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摔的,有人开车不长眼,甩了我一身泥巴。”
谭雅彤替“闺蜜”恼火,“谁呀,不想活了?”
“桑达,拽上天了!”,祝愿提起他就来气。
“P.N的疤脸手下?我早看他不顺眼了”,谭雅彤感同身受,每次她找P.N,那家伙都恶声恶气没有好脸色。
“不说他了”,祝愿转移话题,打听正事,“我听说沙爷来了,怎么没看到他老人家?”
“我爸上午要见一位老挝的重要客人,谈完事会去打猎,到时我带大家去猎场玩,顺便介绍肖叔叔肖慎之给你认识”,谭雅彤说。
“肖慎之,听名字……他是中国人?”,祝愿问。
“嗯,肖叔叔以前在中缅边境做警察,辞职后到金三角帮我爸做生意,可以说,除了丁英叔叔,他是我爸最信任的三和帮成员”,谭雅彤毫无防备地揭了肖慎之的老底。
祝愿摸着下巴忖度,这可是重量级消息,警察转行做坏人太要命了简直,他熟知公安的工作流程,一旦反水,破坏力可想而知,沙惕吸收他加入三和帮,看中的无非是他知己知彼这一点。
等等,在边境做警察,会是什么警种……武警、缉毒警察,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非常不妙,沙惕赚钱的生意中毒*品占大头,假如一个熟知警察侦查手法的“自己人”帮助毒贩逃避公安机关的检查、打击,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境内贩运毒*品,会产生什么后果,光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jiva,你想什么呢,喊你好几声都没反应”,谭雅彤推她胳膊。
祝愿惊醒,看了谭雅彤一眼,“我在想衣服都脏了,怎么骑马。”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谭雅彤笑了,“我能看出你的骑装全世界只有一套,弄脏了没办法,你就先凑合穿我的吧,我有好几套。”
“那就谢谢了,我还挺想骑马的”,祝愿从善如流。
两人回更衣室换了衣服,又去马厩挑了匹马,重返马术训练场,看到桑达像小跟班似的的帮婵美牵马,左右瞄了瞄,确认P.N没在名义上的妹妹跟前献殷勤,谭雅彤满意地收回目光。
“jiva,你跟了P.N一天,他和婵美之间到底有没有事?”
祝愿策马慢跑,闻声扭头,“据我观察,P.N对婵美就像哥哥对妹妹,他们之间应该没问题,话又说回来,你那么介意婵美干吗,我觉得她对你构不成威胁。”
谭雅彤踢了踢马腹,快跑跟上,“这么多年,P.N身边就婵美一个女人,谁知道他俩有没有暗渡陈仓,换作是你,难道不会介意吗?”
祝愿心说等你成了P.N的老婆再介意也不迟,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介意得着吗?
谭雅彤自顾说:“jiva,你去找P.N,替我探探他的口风,就这一次,帮我个忙好吗?”
☆、贰捌☆客串红娘
阳光下,P.N抚摸黑骏马的鬃毛,脸上挂着一丝笑容,态度比对人亲切多了。
祝愿坐在马背上,一手控缰,一手在眉毛处搭凉棚,眯着眼睛打量一身骑装的男人,那肩那背那腰那大长腿还有那充满力量感的翘tun,统统当得起极品二字,就像经由雕刻家的双手Jing心雕琢而成,每一寸都蕴含着黄金比例的艺术美感。
不得不说男人玩起制服诱惑就没女人什么事了,谭二小姐选择P.N做丈夫,除了看中他年轻有为,估计也有男色的原因。
她正浮想联翩,马有点躁动不安,轻轻打了声响鼻。
P.N听到声音回头,撞上jiva贼溜溜的小眼神,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脑袋里没转什么正经念头。
祝愿搭在眼睛上面的手移向太阳xue,不lun不类地敬礼。
“极老板能赏脸和我谈谈吗?”
P.N踩着脚蹬潇洒上马,握紧缰绳,双腿撞击马肚,黑骏马收到指令,快步向前跑去。
祝愿挥鞭跟上,不顾被风呛到,大声说:“极老板,给个面子成不成,我又不是那种‘有破坏,无建设’的蠢货,就聊几句,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P.N勒马,静静看着策马追来的jiva。
祝愿双手向后拉缰绳让马停下,使劲咽了好几口唾沫润嗓子,然后咧开嘴角露出八颗牙齿,为说媒保持营业水准的微笑。
“如果你一直表现得像智障,恕我失陪”,P.N轻蹙眉头,语调淡淡地说。
“诶,别——”,祝愿收敛表情,急忙说,“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她拿着马鞭遥指训练场另一头的谭雅彤,“极老板,你觉得谭二小姐怎么样?”
P.N怀疑自己耳朵出错了,“你说什么?”
祝愿实力cos红娘,用推销员的口吻说:“极老板,炒股的经验告诉我们,要买就买潜力股。就拿谭二小姐来说吧,看似她不受沙爷爱重,但到底是亲生女儿,怎么都不会亏待她,据我所知,有一座红宝石矿登记在她和三姨太名下……当然你可能看不上那点蝇头小利,不过有句文言文说的很有道理,夫君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