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弘昀那儿一切都布置的很好,劳烦侧福晋费心了。”弘昀坐的端端正正的,一板一眼道。
魏紫微微侧身,瞪了一眼如烟,回身笑道:“那我便放心了,快用膳吧。”
其实问这些,处理行宫庶务除了麻烦一点也没什么,魏紫下午时躺在美人榻上听眉芳念话本,其中有句话倒是让魏紫听来很是在意。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在其位,自当要谋其政。胤禛平日里也没让她烦心过什么,偶尔一次,魏紫还是肯活动一下的。
只是胤禛丢给她一个孩子总该提前说一句的,魏紫忿忿地咬了一口兔rou,权当那是胤禛的rou了。
弘昀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布菜的小太监动作慢一点碗里便没东西了。一时之间,诺大的正殿里倒是没什么声音了。
直到王正仓皇地奔进来,手里带着一封书信,“侧福晋,府里出事了。您若是方便,赶紧派人去前朝守着,看见贝勒爷便把人请回来吧!”
弘昀停了筷子,无措地看向魏紫。魏紫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向王正伸出手。
王正半点没犹豫,将府里快马加鞭送来的家书递给了魏紫。
他是苏培盛亲自带着的徒弟,胤禛让他过来帮衬魏侧福晋时,他师傅就同他说了:
“那魏侧福晋可不仅仅是个侧福晋,行宫里的事没她处理不得的。她要做什么,你别拦着,反而得尽心尽力地帮着。她若是打你骂你,你也受着,那可都是福分呐!”
即便是福晋,王正也没见过苏培盛这般尊敬重视过。
所以王正刚收到家书,听到那送信侍卫语焉不详的一两句话便马不停蹄地奔来后殿了。
魏紫打开信封,抽出信纸,仔细看了起来,面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在她身后不小心瞥见一两句话的如烟更是面色刷地一下惨白,低垂着头,不敢再抬眼了。
“信没拆开,你怎么知道府里出事了?”魏紫合起信纸,端起茶喝了一口,面上怪异之色才压下去一二。
王正赶紧跪下来解释道:“那送信的侍卫是贝勒爷的心腹,一路跑死了五匹马,刚一见着奴才便吐了血。奴才便知道,府里一定是出了大事。”
魏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必跪着,你亲自去前朝等着爷,现在就去。秦嬷嬷,你去安顿一下送信的侍卫。”
王正和秦嬷嬷领了命都出去了。
弘昀这才问道:“侧福晋,府里出了什么事了……”
魏紫看了一眼弘昀,温柔地笑了笑:“你别担心这些了,赶紧用膳吧,饭菜都要凉了。功课做完了没?”
“……没。”弘昀郁闷地低下头,又见魏紫始终没有慌乱,还有心思和他一起吃饭,可想而知府里也没什么大事。
这么想着,又放心地低头用起膳来。
晚膳后,弘昀去西配殿看小鱼了。魏紫在庭院里散步消食,刚回正殿,一进门如烟便跪了下来:“侧福晋恕罪,奴婢坏了规矩……刚才、刚才看到信中内容了,奴婢罪该万死。”
魏紫让如烟起来:“没事,起来吧。”
如烟站起身,垂首站在魏紫身前,半晌听见魏紫有些疑惑的声音:“那档子事只能跟爷一个人做吗……”
如烟腿一软,扑通一下又跪了下来。
魏紫解释了好半天她只是在开玩笑,如烟才颤颤巍巍地呼出一口气:“侧福晋,这么大的事……您可千万别再拿这个开玩笑了,更不能跟贝勒爷开这样的玩笑啊!”
魏紫讪讪笑道:“知道啦,逗你玩儿呢。”
其实不然,她自然知道自己只能和身为夫婿的胤禛亲近,只是忽然感觉,胤禛能有一妻多妾,为什么她不能有很多夫婿呢?
弘昀陪小鱼玩儿了一会儿,想到自己那还没完成的功课到底是玩儿的不尽兴,早早地便回了前殿。
过了一会儿秦嬷嬷也回来了,已经安排好了送信的侍卫,不仅打点了看到送信侍卫的下人,还请医童过来给侍卫看了看,开了药。
“那侍卫虽然焦急,醒来时却没有别的神色,府里的事应当没传开。”秦嬷嬷知道府里出了什么事后也是愕然了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魏紫松了松脖颈间的扣子,扭了扭脖子道:“那便不用多管了,等爷回来让他处理吧,哎呀今天一天事情可真多,嬷嬷给我按按吧。”
秦嬷嬷没想到魏紫竟然还能松快得下来,无语了一阵,净了手上前给魏紫按起肩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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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
胤禛回身,看见胤祯乐呵呵地不远处走了过来,嘴里还问着:“弘昀这会儿可在殿里,我准备去带他出来玩儿呢。”
“他在做功课呢。”胤禛皱眉:“倒是你,这么大的年纪了总是带着稚童到处跑,太不像话了。”
胤祯假笑了下,不以为然道:“四哥沉着稳重,那以前不还是被皇阿玛说过喜怒不定?弟弟只是疼爱侄儿怎么又不像话了,四哥实在是无趣。”
胤禛面色渐冷,看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