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堵回来?
焦娇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她都摆出坦荡姿势了……可他态度如此拒绝,不谈便不谈,左右她问心无愧,他也所有事都能查到。
“给朕画像,让朕端坐,嗯?”
景元帝盯着她,声音里满是不友好:“看朕不爽,你很快乐?”
焦娇怔了一瞬,有些想笑,所以到头来,他介意的还是这个?
焦娇脸有点红:“臣女不会了。”
没有否认,没有说不敢,只说不会了,因为她知道,他什么都明白。
他其实只是嘴坏,容忍了她很多东西,比如不懂事不大气,还任性有小脾气,不是皇后的最佳人选。他自持是个男人不同女人计较,她可以小小任性,却要懂分寸,有些东西经不起一次次试验底线,别人的宽容不会是永远,想要长长久久的安稳走下去,自己是要努力的。
景元帝视线在焦娇身上转了一圈,哼了一声,走到龙椅上坐下。
白衣裳最讨厌,斗还是要斗的,但是不能这么斗。那人心思敏感,在意的条条框框比他多多了,能欺负‘他’方法多的是,不一定要伤人伤己,伤在身上,他自己也不舒服不是?
“做错了事是不是应该道歉?”天子霸道视线盯着小皇后,声音里藏着浓浓隐意,似乎还是意难平。
焦娇一怔:“是……臣女有错,请皇上责罚。”
景元帝视线掠过书案,小皇后好像并不害怕写字,罚抄书对她来说根本不是罚,他必须不能这么好哄,随便就糊弄过去了,得换着花样来。
看着天色,突然想到接下来的日程,景元帝唇角斜勾,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天子亲狩日马上要到了,你给朕准备一件献礼,届时奉上。”
焦娇僵住,这个……有点难办啊。
天子亲狩是大事,祭礼也在当天,到时有礼官唱礼,群臣参加,大约是这次避暑之行的最大场面,当着所有人,稍微有哪里做的不好,就是大错。
跟焦娇忐忑不一样,景元帝心里十分得意,献礼要当面献,一定会看到脸,这一次,‘他’要怎么应对?躲肯定是躲不过去的……
焦娇小心翼翼发问:“不知皇上……想要什么?”
景元帝:“朕想要什么,皇后这么聪明,怎会不知道?”
焦娇心头一颤。
要不是这位皇帝极不好搞,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气氛,她几乎以为对方在逗引调|情,暗意——我、想、要、你。
可她知道不是。
哪个男人在喜欢的姑娘面前,是这副样子这种表现?狂妄,自我,霸道,挑剔,爱欺负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嫌弃……
喜欢?
绝对不可能!
第20章?我才是最特殊的哟
小姑娘一个人走在路上。
路很长,阳光很盛,她走过地上斑驳光影,背影纤秾,仿佛一个人就能穿梭时光流年,不需要任何人陪伴,也不遗憾。
难看她就要消失在视野里,景元帝突然动了。
他跟了上去。
悄悄的,没让焦娇知道。
他与她始终隔着一段距离,不远,也不太近,洒在他们身上的阳光是一样的,走过的路是一样的,连风中带来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路边有两株栀子随风摇曳,白花清雅微香,它们明明没在一起,却气息彼此交融。
小姑娘面前斜斜花枝伸出,她脚步未有停留,温柔的绕过了。
有点可爱。
景元帝看着小姑娘背影,夏衫单薄,飘逸衣裙遮不住身材的婀娜,她纤腰款款,蝴蝶骨线条若隐若现,看起来无限美好引人遐思,偏偏胳膊捂得严严实实,再调皮的风都吹不起。
不知她胳膊上的伤……好了没有?
想到那处碍眼的伤,就想到了那惊鸿一瞥的如玉肌肤,盈润触感,景元帝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点痒。
小姑娘突然停住。
景元帝抬眼一看,皱了眉。
焦娇遇到了刘云秀。
与此前所有偶遇都不一样,刘云秀打扮停当,衣服华美,似乎原地站了很久,见到她视线立刻迎了上来,不避不退甚至不卑不亢……是在专门等她?
焦娇一点都不好奇,略点了下头当做打招呼,就准备走过去。
“不问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刘一秀脚尖一转,拦了她的路。
好吧。
焦娇眉眼平直:“为什么?”
刘云秀微笑,偏了偏头:“你听到了么?”
夏日蝉鸣,风儿喧嚣,鼓鞭马嘶,焦娇听到了很多,但大抵都不是对方想要的那一种:“如果刘姑娘没别的事——我还挺忙的。”
话是这么说,她并没有立刻走。
天子亲狩日活动流程很多,至少对她来说很多,担了差事,就要提防任何意外的发生,她不想和刘云秀虚与委蛇,也不关心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