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前途渺茫的生存下来的几率,凤芙卿长长叹了口气。而她不知道的是,现下只不过无数坑中的一小坑,日后坑的她,连哭都找不到调。
与此同时,凤景卿从凤衡书房中走出后,正好看见自己身后,他未去边疆之时,在景院中伺候过他几天的小厮,在自己身后跟着。
转过身来,凤景卿向他说到:“芙儿与那位表小姐,平日里关系怎么样?”
那小厮看着自己面前的将军,身上煞气这么重,根本让他不敢直视,加之这个问题,着实得罪人。
但他偷偷瞄了一眼凤景卿无甚表情的脸,令他心头一颤,低着头连忙说到:“不,不怎么样。”
这府中是个人都知道,这小将军是最为宠溺大小姐的,他要是敢撒谎,这不就是在找死吗。
凤景卿淡淡的点了点头,又说到:“嗯,我知道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后,凤景卿又慢悠悠的走了。被留下的小厮,愣了一瞬,又连忙跟了上去。
小厮:你们问他发生了什么,对不起,他也想知道。
“咦,到底在哪儿呢,怎么哪里都没有,哪里去了。”
而这嘟囔着的正主——凤芙卿,现在正趴在地上,扒拉着床底,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趁着凤芙卿早上出去吃饭的功夫,本来乱糟糟的屋子,已被收拾的妥当了。但凤芙卿刚回来没一会儿,将门一锁,颓废了没几分钟。
突然间,凤芙卿摸了摸自己胸口处,又捏了捏衣袖,空荡荡的,那叫一个啥都没有。
啥、都、没、有。恩?凤芙卿蹭的瞪了双眸,赶紧上上下下,好一顿找。她钱呢,她的钱呢,她的黄澄澄、白胖胖的钱呢!!!
发觉了自己跑路的本钱不见后,凤芙卿什么别的心思都没有了,都给她一边儿去,她钱不见了,你不知道吗,那可是她以后的生活费,她人生的保障啊。
在自己身上搜寻无果后,凤芙卿将魔爪伸向了床、被子、桌子、椅子,甚至连茶杯里,她都没放过。这屋子里瞬间又恢复成了“遭了贼”的模式。
芙蓉院中众婢女:她们该怎么办才能控制的了,现在这个经常对屋子里摆设下手的大小姐,忧愁啊。
这不,将屋子里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个边儿,还没找到小钱钱的凤芙卿,在屋子里开始了“转圈圈”模式。
围着屋内的圆桌,凤芙卿将衣袖挽了上去,叉着腰,一圈圈的转着,边转边跟入了魔似的嘟囔,“我钱呢,我钱呢……”
同一时间,凤衡在书房里,和他闺女一样,来回踱步,边走边嘟囔着:“老子最受欢迎,老子是最受欢迎的……”
凤芙卿(凤衡):“哎呀,好气呦。”
惹得他们父女俩气得一同转圈圈的罪魁祸首——凤景卿,此刻刚一回到景院中,就立马将,在边疆这几年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心腹,严聂召了过来。
回到京都连椅子都没做热乎的严聂,被凤景卿突然弄过来不说,这一推开门进来,就看着自家主子坐在书桌后,一脸严肃,那脸绷的,直接让严聂背后一凉,“大事不妙,不妙啊,绝对是有谁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在严聂的嘀咕下,凤景卿似是有所感应,从桌上那堆书籍中,抬起了头,一双眼眸中透射出令人心悸的犀利目光。
严聂不自然的躲闪了下眼神后,成功的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气温又降了几度。严聂颇为欲哭无泪的说到:“主子,你就直说要我去干嘛,我就去干嘛得了。”别这么看着我,我他娘的害怕啊。
凤景卿将手上那本书,恋恋不舍的合上了之后,才开始一副要说正事的样子。
“现在倒是真有一件事,要你去办,别人我还真不放心。”
听得凤景卿这么说,严聂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来,贱兮兮的凑了过来,拍着胸脯说到:“主子,我做事,你放心,绝对的顶呱呱。”
凤景卿嘴角不由得勾出了一抹笑容来,“是吗,那就好。”
严聂呆呆的看着他家这位不近人情的主子,今天跟铁树开花似了的,竟然,竟然对他笑了,他一定要回去和自己那帮兄弟,好好吹嘘吹嘘。
还没等严聂自己脑补完,凤景卿就直接打碎了他的美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希望你能好好的执行,在暗中保护芙儿的任务。”
严聂:啥???芙儿是谁?
似是看出了严聂的疑惑,凤景卿好半天,又不情不愿的开了口,“就是凤衡的女儿。”
严聂眼中的疑惑更甚了,主子他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直接说是他妹妹不就好了,果然,主子的想法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凤景卿接下来的话,彻底让严聂站在那儿,生动的表现了一番什么叫做,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凤景卿:“也不用你做什么,确保芙儿她不会受欺负,不会受伤就好。”
“你记得,让韶平他查查我不在这几年,芙儿她的所有事情,无论大小,不许有一丝遗漏。还有,要特别查查府中那位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