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钱谨裕朝四人眨眼睛。
四人秒懂。
周家马上和孙家结亲,给周婶十个胆子也不敢从东巷骂到西巷,她不敢自毁名声。这是一个机会,恶心死周婶的机会,让她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的机会。
四人立刻召集家人冲进周婶家,周婶愣了几秒钟,立刻鬼狐狼嚎抓挠咒骂这群人,追上前阻扰这群恶人闯进她家。
大家挤进周婶家的院子里看热闹,巷子里只有零星几个人。
两户人家墙壁之间留有二十厘米宽的小通道,周珑从小到大喜欢躲着这里面逃避母亲的责骂。这两天她有重大发现,正在寻找机会告诉钱谨裕,提醒他小心点。
看到钱谨裕支开母亲,她伸出脑袋朝钱谨裕招手,钱谨裕接收到她的手势,周珑立刻缩回脑袋。
钱谨裕大摇大摆往前走,见四周只有张静棠注意他,他快速侧身闪进夹道里。
“诶,大姐和赵毅搞在一起,我妈让大姐吹枕头风搞死你们家,你自己细细琢磨怎么度过这道难关。”周珑靠在墙上朝天翻白眼珠子。
周璐迟迟没有上街□□,他猜到周璐找到靠山,也预感某些人要整他家,不过赵毅自顾不暇,没时间找他的麻烦。
钱谨裕嗯了一声,表示自己记在心里了。他盯着小姑娘生无可恋的脸,道:“你不是说看到周明磊偷孙家给的聘礼吗?”
“是啊,周明磊经常偷家里的钱和票据,爸妈发现少了东西,周明磊总是恶人先告状,一口咬死我们姐妹三人偷东西。爸妈相信周明磊的话,殴打我们不要紧,还不给我们饭吃。现在家里只有我,周明磊拿了那么多东西,爸妈肯定把事情算在我头上,我肯定被爸妈打个半死。”周珑死气沉沉道。
她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户籍制度管的十分严格,她逃到外地被抓住,会被当成敌对分子木仓/毙她,所以她不敢逃跑。
周珑生无可恋等着钱谨裕安慰她,等了很久也没听到钱谨裕的声音,她偏头一看,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周明磊眼神涣散,全身上下绯红,像螃蟹一样靠在墙壁上横着走摸索回家。钱谨裕默数三个数,待周明磊露出半截身子,他用事先脱掉的褂子套住周明磊的头,手腕扣住周明磊的脖子,轻轻松松把人扳倒在地。
钱谨裕示意周珑别说话,这家伙喝的烂醉如泥,以为到家里躺在地上打鼾,睡着了!他一寸一寸摸索布料,在暗兜里摸出几卷钱和票据,脱掉周明磊的鞋,臭气熏天,还好在他的鞋里找到一张奢侈品票据。
钱谨裕将钱、票据递给周珑,只留几张钱,示意周珑赶紧藏好。他伸头左右看了一下,很好,路上只有张静棠一个人。他拖着周明磊到大路上,几张钱被他塞进周明磊的手中。
钱谨裕套上衣服大摇大摆离开案发现场,带着张静棠闪进隔壁陪老人家聊天。周珑蹑着脚尖溜进家里,混在人群中撞一下两边的人,两边的人不耐烦推她一下,周珑撇撇嘴巴往后退一步,非常好,她有在场证明,证明她一直没离开院子。
被揍孩子的家人学不来出周婶冲进别人家里抢东西,不想因为和周婶赌气毁了自己的名声。不过倒是可以吓唬周婶,他们假装冲进周婶和周父的房间:“听说你卖女儿卖了不少钱,咱们进去找找周璐妈把彩礼藏在哪里。”
“你敢!”周婶推开他们率先冲进屋子里,挖出埋藏在床底下的铁盒子,拿起来…重量不对。她赶紧打开铁盒子,里面空空如也,顿时她坐在地上鬼哭狼嚎,指着院子里所有人骂,“下三滥的贱.货们偷钱啦,你们不把钱拿出来,我不仅搬空你们家,还要到厂里宣扬你们是小偷,让你们丢掉工作。”
周珑夹在人群中,感受到冷瑟的空气,听到一阵阵磨牙声和手指关节咯吧咯吧声。她吞咽口水嘀咕道:“妈怎么回事,怎么不骂谁偷她的钱,生孩子没□□。”
大婶低头看到周珑怯懦缩头,盯着周珑看了一会儿,抬头喊道:“谁偷你家的钱,谁生孩子没□□。”
“对,世世代代姑娘命。”
“男的那玩意儿不能用,女的是石女。”
“天打雷劈,即使当要饭的也没有人赏给他一口饭吃。”
“对,穷一辈子,死了被儿媳妇扔到河里喂鱼。”…
院子里所有人发毒誓,一个比一个狠毒。当一个毒誓落音,周婶朝地上吐一口吐沫,代表誓言成立,她眯着眼睛观察谁神色不对,就是谁偷她家东西。
当所有人发完毒誓,周婶脚下的泥土被吐沫浸shi,院墙外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周璐妈,你儿子烂醉如泥躺在外边,手中握住几张大面额钱。”
院子里的人互看一眼,主动让出一条通道,周母像一阵风飘出去。她扑倒在地先检查儿子身体,确定宝贝儿子只是喝醉酒,她才有心情掰开儿子的手拿钱。
她在钱上做了手脚,确定这些事她丢失的钱:“谁偷了我的钱,竟敢陷害我儿子。”
“唰!!!”
周珑在冰凉井水里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