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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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柔柔又见慕小小。
而今,并非是一个会见亲朋好友的时机,她现在确实应该要处理一些“麻烦”,布好局以后,她很清楚一件事,无关的人就不能也不应该被扯进来了。
可慕小小偏又执着地来了。
未央宫外。
慕小小眼见华桑桑与柔柔身边侍女交流,她本就愤怒,见状更是觉得不对,她虽知以如今身份未必能帮上什么确切的忙,但是她不愿意华柔柔就这么落入了恶人的圈套之中。
慕小小进了未央宫。
阿逸则是绕远道将华柔柔的披风递来。
慕小小冷眼旁观,挪了挪自己的位席,借给华柔柔送礼物之际,在她耳边说下“看到阿逸和华桑桑见面过了”这么一句,神色不安,说得极快。
“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华柔柔笑盈盈地收起慕小小送上的礼物,急匆匆安抚了这么一句。
她未曾想过,有个不计较名声与地位的朋友,愿意毫无保留地亲近她。
华柔柔有些感动,可是又担忧慕小小一不小心把话说出去这件事一旦袒露,不是说她得不到应有的清白,而是说,她的布局很容易被看穿。她并不希望因此皇后她们对她失去了信任。
她的安抚还算有效,慕小小只是恭谨地坐在自己身侧,安静地品茗着。
忽而,慕小小茶水肆意泼洒,小小茶杯亦是从桌面上滚动到地上,裂了。
圣旨到——
“宣太子妃华氏来乾清宫问话。”
势如山倒般,耳边的议论声纷纷,慕小小小心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角,而华柔柔已然慢慢地站了起来。
她这一场仗,为的还不止是自己,还有那腹中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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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下)
声势浩荡中。
该谢幕的总该谢幕。
孩子,?原本只是多半葵水未至的猜测,?不知为何,从某一刻起,她自己也确信起来。孩子不会是失败免于处罚的利用品,而是胜利后的礼物。
华柔柔这样告诫自己。
赢,并没有想象的容易。
“你就安分地呆在这里吧,待会儿我喊你哥哥过来顺路一起回家,?这件事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参与。”华柔柔的手搭在慕小小手背上。
何彩屏那里还没有到出场的时候,继续按兵不动。
至于其他人,?她希望向他们呈现圆满的一场戏。
*
乾清宫。
皇帝和太子转移了宫殿,?好让这一件事更方便的显露,不让日后的猜测与评判不断涌现。
华桑桑攥紧着手心,?死死仰视着大殿上的人。她知道那人心里或许从未有过自己,而从今日起,?那华柔柔也应该消失了,不是么?
疲倦。
华桑桑感觉自己的命途里从来就不应该有这么一位姐姐,抹去她所有的光彩。
被压制的人生,失去了原本的趣味,她能抓住的,不过是一颗救命稻草。
可眼见那女人进殿门,行了礼,她才觉得有些慌张起来。
午时的光景,石板并不冰冷,可那女人的眼底却有寒意,?不过是轻轻一瞥,华桑桑也在想,或许有什么事情已经是注定好的。
她劝慰自己,那事只有可能是华柔柔今非昔比,即将进入大牢。
华柔柔并没有言语。
但和往常不一样的是,她没有站到成煜身侧。
还是会有私心吧,不希望任何不好的事与他相关,他当一个知情而纯粹旁观的人也不错。
可是,成煜好像完全不明白现状那般,三两步走到自己身侧,把披风亲手拿下,完全漠视其他人等,“出了汗不能就这样捂着。”
华柔柔推了推他,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这件小事请您不要扯上自己,这样评价无论如何,人家都说你护着我,而并非是公正的判断了。
皇帝也不大见得自己最为器重的儿子在这一刻分不清主次,挥一挥手道,“华桑桑,把你刚才的话在众人面前重新陈述一遍。”
华柔柔洗耳恭听。
可怎么推,某人都站在她的身后。
“臣女惶恐,但臣女不得不说,姐姐作为东宫太子妃,行为失当,性情暴躁,现如今臣女府上被父亲宠爱过的姑姑,尸身暴露在外,臣女原本也不确信是否是姐姐所为……”
华柔柔看到此刻守在门外的裘实,心中亦是明了了几分。
等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下台。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防止会影响到局势的人进来。
可是,乾清宫的门不止一扇,她不会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吧。
成煜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认真“禀报”的声音那般,目光柔和地望向她,目光湛然,一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