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的好。他又老,是他配不上你,这地界多少公子哥富家子,他周放都排不上好。不就是仗着你喜欢吗?你要不喜欢了,周放也就是个周放,没啥。”
做姐妹就是这样同仇敌忾。
“是,我年轻着呢,以后,以后我找个又高又帅又年轻的又宠我的,气死他。”一冉边擦眼泪鼻涕边回话。
俩姐妹在屋里哭着又笑,笑了又哭。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不会吧?我哥就这么忍不了?一晚上而已啊。”一冉赖在沙发上直蹬腿,像个耍赖的孩子。
“估计是送东西过来,放心。”南溪收拾了一下去开门,“越越姐,你怎么?”
俞越扬了扬手里的酒:“特意过来找你们喝酒的啊。”
“好,不醉不休。”一冉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地。
“等等......”南溪拦住一冉,拉住俞越,今晚要是俩个人喝醉,她好像应该是搞不定,“你先说,你碰上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喝酒?”
俞越眼神一眯:“我碰上事还用得着借酒消愁?我就是听说小冉冉失恋了,特意过来安慰的。”
冉冉嘴一扁:“妈妈,有人欺负你宝贝女儿。”
俞越双手一张:“来,到妈妈怀里来。”
“滚。”一冉怒骂着。
南溪这才放心下来,一个醉鬼容易搞定,她麻利洗了酒杯出来,三人席地而坐喝着小酒。
一冉是真心难过,一杯一杯地喝,很快就醉了。
南溪和俞越二人合力把她挪上床,收拾干净,关上门重新坐了下来。
“越越,你怎么知道?”南溪想问这事很久了。
俞越喝了一口酒:“当然是周放说的啊。”
“周放哥说的?这俩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周放哥要不喜欢冉冉,就干脆别管啊,总这么管东管西的给冉冉希望和盼头。”南溪有些忿忿不平。
一冉暗恋周放的事,早就被一冉捅破了,可周放除了在这事拒绝一冉,其他还是照旧。
俞越又喝了一口:“谁知道呢,大概连周放都搞不清自己对冉冉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吧。我今天还看见周放手上拿着一个手串,也不值钱的小玩意,他还挺在意的,让给我看一眼都不给。”
“手串?白色的?”
“恩。”
“应该就是冉冉今天晚上还给他了那个了。”南溪捏了捏额头,“周放哥还说了什么?”
“就是找邰医生喝酒去的啊。”
“所以,你意思是你跟邰大哥在一起?”南溪又找准了个刁钻角度。
“嗯哼。”俞越荡了荡酒杯,承认了。
南溪坏笑着:“这个点,你在邰大哥家,喝着小酒......嘿嘿.........”
俞越更坦荡了:“男未婚,女未嫁的,都是成年人了,当然是玩点成年人的游戏啊。”
南溪挪了过来,跟俞越坐一排:“那你没考虑过跟他在一起?我说的是......”
俞越接过话头:“你这丫头,自己要嫁人了就撺掇所有人跟你一起嫁?”
“其实,我们要是能同一天结婚,那场面该多好啊,想想都美滋滋。”南溪心驰神往,跟闺蜜同一天大婚,大概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溪溪恭喜你。”俞越一口喝尽杯子里的红酒,“时间不早了,我走了,冉冉就你多费心了。不行就叫陆行简回来。”
“你也在这儿睡吧,你喝酒不能开车。”南溪看得出俞越眼里的痛和苦,她也不放心。
“没事,我找代驾,走啦。”俞越飞快转过头,掩饰眼角的泪。人还真是奇怪,看着好友幸福也能想起自己的酸。
南溪看俞越上了电梯,掏出手机:“邰大哥,俞越姐留不住,她喝酒了。”
邰琛钧一放酒杯:“阿放,你先喝着,我去接越越。”
周放:......
南溪刚挂掉电话,陆行简的电话就进来了。
第六十七章?
“你在哪?”南溪声音低低地甜甜地,?透着一股难以描述的亲昵感。
陆行简往椅背上一靠,?单手枕着头,?神情愉悦:“在车上。”
南溪低声惊呼:“你不会在家楼下吧?”
陆行简的笑声通过电波传递过来,震动着南溪的耳膜和心脏,一起有节奏共鸣着,她的语气有了几分急迫:“是不是啊?”
陆行简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冉是不是睡了?”
南溪心里冒出一股奇妙的情愫,?有些期待有些害羞,好像......好像新婚丈夫半夜溜进房里,悄悄问妻子:“宝贝是不是睡着了?”
这话的暗示性太强,自己脑补得也很多,南溪脸腾地一下红了,滚烫滚烫地。她低声“嗯”了一句,生怕再多说半个字,?心里那点小心思全叫陆行简听了去。
“那我可不可以上去?悄悄的。”
陆行简声音低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