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分开比较安全。”
“危险?”三无刚准备问仔细点, 就听见异能区那边出现了炸响,她还隐约看见炸完之后外面墙壁又冻成了一坨冰。
下一秒惊人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 还夹带着几句仿佛是始作俑者自得的笑声。
“我这次炸了三堵厚墙, 快,叫爹,你们几个小瘪三之前弄出的绝招那叫什么绝招哈哈哈哈哈。”
三无:“……。”
季凌白无奈扶额,“他们行为比较疯狂。”
三无想到了当天季凌白云淡风轻劈山的样子,眯起眼睛说:“也不一定是他们的锅,那可能是因为上行下效。”
两人正说着,外面大门突然走进来一个人。
三无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走进来的时候地面留下一串的烂泥脚印子。
“李玉山?”三无挑眉,“你就一个人来?”
李玉山没想到到这两人会在下雨的时候堵在这个大门口,这不是有病吗?
“我脚步比他们快。”李玉山调整好情绪, 冲着两人毫无芥蒂般笑着说:“倒是你们两个,兴致挺好。”
他看了眼季凌白的羽翼,“季队还真是爱护自己的合作人。”
“我的房间在哪儿?”李玉山四处转了转脑袋问道。
“你的贺礼在哪儿?”季凌白反问。
李玉山一顿。
“贺礼到了,你的房间钥匙也就到了。”他拉着三无的手往回走。
“贺礼送到骆茗成那边是吧?”李玉山问。
“把贺礼送到阮英那,钥匙也问阮英要,现在杂事他管。”骆茗成现在哪儿还有那么多心思管别的事,季凌白这两天难得的给他放了假好好准备婚礼去了。
三无冲着李玉山笑了笑。
她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觉得鼻尖痒痒的。
“我总不能在这种大热天的得了感冒吧?”三无自言自语,又灌下一大口的甘蔗汁,糖在舒服的床上。
“果然!”三无重新坐了起来,摸了摸床上的席子,比她堡垒里的做工细密,材质也好多了,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从别的东西上来看,还是堡垒的底蕴更厚啊。”
三无躺回去,回去的时候再裹两床席子带走吧。
这席子睡着凉快。
三无这边离大门口远,即便晚上也来了两拨人,但声音一点都没传到三无这边,她彻底的睡了一个安稳觉。
大概是因为在别人家,三无一大早就醒了。
昨天晚上下了一整晚的雨,外面的空气闻起来都shi漉漉的。
燥热也少了许多。
三无伸了个懒腰,打开门准备迎接美好的一天。
结果一打开门看见早就等在门口走道上的一溜人吓了一跳。
全都是那些没能很成功合作的堡垒堡主们。
“哎呦,三无小姐你这么早就醒啦!”十一堡主殷勤微笑,“我们在外面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啊,是不是我们吵着你了?”
“我说不要这么早来,你们就是不听。”十二堡主埋怨道。
三无揉揉鼻子,“你们大早上的不睡觉跑我房间门口干什么?”
大概是听见三无的声音,那些住在她房间旁边的,例行公事躺尸的丧丧都从房间里冲出来了。
本来就不宽的走道一下子就变得更加拥挤。
堡主们被丧丧们rou贴rou的裹住,心底慌的不行。
还有蜘蛛会爬过他们的头顶。
三无已经拒绝了一次了,就不太耐烦听这些人说话,找了个空隙转身就下了楼。
吃早饭去。
“哎!快追。”身后那帮人锲而不舍。
除了李玉山不在剩下的堡主都来了,连之前对三无带有埋怨的十七堡主也来了。
他这次要是拉不到三无的合作,可能回去就正要把屁股底下的位子让出来了。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他挤得比谁都卖力。
好不容易追着三无倒了大食堂,却发现人家对面坐着的是起的更早的季凌白。
季凌白听见脚步声,转身看了他们一眼。
堡主们默默的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了下来,安生了。
“一大早的就弄这么大的阵仗。”不远处,林冉大口的嚼着馒头说。
但因为一边嚼着馒头一边还想要说话,一口下去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喝口水。”骆茗成笑了笑,他今天看起来格外高兴,“吃完我们就去试穿婚服。”
他红光满面,像喝了酒一样。
林冉看着旁边的人都在试图向三无搭话不搭理她这个准新娘,就有些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不试也行,就那么穿吧。”
反正大家要看的,关心的也不是她。
林冉气闷。
她还想让骆茗成再安慰他两句,结果骆茗成来一句,“那我自己试试,对了等会儿中午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