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闪烁起来,“难道是孤的表现还没有证明?”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这么短小知道会被打,溜了溜了。明日见,晚安吧,我的小伙伴们~
☆、云起(上)
对于华柔柔来说,?此刻坚持与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吧。
夜色沉沉,这样的夜晚听不清秋风萧索,只见得眼前人如何厮磨。
婚后的这些天过得也算风平浪静。但该来的总是要来——有人试图捅出一个洞来,挖出更大的窟窿。
果不其然,婚后方过一旬,流言蜚语便开始了。期初只出现在后宫妇人们的口口相传之中,?很快这件事通过大臣上了折子给中央。
针对的不是别人,而正是新上位的太子妃本人。
太子妃的父亲刚刚被贬到西南一隅,?他后院里的事情便闹了出来。原来这太子国丈,?之前宠幸了一位府里的下人,这时华定已然向南出发,?却不知这位妇人怀了孕。
可就在这两天,这位下人彻底的消失在了华府里。
京中有传言称,?那妇人的尸身刚刚暴露在河边,似乎又随着河流继续漂泊了,但看到的人应该不止一位。
恨下毒手的人,不难思考,如今有着权势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的人,也只有当朝太子妃了。
折子递上来,写得很清楚——
“太子妃华氏性情暴戾,私德败坏,不适宜太子妃的位置,且诛人者人必诛之,?不得因为身居高位便暂且放过,这件事理应调查清楚。”
成煜暴怒,本想当众扔了这折子,也处理了这名官员。然而,堵得了一人之口,也堵不了京中传闻的甚嚣而上。
悠悠众口,难以抵挡。
成煜知道华柔柔有自己思虑和打算,在这件事上其实也留了分寸,并没有直接参与,如果柔柔希望主导事情的方向,他自然会毫不犹豫的支持。
他只是在朝堂之上平静的拂了拂袖子,扯出一抹冷淡的笑意,“荒唐。”
华柔柔修剪花草的兴致并没有减少,只是多派了些人看守好何彩屏的住所。
“娘娘,外面有人要来见你。”
“不见。”
“是华桑桑。”阿逸顿了顿,心领神会地那般说。
“娘娘你得见她,要不是她那张嘴,小姐的名声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变成这样,小姐不心急,我们看着都心疼……都怪那个华桑桑整日弄出一些幺蛾子来,害得我好几日都没有睡好觉。”
这件事的安排华柔柔只有向阿逸交待清楚,阿瑶这事并不知情。
华柔柔也并非故意这么做,只是参与者越少这件事不被知道的可能越大,她才会有更大的把握。
“还是不见。”她平静道。
“阿瑶,你也别急,就算我们不想见她,也未必看不到她。”
果不其然,刚去礼佛回来的皇后那里出来,出门御花园处就碰到冒冒失失的小宫女,那小宫女一抬头,不就是华桑桑本人么。
“你私自入宫,不怕被姐姐责罚吗?”
她急切功利的眼睛瞪着她,“姐姐现如今自顾不暇吧,还能有时间想到妹妹也是不容易。不过,妹妹的罪名可不就是比你小太多了吗?”
尽管这一件事,裘姨以为仍然需要观察,可那护城河边的妇人描述那尸身时的种种情状,可不就是和何彩屏恰好对上吗?
她决定,奋起一搏,哪怕裘姨告诉她,就算是真的,太子想要包庇太子妃,华柔柔照样可以轻巧的躲过这一场的责罚,可她了解太子——她愿意去赌一把。
太子是怎样的人物,如果这一件事是真的,那么,霁月清风般的太子怎么会愿意接受这么龌龊自私的女人呢。
她虽然处心积虑想要爬上来,但她对太子的爱慕是认真的。
她知道只要残忍地撕下华柔柔的这一层面具,那么任何人都护不了华柔柔。
今日一来,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打击这一位刚刚得道高升的太子妃姐姐,而是她需要验证这一位姐姐的行径。
杀过人的人,怎么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
她没有继续纠缠于过往的话题,而是暗自感慨那般道,“其实我现在最应该感激姐姐您,要是您不出手,我现在呆在的华府如何会像现在一样平静啊。只是姐姐啊,告诉你的妹妹也无妨,毕竟,这件事上,你我是团结一致的,不是吗?”
御花园来的蚊虫不减,华桑桑按捺着衣袖里的厮痒,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位姐姐。
华柔柔没有回应,一句话也没有说。
可见,华柔柔她就是心虚了,她这分明就是——做过了,难道不是吗?
可是,只要华柔柔不承认,御花园以后的裘姨就听不见确切的声音,这件事如何再起波澜呢。
“你早些回去吧,既然华府只有你一个人,你不应该好好守着吗?”华柔柔避而不谈,更是让华桑桑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华柔柔的残忍,她华桑桑早有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