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可出了差池。皇上有令此事万不可泄露,切记!”绿柳说完,拿起鱼食转身走了,留下一众人神情各异。
回去之后她对红棉使了个眼色,红棉随即找托词告退。
绿柳见她喂了一会鱼,便没了动作,忙上前进言:“夫人,皇上吩咐您不必拘于此处,可四下散散心。”皇上担心娘娘思念家乡,所以吩咐无论娘娘要做什么,她们都不能阻着。
徐离偌闻言指了指院门柔声问道:“我出去看看也行吗?”
绿柳忙躬身称是,她们同行了将近半月,她深知娘娘心性太过良善谦和,她不过是个丫鬟,娘娘何必如此拘谨。
要出门上街就必须要坐马车,绿柳担心她还有恐惧,她则摇摇头,她都骑了半个月马了,那种恐惧都没了,再说绿柳、红棉都守在身边,没什么问题。
萧国在赵国以南,许多风俗、景致都不同,贺州城又是一座水城,城中就有七八条河纵横交错。
徐离偌在街上逛了一会,买了些新奇的小玩意,便让绿柳去租一条船,想坐在船看风景。
绿柳付完银子刚把主子带过来,就有一个丫头直冲过来挡在她们面前:“哎,你们是谁,这船是我家小姐先看中的,你们快让开!”
绿柳哪能让主子受欺负,抬手就准备教训她,徐离偌适时阻止了她。
“翠香,不得无礼!”此时刚好有位衣着华贵小姐喝止了那丫头,并勒令她像徐离偌道歉。徐离偌看她这一身装扮就知道她必定身份尊贵,尤其是在这贺州城中。
随后那官家小姐又躬身致歉:“家奴无理,冲撞了,还请姐姐见谅。”
徐离偌直接摇摇头,一个丫鬟而已,没必要在意。
“是我们错了,作为陪理不如我与姐姐同行,姐姐看起来不像本地人,刚好我可以为姐姐做个向导。”见她如此大度,那官家小姐很是热络的自告奋勇要做向导。
听她这么说,徐离偌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慢慢冷清下来,红棉知道主子不乐意了,想要上前劝她们离开,这时徐离偌缓缓开了口:“不必,我选中的船只,不想与人同行!”
那位小姐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她的丫鬟上前叫嚣:“你们好大胆子,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吗?我家小姐唤你一声姐姐,是抬举……啊——”
那丫鬟说了一半,红棉就出手了,这人真是不知死活,竟敢用手指着娘娘,她这一出手那丫鬟一条手臂算是废了。
“这位姐姐,我们不过是想与你同行罢了,你何必纵容家仆伤人?如今正值秋月,岸上的船只本就不多,你我同乘又如何?”
见岸上有人争吵,有不少船只靠过来,还有岸上的人也有人过来看热闹。红棉下手确实重,徐离偌看到那丫鬟已经疼的快晕厥过去。
那小姐的一句话就把她至于霸道、狠毒的境遇,不少人开始指指点点。徐离偌长那么大还没被围观过,一时又生气又想笑。
看围拢的人多了,她轻笑一声,柔声细语的开口:“敢问这位姑娘,我是不是说过不愿与你同行?这船是我先租用的,先来后到的道理你总该明白吧,你们抢船不成又强硬要同行,我为何要答应你?在岸边都敢公然来抢,那万一到了水中你们意图不过那又如何?
我的丫鬟为何会动手?若不是她横指着我,何至于此。丫头忠心护主有何错,她既然三番两次出言不逊就该受到教训,如此蛮横无礼的丫头,我废她一条胳膊又怎样,万一哪天她冲撞了贵人,就不是一条胳膊的事了。
姑娘开口便唤我姐姐,这是何意?难道是我长得太过苍老,一眼望去就比姑娘年长许多?我出道贺州,第一次遇到姑娘,这声姐姐我可担待不起。
还有,你的人莫要再跟着了,从我出院门跟到现在她不乏我也累了。”
徐离偌这话一半是说给对面的姑娘听得,她若是识趣甩手走就好了,她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另一半是说给围观的人听得,她得解释清楚来龙去脉啊,不然这些人不明所以,又会乱嚼舌根。
这下围观的人不敢出言胡乱指责了,她们两个一个明显有预谋有目的,另一个说话虽有些霸道,丫头下手也很了些,但人家说的有道理啊,任谁平白被欺负了不还击呢。
“你胡说,你明明就是……”那女子明显不甘心,只是刚开口徐离偌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看中的人是我的未婚夫婿,船是我的我不愿与人同乘,人也一样。别人的东西,就算觊觎也要放在心里,到原主面前装模作样,未免太狂妄了些。”
这下人群一片哗然,怪不得这个姑娘那么生气,原来不只是一条船的事!人家还没出嫁,就开始惦记人家男人,这做法可让人不齿的。
“咦,这不是郡守家的三小姐吗?”
“对呀,对呀,三小姐明明已经定了亲了,还去抢人家未婚夫,真真是不知所谓!”
“什么呀,听说那人是个瘸子,三小姐不乐意,正闹着退婚呢。”
那位三小姐终于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狼狈的逃走了,徐离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