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过窈窈,香香软软的抱着多舒服。
窈窈蹙眉,挣开,坐起道:“你既然不愿送我回去,那能不能给我安排个寝殿?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
这寝殿不睡榻那就只能睡地板了,连张罗汉床都没有,就算是睡地板,也没打地铺的被衾席子。
敏娘说这是她与陆衡的夫妻之间的事,并不愿插手。
陆衡躺着,抬着眸看窈窈,理直气壮道:“我不是别人,再没有夫妻分房睡的。”
窈窈心中叹息一声,那你还是皇帝呢,可以娶无数个妃子,一个妃子一个殿,不都分开睡,哪有天天待着一起的,她这次不妥协了,语气强硬:“我说了我不是你夫人,我需要私人空间,私人空间什么意思,懂吧?”
陆衡低低笑了一声,慢慢起身,语气柔和:“是就是,你不承认那也是我夫人,至于私人什么,我确实不懂,你哪学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但你和我解释我也会懂,不过,如果这就是分房睡的借口,我听听就可以了,我不同意,也不接受。”
一分开,谁还能看住她,除了他,其他人都有可能放走她。
窈窈气都不知道怎么气,陆衡这个人偏执得可怕,就算是谈恋爱那也是可以分手的,结了婚也也能离婚,大周民风开化,和离的夫妻多了去了。
怎么到了陆衡这,就什么也不行了,好像陆衡的字典里没有和离这个词,更没有所谓的和平分手,他就是要吊死在她这棵树上了。
她这棵树也承不住他啊,窈窈深吸一口气:“放过你自己不好吗?”
青雅的话又在耳边响起,“那种药极伤身体,一颗药折寿十年,还看人,有些人用着无用,这样的药,你愿意给二公子吃吗?”
不能,她不能给陆衡吃那样伤身体的东西。
陆衡一怔,“说什么胡话。”
窈窈无奈:“我只是实话实话。”
话音刚落,陆衡一把扯过她揽着她躺下。
她说的话都成了废话,窈窈皱起眉挣扎。
“别闹,睡觉。”陆衡摁住怀里不安分的人,停了半瞬,手覆在她的衣襟系带前,哑声又道:“再闹,我们就做些别的。”
窈窈一僵,安分了。
*
窈窈发现她是死活都没法与陆衡说明白了,不管她说什么,陆衡听完还是那句,“你再怎么不承认,你也是我的妻。”
陆衡以为是他先前冷落了她,她不乐意,不高兴,总想着法子哄她,也不许她离开,即便陆衡不在身边,那于溯或者文啸定是在她不远处守着,偌大一个默刹皇宫,她能见的只有敏娘。
陆衡不好入敏娘的寝殿,窈窈为避陆衡,一日里大半时间都在敏娘的殿中。
敏娘婚期将至,基本都是在做婚前的准备,今日是在为陈简绣腰带,敏娘索性让绣娘给她拿了个绣绷,要她给陆衡绣个帕子。
一无心思二不会,窈窈拿着那绣绷,胡乱扎着。
敏娘皱眉看窈窈,叹了一声,道:“虽然不管你绣成什么玩意,陆衡收着都高兴,但好歹也得能入眼吧。”
就窈窈绣的,还不如直接裁块布送给陆衡得了。
窈窈抬起头看敏娘一眼,敏娘也不大会绣花,这会儿却是很认真,绣的虽慢,但绣的很不错,她长叹一声:“我们不一样。”
敏娘喜欢陈简,追了陈简三年,现在是满心欢喜等着成亲。她与陆衡是,剪不断理还乱。
再说清楚一点,是陆衡不让剪,不准理。
敏娘无奈:“阿简说,陆衡现在很是苦闷,因为你总与陆衡说胡话,这些日子下来,我看你确实是胡话不离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窈窈叹气,却是无言。
蓦地,一只雪白的兔子突然窜进殿来,敏娘一喜,放下金腰带,取了苹果切成块去喂兔子。
窈窈蹲在一旁看敏娘逗兔子,不解:“你怎么突然养起兔子?”
昨日还没见着这小家伙。
敏娘把那兔子抱在怀里,道:“阿简送我的,我自然养了。”默了片刻,她不解又道:“阿简去挑兔子的时候,陆衡也一同去了,陆衡难道没挑一只送给你?”
窈窈一怔,眼角抽了起来。
那面朝雾殿。
陆衡面色有些怪异,“起煊,你不是说女子最喜欢那些可爱的软软的小东西吗?”
陈简不解,道:“确是如此,怎么了?”
陆衡扶额,“早上我们去挑的兔子。”
陈简微微点头,道:“听文啸说,你挑的是最肥的那只。”
陆衡长叹一声,道:“因为我觉得越肥的越可爱。”
语气有些不对,陈简问道:“娘娘不喜欢吗?”
陆衡长吐了口气,闭了闭眼,“你面前的这锅红焖兔rou,是方才窈窈命人送来的。”
47??他知道的
陆衡逗弄着手里的小东西,白白软软的一小只,眼睛跟宝石似的,陆衡越看越满意,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