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咱们有太皇太后撑腰,今日还威风了一把。”
“太皇太后目光如炬,贵妃的小把戏怎么逃得过她的眼睛?”玛琭笑着,心情很不错,看贵妃挨打,她就想笑出声。
“是啊。”惠妃浅浅吁了一口气,又说道:“今日要谢谢你,否则八阿哥也不能由我来养。”
玛琭答道:“这只是暂时的,等贵妃禁足结束,怕是会与你争呢,姐姐你得做好准备。”
惠妃笑容一滞,凝重的点了点头。
哼,八阿哥都到她手里了,她绝对不会再还回去。贵妃又如何?未必就奈何得了她。
于是当天上午,八阿哥就被惠妃带去了延禧宫,同去的还有ru母。至于贵妃八阿哥的用品,惠妃是一样没要,全部置办新的。
对于这个结果,卫贵人也是乐见其成的,至少惠妃与德妃关系好,不会刻意为难八阿哥和她,她可以时常去探望。
且说贵妃,被责令罚跪佛堂三天三夜,然而第一天还没跪倒晚上,就直接晕了过去。
她身边的宫女大呼小叫,结果看守佛堂的嬷嬷丝毫不给面子,只让她躺在佛堂里,醒了就继续跪,而且躺着的时间不算数。
贵妃本来是装晕,听到这话还真晕了过去,气的。
这一次,她可是面子里子都折了。
于是本来只跪三天,贵妃磨磨蹭蹭用了五天时间才跪完,等回到承乾宫,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病倒了。
贵妃被打手心的事不可避免的传了出去,以至于后宫无数嫔妃心惊胆寒,原来德妃与惠妃这样大胆,连贵妃都敢打!
一时间,连钮嫔都收了小心思,暂时不敢放肆。
禁足什么的事小,可是挨打就涉及到脸面的问题。万一德妃与惠妃更凶残一点,让人掌嘴甚至杖刑,那她们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杖刑,可是要脱掉衣服的,完全就是极致的羞辱。
没有贵妃与钮嫔捣乱,后宫一片祥和。
玛琭的婴幼儿教育也逐渐走上正轨,连太子都感兴趣的来瞧了两次。
时间一晃而逝,很快就跨过二月进入三月,玛琭的身子越来越重,做事渐渐不那么方便了。于是将Cao办寿宴一事完全交给了惠妃与宜妃,不过这两位偶尔还是会跟她说一说进展。
太皇太后七十大寿,办的比皇太后四十大寿更加热闹,银子如流水般花出去,起码一两百万两,连餐具都特制了一批新的。
文武百官就不说了,都争取送上最好的礼物,在太皇太后和皇上面前露个脸。准噶尔等部落也派出使臣前往京城,要给太皇太后贺寿。
惠妃还规划了烟花表演,一共七十发,烟花的图案也是新研究出来的,而且只用这一次。
“你倒是轻松,守着阿哥们学习就好了,我和宜妃最近都累得半死啊。”这日,惠妃抽空来永和宫坐坐,一开口就是羡慕。
“能者多劳嘛,这一次就让大家看看惠妃姐姐到底有多厉害。”玛琭打趣了一句。
她怀孕已经六个月,实在是不宜Cao劳,惠妃和宜妃也都体谅她。
“若是一切顺利倒还好,我就怕哪里出了纰漏,还是你更细心一些。”惠妃这心里不踏实啊,以前做什么都有德妃在,德妃总是能看出不妥之处。
这次虽有宜妃搭档,但她还是不放心。
“惠妃姐姐你要相信自己,再者说,宜妃也是个细心的人,想必不会出问题。”玛琭笑着说:“那位还在禁足呢,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这倒也是。”惠妃想了想,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
距离禁足已有一个多月,贵妃的病早就养好了,然而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有些Yin沉沉的,而且越发容易暴怒。
这日,她面无表情地坐在院子里,双眼直勾勾盯着永和宫的方向,大宫女云秀快步走了过来。
“娘娘,打听出来了。”云秀神色亢奋。
贵妃蓦地收回目光,挥退了其他人,才让云秀继续说。
“御膳房那边很困难,跟往常一样,惠妃特意弄了一批御厨和打杂的,外人根本接触不到。负责美酒佳酿的也不容易下手,惠妃让人盯得很紧。倒是有两项不那么困难。”
云秀这些日子一直在搜集寿宴的消息,今日总算弄了个清楚,第一时间就回来汇报了。
“哪两项?”贵妃微微蹙眉,在御膳或者酒里动手脚是最好的,只可惜惠妃也最重视这方面,让他们无法下手。
没错,自从病好以后,她就琢磨起这件事了。德妃与惠妃让她受尽屈辱、丢尽颜面,她又岂会甘心?
眼下太皇太后寿宴是最好的机会,只要出一点纰漏,就能让二人吃不了兜着走!
“桌椅与烟花。”云秀声音压得更低,说出了这几个字。
“桌椅?本宫还能让人锯断桌腿不成?太容易暴露了。”贵妃翻了个白眼,随即又细细思索了片刻:“烟火可以!到时候烟火放不出来,扫了太皇太后和皇上的兴,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