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拿着模具的手开始发软,菊花一紧,他虚弱地一笑,“裴裴我错了,老公,爸爸!”
而对方斜斜一瞥,淡淡一笑之后就不理会,只是一下一下地压着月饼,“你看外面月亮多圆啊。今晚可真是个好景色。”
番外四.嗷嗷更爱把拔还是麻麻?/嗷嗷待哺
几乎每个小孩在童年都经历过一个艰难的问题,其难以抉择的程度与长大了要考清华还是北大,放学和同桌还是后桌一起回家的纠结程度相差无几,都是绞劲脑汁最后眼泪汪汪才下定的结论。
那就是...你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幼小的嗷嗷自然是也逃不过这个问题。
已经九个月的嗷嗷长出了自己的第三颗ru牙,都说从小见长,他的性格看来是随了祝余,活泼过了头。此刻张着小嘴窝在祝余怀里咿咿呀呀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语句,又因为太小的缘故说话间透明的口水滴滴答答地流在小老虎图样的口水兜上。
他才不到一岁,却已经皮得不行,半岁生日宴的时候扒拉着墙用两条rou乎乎的小短腿摇摇摆摆地沿着墙练习走路。即使不慎摔倒了,也笑嘻嘻地爬起来继续走,几个月的孩子浑身都是软软的娇嫩肌肤,看得身后一脸紧张的祝余又心疼又欣慰只得使劲捏着裴尚的手臂发泄自己的担忧。
“麻...麻麻...啊呜呜咿哇”此刻被祝余抱在怀里还没安分多久,rou乎乎的小脚丫便踩着祝余的大腿摇晃着想要站起身。
“诶!嗷嗷~我们嗷嗷想站起来是吗?乖乖啊,我们慢慢来哦~”祝余赶紧调整好姿势,扶住嗷嗷的腿和手借力使他能稳稳地站在自己怀里。
自从嗷嗷出生,度过了刚开始手忙脚乱的几个月,祝余也逐渐摸到了窍门开始适应了“妈妈”的日常。
还记得当初他还和裴尚认真讨论过称呼的问题,裴尚放下手中的nai瓶从后面抱住他一脸理所应当,“我是爸爸,你是我老婆,嗷嗷也是你生的,你当然是妈妈了。”说罢便在祝余的脖颈处磨蹭起来,“宝贝,你好香啊...”
一向对裴尚的撒娇毫无抵抗力的祝余无语凝噎,半响只得顺从地反手摸了摸裴尚微卷的发梢自我安慰着,“罢了,浪里小白龙的称号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妈妈就妈妈吧,一般人还生不出嗷嗷这么可爱的宝贝呢。”
“啊嗞...”忽然胸前一阵疼痛把祝余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吃痛地捂住胸口看着那一只软乎乎搭在胸前无意识的“罪魁祸手”只得活生生又把呼痛声咽了下去,讪讪地把嗷嗷莲藕一般的rou手臂轻轻地移到安全地区。
男Omega的ru房发育并不完全,nai水也不多,但祝余心疼孩子想给他最好的,再加上嗷嗷的牙齿也慢慢长出来,常常把他咬得破皮,因此也遭了不少罪。
不过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
“宝宝,想我了吗?”大门传来响动,“罪魁祸首”还带着室外的寒气站在玄关就忍不住笑着开始关心他的两个宝宝。祝余胸上的疼痛还没消,瞪着门口的裴尚没好气地说,“你去买个nai粉怎么去那么久?”
“路上有点堵,还顺带去买了芝士和面粉,今晚给你做水果芝士饼怎么样?”裴尚朝祝余晃了晃手中的袋子示意,紧接着走到沙发挨着祝余坐下右手臂自然地搭上祝余背靠着的枕头,盯着祝余虚掩住胸口的动作眼神稍稍一变,笑得更深,“不是说好开始练习断nai么,我就出门这么一会儿,嗷嗷又饿啦?”
“没饿...不是!”祝余对上裴尚那暗示性极强的笑容马上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脸一红,愤愤然地伸长手将嗷嗷抱入怀里掩住胸口。
猝不及防被熊抱的嗷嗷:......
“宝宝别这么害羞嘛,嗷嗷现在开始断nai,我终于不用可怜兮兮的只有喝剩下的了...”裴尚舔了舔唇,靠得更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祝余的耳垂处。
“你多大的人了还和几个月大的孩子争,我现在还痛着呢,嗷嗷可比你温柔多了!”祝余有些抓狂,自从有了孩子裴尚开始日益脱缰朝着整日撩拨自己的闷sao路线飞奔而去。刚开始祝余也觉得爽得不行,可时间一久腰渐渐有些受不住,他开始时不时想念那个禁欲的高冷裴尚。
“对不起宝宝,我今晚一定温柔地慢慢来...不过现在,我有点饿...”裴尚特意在“慢慢”上加重语气,舌尖舔舐着祝余羞红的耳垂。
“真想在上面穿个洞。”裴尚忽然冒出一个想法,眯着眼打量着祝余被自己舔弄得有些水淋淋泛着红的耳垂,“再在上面穿一颗只有离这么近才能看到的红宝石...”
祝余是适合红色的,裴尚一直很清楚。
情动的祝余,哭着的祝余,撒着娇的祝余,疼痛的祝余,都是媚人的红色,一幅幅过往的画面闪过,裴尚几乎有些克制不住想做点什么。
“唔啊咿咿...把...把拔!”忽然挤在两人之间软乎乎的嗷嗷叫了出来,他瞪着一双无辜又纯洁的双眼,黑得像葡萄一样的瞳孔shi漉漉地在两个大人之间转来转去像是不理解这个动作,“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