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地位,不想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眼睛乱晃,“我、我、我……”了几下没说出个所以然出来,之后牵强的笑着说:“那徐嬷忙,我先回去了。”
出了北苑。
王明珠气结,转身狠狠瞪了眼北苑,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报了这一耳刮子的仇。
身后的阿春缩了缩脖子,大气不敢喘。
两人顺利回了南苑。
阿春匆匆找了药膏出来给王明珠擦上,擦完后,轻声问:“姑娘,还疼吗?”
又说这个,王明珠刚消下去的气“噌”的一下起来了,没好气的回:“你问的不是废话,我打你一耳刮子你试试疼不疼?”
阿春闭嘴不言。
不一会儿,周嬷出现在门口,“表姑娘回来了,老娘娘让您过去陪她用午膳。”
“我这就来。”王明珠忙应声。起身对着铜镜一照,见红印似乎消下去了大半,又抹了点粉,这才满意了,“阿春,走,去姑母那儿。”
“是,姑娘。”
这几个时辰王氏在佛堂都心神不宁,生怕傅少廷一个不高兴,将王明珠砍掉一只手臂或一条腿,这左等又等,终于把完好无损的王明珠给等回来了。
为此,她吩咐周嬷做了一顿丰富的午膳,大半是王明珠的最爱,见人来了,还是Jing心打扮过的,满意的点了点头,真不愧是漠北数一数二的美人儿,没给她王家丢脸,忙柔声招呼道:“明珠,坐。”
王明珠应声坐下,扫了一眼,眼睛笑成月牙形,“姑母,这都是我爱吃的菜,你真好。”
王氏嘴上浮了一丝笑意,嗔道:“姑母何时对你不好了?我啊就两个儿子,哪比得上贴心小棉袄,你又是个打小没娘的,一年里大半时间跟我待在一块,跟亲生的又有什么区别?”
王明珠笑着应,“姑母说得是。”
王氏笑,紧接着拿起筷子给王明珠碗里夹了不少菜,边夹边说:“你啊,就是太瘦了,来,多吃点,莫得你父亲见了,说我虐待你。”
这一瞬间,王明珠脑子里忽地浮现虞烟的身影,那才是真正的窈窕腰身,一手都能握得过来,她瘦什么,她一点都不瘦,忽地“嘭”地声将筷子放下。
倒是把王氏吓了一跳,忙低声询问:“你这是怎么了?早晨不是去找你表哥了吗?莫不是你表哥给你气受了?回头我说说他,明珠别生气。”
王明珠摇头。
“那是怎么?莫不是……你表哥拒绝你了?”这个结果在预料之中,王氏没有多失望,紧接着脸上表情淡了,象征性安慰两句,“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王家的女儿稀罕的人多了去。”
“表哥没有拒绝我。”王明珠加重音色强调,而后转过身,直勾勾的看着王氏,喜上眉梢,脸颊浮上一丝娇羞道:“姑母,表哥没有拒绝我,昨儿个我就说,表哥是对我有意的。”
闻言,王氏咽了咽口水,眼里闪过一丝急切,追问:“如何有意?”
王明珠娓娓道来:“平日里东苑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表哥还吩咐了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北苑,可姑母你知道吗?今儿个我亲手做了冰糖雪梨给表哥送去,表哥什么都没问就让守门的给我放行了,这不是有意是什么?”
“还有,我勇敢的给表哥表达了爱意。表哥是个英勇俊朗的男子,又是漠北的君上,他又他的骄傲,立即答应我显得轻浮,我不逼他,我会给他时间好好考虑,我决定以后每一天都亲手做东西给表哥送过去。”
王氏欣喜不已:“当真?”
“姑母,明珠何时骗过你?”
王氏细想下,觉得这事兴许有谱。傅少廷冷面无情,又不近女色,若是不喜明珠又怎么可能让属下放行。既然是这样,那就得好好布局了。
“姑母知道明珠是个好孩子,不像你大表哥,三表哥三五天都不来一次看我这老婆子一次。”
“明珠啊,你是大姑娘了,姑母不得不给你说说知心话,咱王家的姑娘金贵着呢,求娶的人从河东排到河西都正常,就算你二表哥对你有意,咱漠北女郎是爽朗,但也得矜持,这事你不能太惯着你表哥了,男人啊,就是贱骨头,得欲擒故纵。”
王明珠轻蹙眉头,低声呢喃了句,“欲擒故纵?”
“姑母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对表哥太好了吗?”
王氏调整了一下措辞,“这男人啊,若对你有意,勾勾小指头就顺着过来了。哪用得着你大费周章,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又何必天天出现在他面前呢?”
“东西送过来了你就回来,他用的时候自然能想起你,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王明珠细想了下,笑着点头附和:“姑母说的是。”
王氏欣慰的笑笑。
午膳用完,王明珠出了王氏的屋子,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忽地想到被打一事,紧接着拉着阿春往东苑走,走到半路上才想起,傅少廷早出晚归,这时候肯定还在军营,转念又拉着阿春往回走,恨恨的看了眼北苑的方向,她王明珠与北苑那女人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