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起来。
贺峥指了指副驾驶前面的储物抽屉,笑着道:“这里面有零食,自己打开拿。”
袁奚畅也没客气,从里面挑了两样卡路里不怎么高的吃了起来。
贺峥看他鼓着腮帮子咀嚼的样子,有点像塔龙加动物园里吃东西的大松鼠,呆呆蠢蠢的,让他忍不住想笑。
袁奚畅察觉到了,扭脸看他,“你笑什么?”
以往的纠结好像浅淡了,贺峥忽然觉得心里无比开阔,很大方的说:“笑你好看。”
袁奚畅愣了一下,嘴里的麻薯滚到了脚边,眼睛隐隐都有些shi润,他嘴里还有未咽下的食物,委委屈屈的看着贺峥的侧脸,含糊不清的说:“贺叔叔,你不要随便说这种话,我不经撩的。”
眼瞧着袁奚畅摸上了他那只没扶方向盘的手,贺峥很识相的闭了嘴。
回到贺峥的小别墅,袁奚畅乖巧的跟在男人身后,进门换鞋,被安排坐在沙发上等着。
他今晚跳舞体力消耗大,又饿了一晚上,吃那点零食根本不够,贺峥在冰箱里扒拉了半天,最后给袁奚畅鼓捣出了一大碗面条。
贺峥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袁奚畅面前的那个大碗空了。
他擦着头发站在餐桌旁,忍俊不禁,“我还以为你会吃不完,真是小看你了,味道还可以吗?”
袁奚畅道:“一般,面条都没煮熟。”
贺峥有点尴尬,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去洗澡吧,新内裤和睡衣我给你放到架子上了。”
袁奚畅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眼睛最后落在松垮系着睡袍带子的腰间,抿了抿嘴,“你的内裤我穿着小吧。”
贺峥擦头发的动作一滞,下一秒shi漉漉的毛巾就盖在了袁奚畅的脸上。
袁奚畅调戏完他的贺叔叔,大笑着去浴室洗澡,他洗了很长时间,恨不能把自己搓下一层皮,他想跟贺峥今晚搞出一点实质性的进展来,又不禁有些紧张,毕竟他只是一个毫无经验的小处|男。
他心里建设做了半天,等出来的时候贺峥已经回卧室睡着了,还在桌子上留了纸条,让他去二楼的客房随便睡。
袁奚畅直接把纸条扔到了垃圾桶,擦着头发摸进了贺峥的卧室。
床头开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贺峥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显得静谧柔和,袁奚畅掀开被子,尤带水汽的身体就贴了上去。
他的头发shi漉漉的,水滴在贺峥干爽温热的脖颈上,把人一下子就冰醒了。
贺峥动了动身子,无奈道:“头发去吹干,要不然别跟我睡。”
袁奚畅得寸进尺的往前蹭了蹭,“不要,好麻烦,明天就干了。”
贺峥被他一系列动作搞得睡意全无,“你感冒了,不吹干明天会更严重,医生拿的药你吃了没?”
袁奚畅将手搭在了他的腰上,彼此靠的极近,“吃了,一大把呢。”
贺峥把不断往下走的手攥住拉开,“吹干头发再睡。”
袁奚畅不依不饶的伸出另一只手,被子底下上演着无声的拉锯战,面上却说着最平常不过的话,“贺叔叔帮我吹。”
那只手已经不甘寂寞的拉开了睡袍的带子,贺峥实在躺不住了,以垂死病中惊坐起之态猛然起身,揪着袁奚畅的耳朵往床下拽,笑骂道:“来来来,我给你吹!”
贺峥揪他耳朵的手没怎么用力,袁奚畅却假模假式的嗷嗷叫,还顺势揽住了贺峥的腰,“贺叔叔,你太粗|暴了,好疼啊。”
贺峥没说话,拿过吹风机就是一顿毫不温柔的Cao作。
再次躺回床上,贺峥已经完全睡不着了,袁奚畅还贴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动手动脚,委屈扒拉的推销自己,“今晚真的不做点什么吗?我今天发烧,身体很热的。”
贺峥:“……”
直到嘴唇上覆上了两片柔软,贺峥悲哀的想,真是搞不过啊搞不过!
机不离手,笑不离口
贺峥觉得胸口闷热,还有些shi漉漉,他平躺在床上,勉力睁开眼,视线下方就是一颗黑色脑袋,无比沉重的压在他胸膛上,四肢也想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了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投进来,打在床上,袁奚畅那稍微长一些的刘海软软的搭在额前,让他看起来格外乖巧。
贺峥动了动肩膀,抽出一只手抚上袁奚畅的额头,已经彻底退烧,随后又捋了捋他的短发,触感扎手,心情突然有些糟糕,对穆立骏剪他长发的怨念又深了些。
袁奚畅被这些小动作弄醒,搓着眼睛撑起身,一脸迷茫的看了下四周,似乎是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待回头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之后,那双眼睛即刻就亮了起来。
贺峥把他脸上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里不可谓不触动。
昨晚上两人的亲密还历历在目,那饱含缱绻与欲望的眼神让他浑身像过电一般颤栗。贺峥有些不自在,他望向了别处,躲开了袁奚畅那双炙热的眸子。
袁奚畅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