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闲言碎语。”
“什么闲言碎语?”婠婠眉头一皱。
“是董鄂妃和先皇的事,就在……就在皇上下旨把你指给五阿哥后没多久。”松格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婠婠的脸色,“从那以后,依兰就有点不对劲了,我也是听依蓝抱怨过几次,所以才开始渐渐起了嫉妒之心。”
“她没有单独见过什么人吗?”婠婠看向依兰的房间,用神识感应依兰房间里的一切,在看到依兰小心翼翼的打开手中的一个小纸包时瞳孔一缩。
“没有。”松格里摇了摇头,“我没见她和什么人单独见过面。”
“在那两个月里,有没有什么人刻意接近你们?”婠婠扶起瘫在地上的松格里。
“有是有,但是我和依兰谨守伯母的话,并没有和她们深交,她们看我和依兰始终对她们很冷淡也就不在找我们。”松格里看着婠婠,“婠婠,你怀疑是有人挑拨依兰,所以依兰才会……”
婠婠淡淡道:“她被人下药了。”
“什么?怎么会?”松格里眼里闪过担忧,“婠婠你可知是什么药?我知道我和依兰嫉妒你,是我们不对,可是……”
“你就没发现你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婠婠看着松格里。
“不对劲的地方?”松格里低喃,脸上闪过羞愧,“我……我最近很容易嫉妒别人,特别是是你。”
“那人对她下药,虽然是针对她,但是最终的目的确是针对他塔喇家,你天天和依兰在一起,所以也被影响了。”婠婠瞥了一眼松格里,“如果没有解药,过不了多久你会和依兰样。”
“那药对女子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害,不仅对女子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害,还对女子的身体很有好处,让女子的身体越来越好、越来越漂亮。”婠婠嘲讽一笑,“只是天下没有的午餐,那药虽然对女子的身体有好处,让女子变得好看,但是却会让人中药的人逐渐的陷入疯魔中!”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药?是什么人针对他塔喇家?依兰又是什么时候中的药?”松格里紧紧的盯着婠婠,希望婠婠能给自己解答。
不说那让人防不胜防的药,就说有人针对他塔喇家就让松格里提起了心。虽然自己家和婠婠家已经出了五服了,可是到底同属他塔喇,百年前曾是一家,自己家还要婠婠家提拔。京城里的他塔喇府如果出了事,自己家绝对好不了。
“世上的药何其多?什么药效的药都有。依兰什么时候中药的那就要问依兰了。”婠婠扫了一眼依兰的房间,“他塔喇家起来的太快了,嫉妒他塔喇家的人不知道凡几!挤下他塔喇家,朝中就能多出几个空位。”
虽然这样说,但是婠婠知道暗处的人是冲着自己而来的。要不然暗处的人也不会挑拨依兰,让依兰有嫁胤祺的心。至于为什么冲着自己而来,自然是暗处的人对自己的身份起疑了。毕竟康熙郑重其事的修建祖师们的庙宇,能不然人起疑吗?
暗处的人怀疑自己是修士,却不敢亲自找上自己,怕自己发现他/她的身份,所以找上了依兰。无论依兰能不能勾引到胤祺,对他/她都没有坏处。成功了自然好,在胤祺身边埋下一颗钉子,以后自己和胤祺有点风吹草动暗处的人都能通过依兰知道,不成功也没关系,最起码恶心到了自己。
“你们进宫选秀时,我额娘让你们不要和其他的秀女多接触,就是怕你们在不知不觉中中了招!虽然我额娘千交代万嘱咐,可是你们最后还是被人钻了空子!”婠婠看向皇宫的方向,眼神复杂难辨,“京城不比其他地方,在京城想要出头,出了凭借真本事外,要要靠其他的手段。如果不小心谨慎,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是我没有看好依兰。”松格里羞愧的低下头。
“这不是你的错。暗处的人想要朝他塔喇家下手,就算不是你和依兰,也会另找其他的机会。”婠婠安慰松格里,“暗处的人先是让依兰听到有关先皇和董鄂妃的故事,挑起依兰小女儿情怀和野心。”
“先皇对董鄂妃一片情深,没有几个女人不羡慕,依兰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自然也想有一人能像先皇对董鄂妃那样对自己。待嫁女儿心都会幻想自己的未来的夫婿是什么样子,他会有何等身份。幻想时,总是会把对方美化。”婠婠很是佩服对方的手段,真会把握人心,“依兰进了宫,见了宫里的娘娘,自然也幻想自己有一天能如宫里的娘娘样众人围绕!可惜皇上下旨赐婚后,依兰的梦碎了,所以她想起了先皇和董鄂妃的故事,想到了五阿哥。”
“在府里,依兰她接触不了其他身份高的男人,她唯一能接触到的就是常常来他塔喇府的五阿哥。”婠婠眼中闪过利芒,“五阿哥隔三岔五的来府上,依兰想要偶遇五阿哥并不难。见了五阿哥她也不用做什么,只要在五阿哥路过她身边之时倒到五阿哥怀里,把事情闹大那她就成功了!事情闹大,到时五阿哥就算不纳她都不成了。”
“依兰已经被皇上指婚给阿尔台,在他塔喇府却倒在五阿哥怀里,世人会这么想这件事?怎么想他塔喇家?阿尔台能忍下这口气吗?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