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揭陆行简腿上的抱枕:“阿行,你不会有问题吧?都快完了,你居然没去洗手间放放水?来,让哥哥给你检查检查。”
青春少年,最好的是面子。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陆行简大大方方让周放抢去了抱枕。
周放瞪大了眼睛,大喊了一声“卧槽”,往后退了退:“阿行,你别是在□□里塞了个大哥大吧?”
陆行简眼风一扫,懒洋洋地:“塞没塞,你来检查检查?”
周放丢不起那个人:陆行简这小子,怕是吃鹿鞭长大的吧。
“不,哥自己有,不稀罕你的。”周放装作云淡风轻,极力控制自己的羡慕,“你憋这么久,不怕给憋坏了?”
虽然自己的也不小,但还是比陆行简少了那么一丢丢。
电影最后一点声音消失,陆行简不慌不忙地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这叫耐力和持久力,阿放,以后这样的片子还是少看,成了快枪手就不好了。”
周放隔着门怒放:“陆行简我去你大爷的,劳资是金枪不倒。”
陆行简吹着口哨,愉快地放了一大波水。
南溪的声音像夏天的桂花糕,软软糯糯地,咬一口还很有弹性。
打住,陆行简喊停,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清了清喉咙:“南溪,我没事。”
南溪听出了陆行简声音有些沙哑,她有些担心。
于是,南溪又敲了敲门:“哥,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陆行简从床上弹了起来,拉开门:“我真的没事。”
门缝里吹出来一股强劲的冷气,南溪打了个哆嗦:“哥,屋里空调是不是太低了?你头发都没擦。”
陆行简忘记擦头发了,发尖上还滴着水珠。
“好,我马上擦。还有什么事吗?”陆行简撑在门框上,头上的一颗水珠滴在了南溪脸上。
“没事了,哥,晚安。”南溪低下头,转身匆匆离开。
回到房,南溪摸着脸上那水珠,心怦怦乱跳。她闻了闻碰过水珠的指尖,那里有陆行简的味道。
南溪觉得自己像个变态的。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一身睡衣跑去敲陆行简的门,是有多不合适。
陆行简阖上门,把自己摔在床上,心跳在加速。
他听歌听到半夜,还是睡不着。爬了起来拉周放打了几盘游戏,这才有了点睡意,挂了机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陆行简睡着就开始做梦,梦里是一片粉红。粉色的灯、粉色的床,粉色的人藏在粉色的帐子后。
陆行简木偶似的走了过去,掀开帐子。女人乖巧地趴在床上,白皙圆润的肩膀露在外面外头,异常熟悉。
陆行简着魔似的俯下身子,亲在她肩头。
女人“婴宁”一声。
俩人滚作一团。
陆行简觉得这场景就像上周看过的那部电影,怀里的女人慢慢抬起头。
陆行简心跳如擂鼓,女人虚幻的脸逐渐清晰了起来,是南溪。
陆行简没有慌张,神情反而松弛了下去,单手勾着南溪的脸定定地看着。
南溪笑了一下,伸着细长的胳膊缠了上去,柔软饱满的身体贴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喷在陆行简的耳边、嘴唇上。
南溪的胆子大的出奇,主动得出奇。细长的手指从陆行简耳边顺着绷紧的脖子蜿蜒而下,落在他的胸膛上,继续往下。
手指停在皮带上,陆行简呼吸一窒。
南溪的手指调皮地转了个头,一粒一粒解着陆行简的纽扣,自下而上。
陆行简搂着南溪的腰,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由着她的手指调皮,自己不管不顾压了下去。
这场梦陆行简做得酣畅淋漓,颇有“但愿长醉不愿醒”的意味在里头。
早上五点半的闹钟叫醒了陆行简,他跃身而起,又躺了回去,梦里的画画电影似的自动播放。
他知道,自己对南溪起了邪念。但不行,这样不对,南溪是他妹妹,他要控制自己心里这只怪兽。
从那以后,陆行简再也没有单独进过南溪的房间,他躲着南溪。
可眼下跟数年前不一样了,他跟南溪是恋人,名正言顺、合理合法的恋人,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关系。
陆行简庆幸自己小时候做了最对的一件事:没有哭着喊着让爸妈给南溪改名,入陆家的户籍。
“哥......”南溪轻轻叫了一声。
陆行简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不管不顾亲了下去。
那晚,梦里的南溪也是一声声叫着“哥......哥......”
南溪勾着身子,双手搂着陆行简的脖子,配合地张了嘴,松开了牙关。
小手偷偷从陆行简腰间散开的衬衣爬了进去。
陆行简被刺激得不行,把南溪的椅子往后一推,空间腾开出来。
他翻身侧了过去,俯下身低下头,椅子被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