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停下。
她憎恶他如此的行径,没留情面道,“你出去!”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她没法继续称呼他为兄长,更没有办法向任何人询问这该如何处理。
她不敢告诉她父亲,她不希望父亲恨上了这个为家里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的兄长,也不希望他走出家门以后再也没有办法重新做人。
她只能隐忍不发。
“慕小小,有心事便直说,你我之间……”华柔柔的声音唤她回神,一切过去了,遥远得像一个故事。
“我不能说。”
慕小小斩钉截铁道,慕瑾洲不是她亲兄长的事,就算被知晓,那也并不代表,他们可以那样做。
华柔柔也没有为难她,只是看到远处匆忙回来的阿逸,神色不同以往,便知道或许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发生了。
也是,有些人的确按捺不住了。
“你要不先去找你在内阁的哥哥?”她问慕小小道。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哥哥终于真的爆发了~
有读者问他们两个的篇幅,我的答案是大概十分之一的样子吧~接下来你们喜欢的话,留个言我再更一章~
我今天是听了首比较低落的歌,忽而内心很想写虐文……哈哈哈哈。然后这文就难动笔。
陪朋友吃了夜宵以后,感觉好很多,有些虐心片段没有消散,等以后其他文再写,晚安啦~
☆、(41)
慕小小不说话,?只是摇头。
华柔柔安抚道,?“那你便到殿中先吃些点心,等哥哥来一起回去也不迟。”
华柔柔说不心急是不可能的。尽管与那家撇清所谓关系,但如今她在明处,有人在暗处,不可能不着急。
婚事在即,她不能再重蹈覆辙。
阿逸似乎也察觉到如今的氛围,?等到慕小小走开,才在华柔柔耳边道,?“查清楚华桑桑那日马车的行踪了,?那外面的车夫正好回来要赏钱,被我今日正好碰着了。”
“原来那二姑娘去的不是其他地方,?回明洲前来得正是宫殿。”
“小姐,你怎么了……”
“我也猜出个大概了,?华桑桑心思虽毒,到底也是浅薄些,那日雨中太学的诗赋与她的芙蓉裙,本就是应该有人准备的。只是我不知,那人竟然还在宫里。”
“那她应该不会不想放弃如今的机会。婚事未成,而我就进了宫门。只怕太惹眼些。”
“小姐何必惧怕?现在您与太子情投意合……未来夫妻琴瑟和谐,就算那人想要兴风作浪,小姐也未必势单力薄。”
“你想多了,太子事多,未必能处处顾着我。你知道何彩屏现状么?”
“听说她要和老爷共赴交趾,?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好一个深情女子,你把她带回来,说我想和她唠唠家常,看她肯不肯?”
“小姐的意思是——”
“他们历史里多牵绊,想必何彩屏去交趾也过不惯,不过是因为留在本家和华桑桑不对付罢了。”
“话说如此,二小姐一人主持着华府,小姐能真的没有牵挂了吗?”
“不然怎样,我与太子不办这婚事了,把华府抢回手中?”华柔柔有些厌倦了,所有在华桑桑出现的日子里,华府都不像是一个家,不过,是一个看似锦绣实则变相的囚笼。
她的一笑一颦,必须按照囚笼里的生存规则来演。
“何彩屏会过来的,你不必担心,阿逸,不过这件事不要放在明面上,我们私下见,不会出太大的差错。”
“小姐,你这是……”
华柔柔低垂了眼,俯身嗅一簇木槿,“探知蛇的位置,顺便引蛇出洞。”
*
慕小小不想打扰到华柔柔太多,更不想的或许是被看穿所有吧。
这事,任何有所耳闻的人都可能觉得不符情理,何况是即将成为太子妃的华柔柔,也许她们这一类人的本身,就代表了一种秩序井然的规矩吧。
人在任何一个位置,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
慕小小不再作多言语,与华柔柔寒暄片刻后独自出了丙辰殿。
她没有想过的是,她方才踏出宫门,便见着那位已经许多日没有回家的“哥哥”。
若是以往,看到他胡须残留的痕迹,她必定是百般心疼,可现在,她又有什么理由去心疼这么一位逾越了他们兄妹关系的兄长呢?
他那日自私轻薄的笑,便如一道光影,猛然划过长空。
他或许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等你很久了,一起走吧,小小。”他依旧的若无其事让她愤怒,可愤怒之余,她又不知如何表达。
“不要装作好心的样子了,我担待不起。”
“小小,如果你是因为那一晚的事情,那我想要告诉你——”
慕小小迅速地捂起耳朵来,“我不听我不听,哥哥你忘恩负义,简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