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董事长夫人还挺狂野的,原来咱陆董喜欢这调调。
了解!
安排上了!
门重新合上,时黎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唬得心惊rou跳,拽住领带的手一下泄了力,陆商不可能放过送上门的美餐,还留着口脂的拇指按上时黎的脸颊,拉出一道淡淡的红印。
瓷白的脸被红色弄脏,倒是多了几分血色。
时黎左右躲闪不过,狠下心,伸手捧住陆商的脸,想要限制他的动作,陆商却借势握住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将时黎扯进怀里,单手攥住时黎的两只手腕,举至头顶。
“还玩吗?”
时黎连忙摇头,可怜巴巴望着他,即便一个字不说,陆商也能明白她的抗拒。他认真地垂下头看她,语气淡淡,“下次不能这样。”
即便被人束缚住,时黎也不是那种能被威胁的人,胃里翻涌出一股冲动,她偏要唱反调:“不可以吗?凭什么不行,只允许你压着我,我不能压着你?”
陆商先是一愣,低头吻上她的唇,时黎眼睛瞪大,就在她打算报复性咬住陆商嘴唇,他移开脸,陆商唇角微微上扬,慢悠悠解释道:“不是不行,只是办公场所,亲热会让人误会。”
说着,他懒懒地挑高眉毛,语气从容道:“我的董秘是个大嘴巴,现在全公司都该知道——你在办公室对我做出这样失礼的事。”
???
时黎脸颊窜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陈秘,我和你说,刚才,你猜我看到什么了!咱老板娘把咱们老板酱酱酿酿——”
“王部,你不知道啊,咱们老板喜欢那套!对对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都看到了!还有假的不成?小李,你不信我?”
“……”
张董秘是斯坦福大学经济学Phd,留美八年让他比大部分中国人更容易省略主谓宾。也许是考虑到不能随便传播老板私事、容易破坏公司形象的后果,他十分贴心地省略事情具体经过,只保留“老板”“老板娘”“做了”“激烈”等奇怪词汇。
等时黎走出董事长办公室准备找个卫生间补妆时,在场的都用一种看猛士的眼神望向她。
看!口红都弄花了,衣服也很凌乱,肯定如张董秘描述那样——天雷勾地火,小鸡炖蘑菇。
陈秘贴心询问时黎是否需要防护措施,搞得她一脸懵逼,怎么,上个厕所还要防护?
陆氏那么高级,空中虚浮马桶?
“怎么?”
陆商站在身后,单手搭在时黎肩膀上,嘴唇处隐隐蹭着口红,比平时干练冷酷多了几丝情意,他只是轻轻扫了一眼,雀跃着、自以为读懂老板心思的张董秘就哑火般缩起脖子,悻悻抽了份文件悄咪咪离开。
剩下的人也不敢再抬头,都自顾自处理手上的工作。
陈秘是陆商的秘书总负责,别人能装聋作哑,她不能。挺了挺后背,她将行政交接办整理好的合同按照陆商处理的顺序又快速理一遍,“boss……”
具体事项还掐在嗓子眼,陆商直接伸手接过文件,简单翻阅,又重新丢给陈秘,“交给张董秘,以后对外交接事项都交给他。”
简单一句话,就拍板决定张董秘每个工作日都需要加班加点为陆氏集团奉献为数不多的青春。
陈秘:“好的,boss还有事情需要我来处理吗?”
对外交接事项是陈秘的工作,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她内心波涛汹涌甚至有点爽。
“将我写的喜帖运来,还有罗董的邀请函。”
运?!
听到陆商这么说,时黎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带笑的眼,陆商的视线若有所思从她的脸上一滑而过,唇线慢慢柔和,看似随意道:“请帖有点多,你要抓紧时间。加油。”
加油??
。
“这就是你拒绝我们聚餐的原因?”
苏晴晴接过江柔抛过来的啤酒,将易拉罐拉扣拽开随便一丢,懒洋洋躺在沙发上,支着手肘看时黎,“不是我说,这么多张,你要写多久?”
时黎手腕酸痛,眼圈微青,一副没睡好的姿态,“不和你说话,我今天最少要写两百张。”
近千张请帖,按照与陆商约定的交还时间,这五天,时黎每天至少要签两百份。
长这么大,这是她最刻苦的一次,想当初上学,抄作业她都要留到最后一天。昨天将所有东西搬回来,时黎就闷在房间里认真揣摩如何才能将字写得漂亮,她可不能输给陆商,两人名字只相差不到一厘米,对比太强烈。
刚开始她还有有兴致练花体,会在名字后面圈一颗爱心,写了二十分钟,她就手腕酸痛,再也提不起兴致。
也不知道陆商怎么练出来的,所有请帖字迹工整,铮铮有力,好像是用机器印出来的。
时黎真是服了。
江柔从时黎身后随意地看,“朱世杰、马德荣……还有那几个老不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