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梁丘熠发消息问:你在哪儿呢?
他没回复。
他右手手背被金属划出一道血痕,伤口有些深,血染在了一身。这会儿人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一句不说话。
陈慎庭很多年没有见他这么动怒了,当时若他不拦着,他当真会把俞益城打死。他看的惊讶。医院门诊里护士正在给他处理伤口,陈慎庭轻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梁丘熠像是压抑了很久,因为发泄后,情绪松散些了,看着护士给他上药,淡淡说:“他想要璎璎的命。”
陈慎庭以为听错了,问:“璎璎这回?”
他自顾自说:“璎璎警觉,车停在了路边,孩子没了,大人没事。庭子,我们家又丢了条命……”
说完他闭眼沉默了一会儿。
陈慎庭皱眉问:“确定是俞益城干的?”
梁丘熠嗯了声。
护士是个小姑娘,吓得一句话不说,包好后匆匆就出去了。
陈慎庭暗骂了声:去特妈的!
骂完又说:“我估计他三五个月起不来。”
梁丘熠慢条斯理的整理衬衫的袖子,边说:“我原本想让他这辈子也站不起来,没有忍住,断了他两根肋骨。”
陈慎庭拍拍他肩膀说:“没事,剩下的交给我。”
梁丘熠认真的抬眼看他,拒绝道:“庭子,往后的事,你都不要插手。我要自己来。”
陈慎庭想说我也忍不住,话到了嘴边,又忍住了。拧着后牙槽,答应他:“好,我不插手。”
出了门诊,上楼去看梁丘璎,她人没睡,躺在床上,周呈如坐在旁边跟她说话。见他进来,周呈如站起身说:“小熠来了,我下楼给她买点水和零食,你陪她坐一会儿。”
梁丘熠点头,坐在床边椅子上,梁丘璎见他面色不太好,问:“你去俞家了?”
他拿起床边的画册,那是本婴幼儿的广告册,罗列了很多婴儿用品。
梁丘璎见他面色不对,解释说:“我闲着没事,白天护工落在这儿的……”
他认真的翻看,脸色萧索,淡淡说:“璎璎,我断了他一条腿,两根肋骨。剩下的,我以后慢慢给你讨回来。”
梁丘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整个人都冷冷的。她惊讶的说不出来,看了他一会儿才说:“你别不要命,他欠我的我会讨回来的,你别去杀人害命。”
他无所谓的说:“你好好养伤,哪儿也别去,乖乖在家呆着。这些事,用不到你Cao心。”
梁丘璎凶他:“你疯了?难不成真的要去杀人?闹到学校,你不做人了?”
他笑起来,多少年没人这么骂他了,连面色都暖了,哄她:“闹不到学校,不要担心。”
梁丘璎狠狠说:“我担心你什么?我才不担心你!”
周呈如进门来,问:“怎么了?怎么又吵起来了?”
梁丘璎还没来得及说话,梁丘熠起身说:“不早了,我今晚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也不等梁丘璎说话,和周呈如示意下了,就出门了。
他回去的路上,将车开的飞快,到了姜翎楼下,狠命的抽烟,最后灭了烟,将打火机和烟盒扔在副驾驶上,上楼了。
姜翎开门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开了门见他站在门口,整个人都是懵的。
还没来得及问,他进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猛的伸手抱着她凶狠的亲,姜翎只觉得嘴唇发疼,他也不肯停,将她提在他的脚背上,带进卧室。
姜翎被他掐着腰,挣扎间他的手已经在她背上游走,床头灯暖黄,照的两个人温蕴一片,她嗯嗯啊啊的躲,梁丘熠比任何一次都狠,将她双手反剪束在背后,鼻尖触在她耳侧,呼吸气息喷在她脖颈,她痒的发软,他呼吸越粗重,鼻尖从耳侧开始一路向下,触着她的皮肤,想挠在她心上一样,她躲不开,睡衣被他剥得Jing光,忍不住带着哭腔喊,低声粘糯喊他:“梁丘熠……”
他哄她,像哄小孩儿一样,一遍一遍的沉声哄她“翎翎,翎翎,听话……”
姜翎被他折腾的眼睛都发红,伸手掐他,他毫不惜力,狠着劲儿的折腾她,她比任何一次都惨,等结束的时候Jing疲力竭,梁丘熠依然抱着她,枕在她肩窝,安静的一句话不说。姜翎忍不住凶他,但是声音还是软软的,问:“你发什么疯?回来就欺负我?”
他听的笑起来,伸手捏着她的手,软软的,声音也有些暗哑,带着笑意说:“看见你和其他男人约会,觉得不爽。我隔着几千公里,哪能看得住我的女朋友,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遇上她正在和别人私会。”
他满嘴胡话,还倒打一耙,气的姜翎伸手将他脑袋推开,他也不恼,又枕上去,伸手揽住她,问:“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姜翎恶狠狠道:“你别以为这么胡搅蛮缠就能浑水摸鱼过去,别以为我在地库没看见你!起开,我要去洗澡,难受死了!”
梁丘熠笑起来,被她扯开,就那么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