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拿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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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元崇帝从容妃宫中出来,侍卫问要不要立刻派人去查和柳树枝有关的人时,却被元崇帝否决了。
侍卫不解。
元崇帝笑笑,没说话。他心理,巴不得先有人弄死许婳,他在黄雀在后地收拾了贼人,再给许婳办个风光后事,便是一箭双雕,除去心头大患,又搏个好名声。
“吩咐下去,继续追查许婳失踪的事,但这帕子的事,你知我知,再多一人,便不要来见朕了。”
元崇帝说完,心情颇好地走了。容妃那,他可放心了,现在只等传来许婳没了的好消息。
这会子,大家预料中会被五花大绑严刑逼供的许婳,正在晋阳郊外的一处宁静小院品茶下棋。
“哈哈,十五子对十四,我赢了。”许婳笑呵呵道。
坐在她对首的浏阳王刘恒,长鬓短须,三十来岁,身量不长,却很结实。
“是本王输了。”刘恒输了棋子也不恼,反而微笑着给许婳倒茶。
许婳下了一下午的棋,心思百转千回,都没见陈行之的人影,便猜浏阳王这次绑她,陈行之是不知道的。
“敢问浏阳王,这回您大费周章地绑我来,又瞒着陈行之,所为何事?”
刘恒一听,便知许婳是个聪明的,他也开门见山,“许大人的绑字可错了,本王是想请你过来的,可偏偏晋阳城里耳目众多,才出此下策。至于为何,许大人那么聪慧,不会猜不出来吧?”
“难不成,浏阳王是替陈行之来提亲的?”许婳偏偏不往刘恒的话走,噎死人的活她最喜欢。
果然,刘恒的笑容一顿,很快又舒展开来,“许大人和行之的事,若是能好,本王乐见其成。不过今日本王请许大人过来,是为了和大人说说以后的打算。”
“以后?那我肯定是要当首辅的。”许婳继续插科打诨,就是不搭刘恒的话头。
就是刘恒耐性再好,也快遮不住即将发怒的脸色,他收起笑容,半边唇角勾下,“许大人为圣上卖命五年,如今遇难,圣上故意忽略了你留下的提示,许大人就不伤心吗?若是你跟了本王,本王保证……”
“抱歉啊王爷,您若是也想娶我,得先把王妃休了。”许婳截住刘恒的话,再听他说下去,她可真要伤心得受不住诱惑了,“还有你那一屋子的姬妾都不能要,我是最凶悍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许婳!”
刘恒的嘴角气得发抖,若不是他从陈行之那得知许婳有个宝藏,为了起事的军饷,他现在恨不得撕了许婳的破嘴。
而不知道自己何时多了一个宝藏的许婳,无辜的双眼委屈地望着刘恒,“王爷,您吓到我了。”
刘恒见许婳不吃软的,便起身放冷话道:“许婳你想清楚,眼下皇上是巴不得你早死早好,你和太子又没有半点情谊,其他几个皇子你也得罪光了。若是不想点其他依靠,日后等新帝继位,有你苦头吃。我劝你还是把目光放长远一点,把东西给我,日后我若为君,你定是那一人之下的首辅!”
说完,刘恒便走了。
院门一关,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许婳一人。
她用火钳拨弄着炭火玩,一会儿后累了,忽然冷笑,呸,就是等浏阳王登基,第一个要杀的也是她吧!
不过,刘恒似乎看上她手里的什么了?许婳仔细想了想,她除了那些传递消息的死侍有点用,其他值得刘恒这般大费周章地事,还真没有。可死侍的事,只有她和元崇帝知道,又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一时间,许婳没想明白。
当夜幕降临后,许婳肚子饿了,而刘恒是打算威逼她,连饭也不送。
“咕咕。”
是许婳的肚子在叫。
忽然,许婳嗅到了烤鸡的香味,过了一会,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影子。
“主人。”许婳身后一个一身黑衣蒙面的人拿出一个油包纸。
许婳一闻,便知道是熟悉的烧鸡味,她边吃烧鸡边从大山的口中得知元崇帝真的打算不救她。
“心寒啊,我跟了他五年,背地里替他解决了多少人,他就这么对我,哎。”许婳摸了摸嘴巴,把鸡骨头又包好还给大山,“大山你凑近点,我跟你说,待会你出去后,就这样……”
一阵耳语过后,大山只露出来的眼睛和眉毛都在犹豫,他是死侍,从来只有听从主人命令的,但这一会,他真不希望主人要被传那些不好听的名声。
“哎呀大山,你就听我的照做吧。”许婳瞪道,她这么做,一是逼元崇帝来救她,二来就是为了恶心恶心元崇帝,顺便弄坏自己的名声,日后看谁还敢娶她!
大山走后,许婳满意地躺进被窝里,没有佩儿准备的汤婆子,有点冷,她缩了缩,又翻了几次身,睡意朦胧中,梦到屋子渐渐变暖了,等次日醒来,惊奇屋里的炭火还在烧。
“难道是刘恒半夜良心发现,偷偷给我加炭火了?”
许婳哈着嘴起来,调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