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把房契、地契归还?”
“是。”
夏家人又是一阵嚷嚷,还有人大呼邱宇乃是贪生怕死之辈,但他们也就是这么嚷嚷罢了。反正是没人跳出来跟顾辞久拼命。那些前来助拳的江湖各路高人,包括少林寺的大和尚也都双唇紧闭沉默以对,看来邱宇今天这番话,是提前跟大多数人商量过的。
就是这个大多数人,不包括夏家人……
顾辞久的左手转着右手大拇指上的扳指,终于他点了头:“可。既然是邱盟主说的话,我蒹葭宫也乃武林中的一员,这亏,我们就吃了。”
“顾宫主大度!”
顾辞久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边上一位影卫出列,扔出去了一个本子:“此乃本宫账册!当年分堂在简城的产业,都在上头!”
“夏老镖头……您看?”邱盟主回头看夏镇山。
“爹……”“爷爷!”“三伯!”“总镖头!”
坤元镖局的众人叫了起来,夏镇山的弟弟还在后边拉他的衣裳下摆。夏镇山知道他们都想干什么,若这时候夏家朝顾辞久攻过去,邱宇和其他寻来助拳的人,也是不会不管的,他们依旧会帮着夏家,但是……
“老五……去拿!”
“不能啊!”“跟他们拼了!”“什么武林盟主?!怕不是跟那魔教有一腿?!”
夏家继续嚷嚷,直到那位老五一脸不忿的拿来了一个盒子,他们还是在嚷嚷。
夏镇山接过盒子扫了一眼群情激奋的自家人,转身将盒子递给了顾辞久:“顾宫主,这里头就是当年刘氏兄妹带来我夏家的房契、地契,我又加了十万两的银票,算是这些年来的红利。”
十万两其实是少了,这里头上好良田就有数百顷,简城附近的好田庄,十中八.九都在这里了。这些年来,只这些田地,一年的进项就远超了四万两银子。
这个简城的分堂,是蒹葭宫按照发展势力的桥头堡经营,夏家还没崛起的时候,分堂就已经成了气候。夏家崛起了,两边的势力表面上看算是平风秋色,其实只是蒹葭宫那时候已经失了锐气,不愿意跟人起冲突罢了。真以家底算,还是蒹葭宫分堂的家底厚实。
当年刘氏兄妹是把整个分堂的家底都搬去了夏家,经营南北货物的铺面因为没了商路荒废了,当年一年的红利也至少有七.八万两。另外蒹葭宫分堂当年的金银珠宝呢?
“夏总镖头,您可是真大方啊。不过这一回,我卖您的面子。毕竟,我蒹葭宫的分堂还得在这边开起来,日后,咱们也是邻居呢。”顾辞久也不介意,示意影卫上前结果盒子。
待那位接盒子的影卫走回到他身边,风声陡然大了起来,雪也跟着急了起来,众人面前毫无征兆的出来了一个雪龙卷!直刮得骂人的闭了嘴,瞪人的闭了眼,等到他们将眼睛睁开,眼前只剩下的一片平平整整的积雪地面,却没了顾辞久几人的踪影。
若不是前后左右的人都能作证,怕是众人要以为刚才的情景,乃是一场梦境了。
“呼风唤雪……这还是人吗?”有人低低的嘀咕了一声。
“哼!魔教众人,装神弄鬼而已!”立刻有夏家的人不乐意,吼了回去。
那嘀咕的人脸上一阵尴尬,干脆当场就告了别。有他带头,又有不少助拳之人也跟着道别了,这其中包括了邱宇邱盟主。
邱盟主走出两个路口,进了一家客栈,他并未吃住在坤元镖局,而是一直住在客栈里头。他抖掉身上的落雪,却发现肩膀与下摆都shi了,不得不换一身衣服,在解腰带的时候,邱宇竟然从腰带里摸出了一张纸条?!
什么时候?谁?无声无息的把一张纸条塞进了他的腰带里?这个人岂不是也能同样无声无息的,将一把匕首捅进他的胸口?
同一时间,夏镇山则在被自家人围攻质问着。
“三哥!你怎么这么傻啊?!”
“总镖头!咱们坤元镖局的威风何在?!”
“三爷爷!怎么不和那群魔教妖人拼了?!”
“小辈如何还出去在江湖上行走?!岂不是都要成了人家的笑话!”
“三弟!当年父亲说你是我们兄弟间做事最稳妥的,这才将坤元镖局留给你。这就是你的稳妥?!”
老爷子闷不吭声的坐在大堂的太师椅上,他哥哥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他脸上了。
“轰!”夏镇山终究是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了小几上,红木的小几禁不住夏镇山这一巴掌,顿时就成了一地的碎屑劈柴。
见此情景,众人的嘴巴立刻都闭上了。
“我为什么送出了财务去求和?这话你们竟然还来问我?!那我问问,你们见着顾辞久之后,都在作甚?!”
“我们……没做什么啊……”
“对!你们没做什么!就只会用嘴嚷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不就是想让那些江湖朋友出面跟蒹葭宫拼命!最好斗个两败俱伤吗?!可是你们自己呢?!说的好听!那顾辞久的眼睛一扫过来,你们就立刻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