝了些掺有那药的酒。
宁裴还抵着她蹭来蹭去,陈明玉这身子也有些软了下来。同时,她内心也对宁裴抱了别样的心思。
还未等陈明玉想好,宁裴已然等不及了,连衣服也不扒了,混沌的脑子只凭着本能,将陈明玉下摆的衣服一撕,直接进行了生命的大和谐。
“啊。”宁裴突然的动作,让陈明玉的酒醒了大半,尖叫出声。
本来,还打着一来二去中,她便半推半拒的,让宁裴得了手的主意。但谁能想到,宁裴根本不需要她同不同意,只有他想不想要。
现在,陈明玉对于宁裴来说,不过是没有选择,只能就近让她替自己,解决欲/望的一个工具罢了。
并未给陈明玉一个反应的机会,宁裴便循着本能,对陈明玉下手了。直到这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的差不多了。
“紫衣”看着这对纠缠的身影,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还特别贴心将门给他们二人关上了。
好在春溪楼的隔音还不错,凤芙卿并没听到什么,让她不得不去洗耳朵的声音。
在隔壁进行着生命运动大和谐的同时,凤芙卿也没闲着。首先喝了家丁递过来的皂角水,将喝下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其实除了第一杯酒被下了料,凤芙卿顶着那两人的目光,不得不喝了进去。之后她斟的酒中,便用同样的手段,给他们反加了些料,这你就怪不得她了啊。
就算药下不成,凤芙卿也留了一手。宴会既然是她领的头,那么其中若是动些手脚,不是容易的很。
在他们二人的酒杯上,都涂有烈性春/药与微量的迷幻剂。
若是事后,他们发现了不对,查起来,凤芙卿也是不怕的。且不说到时候,宁裴不敢将这等丢人的事,拿出去大肆张扬。
就算是陈明玉,也得想着给自己留点脸面,不可能说出去。
并且,凤芙卿既然敢做,就做好了万全之策。酒杯上的药是挥发型的,几个时辰之后,便消散无踪了。
至于他们房间内的催/情/香,凤芙卿:嘿嘿,她帮你们将房间的窗户留了缝,待燃尽了之后,你能去香炉内刨灰,是怎么地。
凤芙卿心满意足的坐在一旁,刚想懒散的趴在桌子上,只听得她这房间的门,让人砰的一声给推开了。
凤芙卿:???这是现在就来人了吗,不会太早了吧,那边还没结束呢。
连忙进入剧情中,凤芙卿往桌子上一倒,装出一副似醒非醒、眼神迷离的样子。
“哎呦,哎呦。”她这头也晕啊,眼睛也看不清啊。
“凤芙卿。”
听得这熟悉的声音,凤芙卿立马坐直了身子,也不敢装什么酒醉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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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凤府中,凤景卿刚从宫中,和他老子交涉完。而在景安帝看来,是这个混小子单方面将他气炸了之后,悠哉悠哉的走了。
刚刚到府内,凤景卿随口日常一问,“凤芙卿在哪儿”。这倒好,一问问出问题来了。
在进一步的询问后,凤景卿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将凤芙卿接触过的人,都调查过,也了解到了陈明玉这个女人,是个什么货色。
最近忙于其他的事,而陈明玉又没来找芙儿,凤景卿就将她先放到了一旁。谁知道,他的小乖乖自己找人家去了。
凤景卿有些头痛,揉了揉额头,再想了想,陈明玉与宁裴之间复杂的关系,凤景卿坐不住了。
不行,他得赶紧出去,把自家的小白菜叼回家。要是晚了,说不定被哪只猪给拱了啊。
光是想想,凤景卿就想要杀人了。在进府后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凤景卿连官服都没脱,转身就向着春溪楼而去。
那周身带着的气势,仿佛是要将春溪楼拆了似的。而凤景卿却顾不得这些了,他现在一心只想,见到他的小家伙,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甜甜的说着话。
至于宁裴,若是他敢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他不介意,替他老子“好好”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