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一把拦腰接住她,稳稳当当。
南溪双腿缠在他腰间,双手捧起陆行简的脸,冰凉的。
陆行简刚开口:“一直在外面......”
南溪低下头,盖在陆行简那张说话的嘴上。
南溪的亲不是那种热烈绵长的。她是一口一口的亲着。
陆行简话音全被南溪吃了下去,只剩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南溪见陆行简没反应,红着脸靠在陆行简肩上,一只手勾着他的衣领,把玩着。
陆行简把南溪抱到了车旁,又往后退了退,拉开副驾的门,一手护着她的头,把人稳稳当当放在座子上。
南溪觉得头顶上这盏泛黄的照明灯突然变成了“小太阳”牌的取暖器,烘得她又热又烫。
陆行简探过身,勾起南溪尖尖的下巴。
南溪飞快看了一眼陆行简,又重新垂下眼皮子,不敢多看。
陆行简的眼神像要吃人。
躲得过陆行简的眼神,却躲不过他的气息。
南溪莹润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飞霞,飞霞不甘心,顺着脖子,悄悄爬进了衣领。
陆行简绝对不是故意的。他就是顺着红线往下看了一眼。
南溪穿着一件落肩衫。
陆行简伸手关掉顶棚上那盏灯,车内陷入黑暗。
他俯身下去,轻轻咬住南溪的一片嘴唇,细细咬着,一寸寸地,厮磨纠缠着。
南溪像缺氧的鱼儿,松开拽着陆行简的衬衣的小手,慢慢攀上他Jing壮地腰。
俩人之间,密不透风。胸膛紧贴着胸膛,嘴唇贴着嘴唇,像两枚定做的模具,严丝合缝契合在一起。
陆行简一把捞起南溪,想把人从副驾驶捞到主驾,南溪纹丝不动。
俩人对视了一眼。虽然陆行简极力掩饰,但南溪还是从他闪躲的眼睛里读出了很多信息。
最重要的一条是:我居然抱不起?!不可能?!
南溪贝齿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眼睛里星光熠熠生辉,像银河,让人沉醉。
陆行简不甘心地在她嘴上轻咬了一下,当作小小的惩罚:“忘记给你解安全带了。”
语气像极了吃骨头,没吃过瘾的小狗狗,哼哼唧唧在主人面前转悠。
南溪漂亮的眼睛咕噜噜一转,举起双手辩解着:“我当时忙着呢,没空解安全带。”
陆行简失笑出声。是,这丫头双手死死扣着自己的腰,确实是没空。这个认知极大程度取悦了自己,他笑得更欢喜了。
有时候,事情做得讨不讨巧,不在于做了多少、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少心思,而往往在于取悦到对方的多少。
换句话说,就是恰当好处的让对方感受到并欣然接受、欢喜,这件事就成功了。
俩人都各自傻笑,车内的旖旎之气早一扫而净,但有一种奇妙的情愫悄然而生,把这俩人锁得更紧了。
“溪溪,我今天来,其实还有句话想要跟你说。”陆行简见了南溪后,差点把正事忘了。
南溪“恩”了一声,握住陆行简的手,十指紧扣,还很满意地晃了晃。
“以后,你有任何事,可不可以第一个跟我说?”陆行简宠溺地看着南溪,语气更加轻柔。
南溪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忍住笑意:“这个恐怕不行吧?”
是时候到了南溪真正表演的时候了。
“不行?!”陆行简试图从南溪脸上捕捉更多的有用信息。
“对啊,”南溪坦坦荡荡、理直气壮,“比如背叛?移情别恋?藏私房钱?给对方惊喜?等等,这些能说吗?”
陆行简沉默了,眼睛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溪心里那面小鼓开始敲了,节奏还开始加速:难道是我这个玩笑开得太过分?是了,演艺圈分分合合的太多,真假难辨,真心也难辨。他一直在这个圈子里,肯定看了不少听了不少。更何况,她俩之间本来就闹过一场,到现在,俩人都在小心呵护着......
南溪越想越觉得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怕自己戳到了陆行简心里那根刺。
自己人戳自己人,南溪你长能耐了啊。南溪拼命吐槽着自己。
“恩,惊喜是个另外,但不是惊吓。背叛和移情这事,你不用担心,手机密码是你的生日,你可以随时查看;应酬随时跟你报备,你可以随时查岗。有哪个男人敢招惹你,我打断他手脚,当然有女人招惹我,我也不介意你泼她水,打她一顿。至于私房钱......”
“等等,为什么女人就只能泼水打一顿,男人就断手脚?”南溪看问题角度刁钻,出其不意。
“因为男人好斗啊。”
“我也好斗。”南溪不服。
“那你要不要去健身房练练?不然我怕你打不赢。”陆行简趁机建议。
“当然要去,我早就说过了。不是,难道追你的女人都是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那种?”南溪又神奇地抓到了新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