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姐,你俩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恋爱谈得够久了。”一冉老神在在插了一句。
俞越弹了她个脑瓜崩:“嫌我年纪大了?臭丫头。”
一冉捂着脑门,扁着嘴:“没有,我想当小姨了嘛。越越姐,生个......”
俞越眼神一暗,脸上的笑容僵在脸上。
钟意打断一冉的话:“我想跟你们说个事,下周我就去德国了,不出意外就在下周一。”
一冉马上被这个话题吸引了:“意意,怎么走得这么急?”
钟意温柔笑了笑:“这事敲定下来有些时了,上周院里才最终定下来,本来也准备找个时间跟你们几个聚聚。”
“去多久啊?”俞越放在酒杯,细细的下巴搁在手背上。
“少则一年半,多则,多则就不好说了。不过那边条件苛刻,我不见得有机会继续学习我倒想多学几年,在外面见见世面。”钟意还是那副温柔的样子。
俞越端起酒杯:“挺好的,有自己的目标,找自己的方向,干杯。”
等陆行简接到电话匆匆赶来时,四个女人已经都喝得差不多了。
第七十三章?
陆行简端着瓷碗推门而入,?看着坐在床上锤着脑袋的南溪,?板着脸:“头痛了吧?”
南溪晕乎乎,?嘟囔着:“好痛喔。”
“起床洗漱吃早饭,要是还很难受就上医院看看。”陆行简是真生气了。
南溪感觉了。她闻了闻衣服头发,一身的味,自己都嫌弃得不行,?她哥昨晚是怎么把四个醉鬼送回家的?
“那我先去洗洗......”南溪喏喏开了口,她现在无比的清醒,陆行简的冰山气压让她感受到了零下气温。
“去吧。”陆行简口气稍微松了松,但这次他是打定主意要跟她谈这个问题了。
事关安全,不容置疑。
南溪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她小心偷看了陆行简一眼,陆行简没有多说话递过碗。
碧绿色的碗里装着薏米粥,?软糯香甜,粥面还浮着一层粥油皮,?这粥一看就是小火慢炖出来的。入口清甜,适合酒后嘴里没有味道的人喝。
南溪乖乖喝了两碗,?陆行简脸色终于没那么难看了。
南溪是个知错认错的人,她洗完碗擦干净手,乖乖坐在陆行简身边,主动打开话题:“哥昨晚辛苦你了,?冉冉她们都还好吧?”
尽管态度诚恳,到底是犯了错,南溪语气有些底气不足。
“恩,?我把他们几个都送回家了。”陆行简到底是不忍心自家丫头这幅谨小慎微的小模样,他放松了身体,拿过毛巾给南溪擦着头发。
“知道错了?”陆行简边擦头发边问。
南溪点着头:“知道,以后喝酒一定都不能喝醉,可是昨晚真的是特殊情况。”
陆行简想了想,南溪确实没有喝醉酒的先例,可这事难免有一就有二:“那你说说看,什么特殊情况。”
南溪低头扣着手指甲:“就是钟意她们啊,怎么就非得这么波折呢?生活不能对她们好点吗?”
陆行简摸了摸南溪头发,七八分干了。他把毛巾围在南溪肩头,坐在了下来:“她俩碰着什么事了吗?”
陆行简知道俞越的近况,心里一琢磨当事人就锁定了陆一冉和钟意。
南溪心里警钟骤响:哥怎么猜的是她俩?俩?我昨晚说什么醉话了?
她试探着:“就意意啊,要出国了,大家心里难受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陆行简假装没看到南溪那些小动作:“出国是好事,医学生就是要出去见见世面。你们是好姐妹,有的事我不太方便掺和,但你也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和我这么幸运,锦荣他出国后就很少再回来,原因你也是知道的。”
南溪闷闷着,想起昨晚钟意那张满脸泪痕的脸心里就难受,她跪坐着搂住陆行简的脖子,头埋在他肩上:“钟锦荣知道是吗?所以他才逃得远远的?”
陆行简搂着南溪的腰,让她坐得更舒服点:“恩。不走怎么办?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钟伯父那脾气不得打断他俩的腿?你别忘了,钟意可是钟家的人,你们有空不妨劝劝她,让她早点解开这个心结。钟意这丫头看着性子绵软无力,实际硬着呢,这么多年出格的事一样没做过,稳稳当当的读书,交男朋友谈恋爱,可她心里到底憋着什么大主意估计只有她知道。”
南溪猛地抬起头,抬得太急撞到陆行简下巴,她伸手摸了摸吹了吹,惹得陆行简一大早心猿意马。
“你说钟意会不会根本就不姓钟?”南溪突发奇想。
陆行简宠溺地敲了敲她脑门:“瞎想什么呢,当年钟伯母生钟意的时候,爸妈可是带我去看医院看过的。钟家盼了多年终于盼了个女儿回来,钟伯父当时就说太钟意了,所以钟意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与其想这些,不如劝劝钟意,别逼得她二哥有家回不了。”
南溪叹了口气:“这事就是□□,她不说我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