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祸害,还是砍了吧!”
裴曦过来拉住秦婉,一脸焦急:“娘子,你不为我想想,也得想想你肚子里,兴许有了我裴家的后代。我要是被砍了手,万一一个不慎,一命呜呼,孩子就没了亲爹,你好歹也得为咱们的孩儿着想吧?”
秦婉冷哼:“你放心,慢说有没有孩子还不知道,就算有,亲爹没了,还有后爹。总比你这个赌棍的爹要好。三万两我是不会出的,给你把本金还了。我已经很客气了。”
赌坊老板看着自家头儿,又看看秦婉,这个女人太狠了。他顿了顿,好似很难下这个决定,说:“郡主娘娘,那就这样,一万五千两,按照正常钱庄的利息,你总该付的吧?”
秦婉沉yin了一下:“可!”
“郡主娘娘,给钱吧?”
秦婉低着头,喝了一口茶:“给钱可以,但是你们以后不能再允他去你们赌坊赌钱。”
“这个腿长在他身上,我们可管不上。”
秦婉看着他笑:“那这个钱不能给你。”
“您想赖账?”
“钱是我欠的吗?”秦婉问他,她看向裴曦,“我不信他会戒赌。所以我要你们承诺,不会再让他进赌场。”
那个赌坊的老板沉yin了一下,问:“您说,要什么样的承诺。”
“给我写张保证书,只要他踏进你们赌坊,我就砸烂你们赌坊,你们不可有半句怨言。”
“这?”那个老板看着秦婉。
“你不写保证书,钱不会给你。”
老板妥协写下了保证书,秦婉收了起来。拿了银票给了老板换回了那些欠条,走出裴家的时候直摇头:“什么郡主,连赌债利息都要赖。”
秦婉把欠条拍在桌上:“裴曦,从今日起,你给我好好念书,好好上进。”
裴曦转头看着侯爷:“爹!”
“听你媳妇的。”侯爷虎着一张脸。
“明年开春就是大比之年,我给你三年时间,一年考秀才,一年中举,一年参加春闱。”
“这怎么可能?”裴曦跳了起来。
秦婉寒着一张脸:“没有什么不可能,如果不可能,就是你读书不够用功,头悬梁锥刺股知道吗?我会好好让你上进。从今日起,你不可出院子半步。”
“你不能这样,把我关在屋子里。”
“这个不是你说了算。”秦婉扬了扬手里的银票。
秦婉带着裴曦进院子,把他塞入书房,他的书房就有密道,随便他怎么出去。
一进房门,秦婉一脚踹在裴曦的腿上:“以后有这种事情,先跟我商量一声。害得我差点被橘子给呛死,你是不是故意要让我呛死,好继承我的财产?”
“没,真没有!冬天了,想要买一批棉袄,缺了几个钱。想着刚好可以这么来一场。”
“正事儿啊?”秦婉问他,“够不够,不够我给你拿。”
“一万两肯定够了。”
“那你怎么想到开口要三万两的?”秦婉一下子笑了起来,“是不是想要早点凑满十万两,好……”
裴曦反应过来,脸烧了起来,捂住她的嘴:“混账,胡说八道什么?只是把数字开高一点,一万两听上去没气势。你怎么想着要把赌债砍掉一半?”
秦婉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子:“傻,我只肯给赌坊本金,就是为了让赌坊不能靠利滚利来诈钱。这个意味着什么?”
“你要绝了我再赌的路。”
“对,然后我让赌坊写下承诺书,也是为了这个。让所有人都认为,我真的要一己之力,来让你走回正途。”秦婉用手指刮着他的脸,这张脸触感真好。
“但是,后来我忍不住,又去赌了。你恨不能杀了我,去把赌坊给砸了。最后走投无路之下,你还是不放弃,把我拖到外头山里,闭门读书。我爹怕你太凶,万一忍不住把我给砍了,要过去看着。也一起去了。然后我们一家子都出京了。”裴曦不自觉地伸手揽住了秦婉的腰,她的腰又细又软……
秦婉靠在他身上:“夫君,真聪明呢!”
裴曦将她抱住,其实师傅说的也未必都是道理,有些事情,自己真的要学会睁眼看,她虽然性格跳脱了些,可是为人极正,对他有极好,自己还是要用心待她,尤其是那一日虽然没有做了夫妻之间的那事,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只要以后他真能成了事,她总归是他的妻。
秦婉伸手探入了裴曦的胸口,他的胸肌结实,手感很棒,上辈子羞羞怯怯,放不开,任由他施为,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感受小鲜rou的优点。
想到这里秦婉仰头,在他的唇上亲啄了一口,裴曦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听秦婉说:“我知道夫君虽然嘴上不说,其实也盼着早日满十万两。”
裴曦推开她,生气地转圈圈:“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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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帝听到秦婉逼着裴曦上进,叹息:“只可惜秦婉生做了女子,这般争强好胜,还能为裴曦这般思虑周全,实在算是人中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