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沉yin:“行,我知道了。这个婚我成,你我虽然成婚,我俩只做挂名夫妻。你以后也不必对我这般,你放心,我定然尽我全力,护你周全。”
这话把秦婉给气的,她用得着□□他,来保全自身吗?
秦婉站起来,一把将裴曦扯了起来,裴曦不知道这个女人发什么疯,只是被她给扯了起来,站在那里,他仔细想着自己说得不对吗?他答应的事情,一定会竭尽全力。
秦婉伸出玉色手指戳着裴曦的胸膛:“裴曦,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是献身给你,求你护佑啊?你脑子想什么呢?求你护佑个屁,老娘只是馋你身子!”
裴曦被这句话给弄得狼狈不堪,心头怒气翻滚,强制让自己好好跟她讲道理:“秦婉,我跟你说清楚,虽然我答应你,跟你成婚,有些事情你别做梦。”
“行,这话就放在这里了。要是有一天,你想跟我在一起了,记得给我跪搓衣板。”
想想那辈子,这个混账把她娶回家,依旧是一副纨绔子的模样,天天出去走狗斗鸡,流连赌坊,她求他收心,逼他上进,怎么都没用。暗自落了多少泪?直到他来救她,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原来是那般的英雄人物,就是那样了他还不肯和她在一起。
她知道,他想要给她留一条活路。若不是自己鼓励自己不能害羞,缠着他,估计到死他都不会碰她。可真碰了,那个黏糊劲儿,那个疯劲儿上来,那时候她是真娇弱,被他给……
真想好好捶他的胸,大骂几声:“你个王八羔子!”
裴曦看着这个女人,确实国色天香,那又怎样?谁会喜欢这么恶劣的女人?裴曦:“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裴曦说完,转头要走,秦婉叫他:“等等!”
裴曦站在那里问:“干嘛?”
秦婉走过去从匣子里拿出一张银票,又要抱到他身上,被他扯开。秦婉:“江淮发大水,派人去湖广收购米粮吧。”
她连他在做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裴曦看着她,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看什么看?你的事情我全知道,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告诉你,你是自己亲口告诉我的,你信不信?”
“鬼才信你!”知道她刁滑,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裴曦看着手里的银票:“我给你打个欠条,连带之前八千五百两,到时候一并连本带利还给你。”
裴曦去书桌上提起笔要写欠条,秦婉站在边上看他磨墨,提笔写欠条,她说:“你好好算算,什么时候到十万两。”
正在写字的手一抖,裴曦侧头看秦婉,咬牙:“秦婉!”
秦婉点头:“嗯?难道你想赖账?”
裴曦写好,签下了大名,按下手印,这才说:“这个有个前提,我还不上了,到时候……”
“记得rou偿!”秦婉说。
裴曦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跟她计较,以后日子还长,千万不能被她给气死。
“我走了!”
秦婉看着他:“夫君,走好。”
裴曦听见这个称呼,青筋又跳了两跳,刚要爬上窗户,停在那里,有些犹豫。秦婉走过去仰头看他:“夫君是不是舍不得娘子我呀?”
裴曦被她软糯滑腻的语调给弄得地,脸涨得通红,正色:“你既然能知道我的底细,想来也能探听到别的事情。我这个时候冒然给你个人,是不是?”
秦婉立刻反应过来,他是要把梅花那个丫头给她了:“要,咱俩谁跟谁啊?我对你敞开心扉,不怕你打听。放过来吧!”
这也太猴急了吧?裴曦定了定神:“走了。”
秦婉将手放在唇边给了他一个飞吻:“夫君,好好睡觉哦!”
裴曦听见这句话,一脚踏空摔了下去,护院听见立刻冲过来,秦婉在那里骂:“哪里来的小野猫,扰人清梦?”
秦婉在窗边拍着嘴,往下看,见裴曦一张嘴在那里无声地抽气。要死的!前两天她把一盆脑袋那么大的仙人球给放窗户底下,让它接受雨露的滋养,秦婉对那些护院说:“这里没事儿,你们去别的地方巡查。”
护院离开,裴曦爬起来,胳膊上被树丫刮开了衣衫,屁股把那一盆仙人球给坐烂了,秦婉不知道该心疼夫君还是心疼仙人球,略带兴奋地轻声问:“夫君要不要进来,娘子给你把刺儿给拔了?”
裴曦恨恨地看了一眼秦婉:“不用!”
秦婉抽出帕子捂在脸上:“夫君好无情,娘子好伤心。”
等她帕子放下,裴曦已经爬墙出去。
裴曦回到小院,有些……惨不忍睹,叫来自己的兄弟,给他处理屁股上的仙人球的刺,自家兄弟给照了烛火,给他拔刺:“头儿,哪个王八羔子把你给搞成这样的?”
裴曦一拳挥过去:“什么叫搞成这样的?”
那兄弟被打了一拳,另外一个兄弟,去拍了拍那个兄弟的肩:“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些寡妇为了避免登徒子爬墙,在墙角放上仙人球,这种事情不是明摆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