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上妥协?或者说要做到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知道我需要给六皇子什么吗?”
贺兰悦皱眉道:“你不明白我六哥有多喜欢你,只要你给他一点甜头,他什么都会为你做的。”
看到宁兰还不答应,贺兰悦有点生气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的贞洁和霍起的性命相比,当然是他的性命比较重要!你有什么可放不开的!”
我呸!她的贞洁怎么就没有霍起的性命重要了!这两个都很重要好吗!
再说,她付出贞洁,霍起倒是活下来了,以后娶她还是娶三公主就不一定了,这个公主以为她是傻瓜吗。
宁兰不想和这个站着说话腰不疼的公主多说了,她站起身,就向外面走去,准备与沈厉一起商量。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行礼声:“六殿下。”
“六殿下。”
宁兰低头走出殿门,迎面六皇子阔步而来。看到少女,他伸手直接箍住她的腕子将人拉到自己身后,对着殿里的三公主道:“悦儿今天寿辰,多做点开心的事。哥哥晚上在宫里给你庆祝,现在先带曼曼走了。”
三公主一脸跋扈不满的样子恶狠狠瞪着宁兰,六皇子刚一转身,她在他身后对宁兰比口型。
宁兰读出来了,她说:“加油啊。”
宁兰:“……”
贺兰筹将人送到马车上,身子压了过来,宁兰避开,侧头皱眉道:“六殿下,你要做什么。”
贺兰筹隔着衣服捧着她的手腕:“没有要强迫你的意思,只是听宫女说三妹将你拽出宴席,看看你手腕有没有受伤。”
他极为小心地捧着她的手腕,细腻的肌肤上红痕斑斑,贺兰筹皱起眉,似乎有些心疼。
他从马车暗格里取出一个青铜盒子,宁兰收手。
贺兰筹道:“放心,只是单纯治淤伤的药膏,没有别的成分。”
宁兰侧目看着六皇子:“殿下金尊玉贵,平日并不舞刀弄枪,马车里为何会备这样东西?”
贺兰筹语气一顿,半晌没有说话,只拉过她的手腕给她上药。
宁兰自然是知道他马车里备这样东西做什么的。她讨厌死这个强迫过她的男人了!
宁兰想,如果霍起死了,她就和霍起一起死,她才不相信求贺兰筹,男人就会为了她放弃在大漠杀害政敌。
不料贺兰筹收好药膏,先自开口:“这盒药本来是准备上次将你抢到京郊别院时,在马车上先下手为强,怕你那时会太疼,所以准者的。”
他不管宁兰反对,扯过她的袖子要帮自己擦掉手指余下的药膏,宁兰没有办法,不得不拿出自己的手帕给他。
贺兰筹低头看着那方帕子,声音有些恍惚:“可是没想到,抢到你以后,要在马车上强迫你,我又不忍心了。”
“后来想着在温泉里破你的身子,可是你那么紧张,又以死相逼……接着宫里就叫我进去,肯定是霍起搞得鬼。”
贺兰筹道:“我对你下不了手,只能专心对付霍起了。你连让我与他一起做你的夫君也不同意,我只能让他消失,才能独自拥有你。”
宁兰心想,要不要脸啊。自己贪恋权势就自己承认,使这么不光彩的手段还推到感情头上,真虚伪。
宁兰冷着脸看他:“你可以试试,如果你伤害霍起,我一定想办法搞死你。杀不死你我也会陪他死!”
贺兰筹自嘲地笑了一声:“曼曼,你哪里需要想什么办法?你只要脱光衣服爬到我身上,就算什么也不做,只需要装作要给我的样子,就能得到杀我的机会。”
马车缓缓驶到弘安侯府大门,贺兰筹捂着带有明显巴掌印的脸,对宁兰道:“曼曼,我改变主意了。要不然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就放过霍起好不好?”
宁兰没好气道:“霍起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他为贺兰氏守疆土,贺兰氏却要他的未婚妻子献吻才不残害他!你好意思说这种话!”
贺兰筹无所谓道:“西凉的疆土丢了就丢了吧,本来凉州也不听贺兰氏的。我只要捏住关中,把你圈在自己身边,其实无所谓这一仗打不打得赢。”
宁兰想了想,贺兰氏还有镇北侯,就算凉州被于阗入侵,于阗占了凉州以后,也很难短时间内大举南下。这个时间差足够贺兰氏拔了凉州在洛阳的势力,派镇北侯镇守北面,等到来年冬天于阗口粮不足时,一举将他们赶出大梁,将凉州收回手中。
宁兰当然是相信霍起的作战能力的,但是敌暗我明,他会在万头千绪中一面处理复杂的战务,一面揪出内鬼吗?
贺兰筹惯看人心,见她心神有些摇晃,低声诱哄道:“我知道曼曼一时还没法完全对我放开。这样,只要你今天主动亲我一下,我给你两天的考虑时间,这两天内绝对不动凉州,好不好?”
宁兰心里挣扎,贺兰筹道:“若你不肯亲我,我现在要亲你了。”
“等等!”宁兰挡住男人压过来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扶住他的肩,缓慢而痛苦地靠近了一点。
少女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