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的阿母是否与我表兄的阿母一起,约定过我和表兄的婚事,?我阿母从未跟我说起过,所以玉蔻从未想过,要嫁给表兄。”
被玉蔻的话这么一提醒,拓跋勰立马想起了之前在梁铠的庭院里发生的事儿,心里恼火起来。
那个梁铠的胆子也忒大了,竟然敢觊觎他代王的女人,真是——拓跋勰咬了咬牙,要不是看在其是玉蔻的表兄的身份上,他才不会高抬贵手,放那厮一马!
再一想到他心急火燎地在谢鸿云的庭院里面,等着差役们的搜查结果时,玉蔻却借着梁铠的遮掩,躲在他宴息室的地下密室——
回来的路上,拓跋勰神色不虞了一路的脸庞越发地黑沉了三分,他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不想跟你表兄,那在他那儿躲着差役,又是做什么?”
“玉蔻只是怕被差役们搜查出来后,会被——送入秦大公子的后院。”
“无论是秦大公子,还是玉蔻的表兄,如果玉蔻可以选择,玉蔻都不想跟。”说着,玉蔻微侧过头,轻轻地把自己的右脸颊挨到拓跋勰的后背上后,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这辈子,玉蔻只想陪在四公子的身边,可以吗?”
玉蔻把脸颊挨到拓跋勰的后背上时,她的上半身,亦不可避免地挨到了拓跋勰的后背上。
一股幽幽的冷梅香味儿,立时从背后的美人儿身上,传到了拓跋勰的鼻翼间。
美人儿的身子娇娇软软,靠到他的后背上时,那婉转的曲线,玲珑的身材,每一样,都让——
拓跋勰的喉咙,忽然间就有些发/干了。
后头再听见玉蔻那般地柔情/蜜/语,拓跋勰心中那股强压了数日,而不得发泄的火气,腾地一下,燎原成了一大片儿。
他倏地往后转过身去。宽大的右掌探出,把因自己的忽然间转身,而小脑袋埋在了自己胸前的玉蔻的下颌抬得微仰起来后,他琥珀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玉蔻红润如樱桃般的双唇,道出口的声音,都因喉咙的干/涩,而有些变了调儿:“你这张小嘴今儿个是抹了蜜儿了吧,这么甜。”
四公子他,避过了自己的问题。
是什么意思呢?
不想应允她么?
想到这个可能,玉蔻的心里不受控制地升起了一股子酸涩感,她微微抿住小嘴,红唇轻轻皱起,桃花眼中,潋滟的眸子里面,神色竟有些哀然。
拓跋勰却浑然不知。
“让我尝尝,你这诱人的小嘴儿上面,到底抹的是什么蜜儿。”他幽深的眸子,全神贯注地盯着玉蔻的丹唇,说了这么一句后,也不等玉蔻反应,便把自己的薄唇压了过去。
一下子,就盖在了玉蔻润红的双唇之上。
玉蔻惊愕地微微瞪大双眼,因男人忽然间往后转过身的动作,而放在了他后腰间的双手,也条件反射地紧了紧。
微尖的指甲,qia进了男人身上的月牙白的袍子中。
些许的痛感传到了男人的脑中后,他却完全不以为意,边沉浸地吻着玉蔻,一只手,边悄悄地自玉蔻的后腰,慢慢地往上滑……
很快,玉蔻就被拓跋勰吻得脑子昏昏沉沉,顾不上因方才拓跋勰对她的问题的避而不答,而心下苦闷难受了。
好大一会儿之后。
终于被男人放过了红润润的双唇后,玉蔻手脚发虚,站都有些站不稳了。她跟没有骨头似的,软软地依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中,月牙白的大袖衫上,她胸口处绣着的正盛放着的芍药纹样,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而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她此时的面色,已经和片刻前有了很大的不同。那张不到成年人巴掌大的芙蓉面上,遍布飞霞,桃花眼中,盈着点点水雾,看起来,如新洗过后,尚且带着几点水滴的荔枝儿。
让人看见后,便想捞起她来,把她如剥花生一般,剥开外面的瓤子后,再把里面的仁儿吃个一干二净。
拓跋勰便是这样想的。
待到玉蔻稍稍喘匀呼气儿后,她的头顶上方,如一匹盯着猎物的饿狼般,早已盯了她多时的男人,立时不再等了,搂抱在她腰间的双手猛地一使劲儿,便把身前的美人儿,腾空抱了起来。
身体陡然间凌空了,一股强烈的失重感让玉蔻极为不安,下意识地,她便伸出了藕白的双臂,抱住了拓跋勰的脖子。
拓跋勰瞧见,微翘起嘴角,低下头去打趣了玉蔻一句:“玉如君可真上道。”
这个人,可真是的!
玉蔻微微撅起嘴角,在心中暗暗地嗔了嗔拓跋勰一句后,如被人逮着了小尾巴的兔子似的,连忙把自己的小脑袋埋到了拓跋勰的颈窝。
是很典型的逃避了。
见她如此,拓跋勰本来就不错的心情是越发地好了,他素来冷漠得没什么表情的俊美脸庞上,难得地“哈哈……”笑了笑后,也不打趣玉蔻了,迈着大步走入内室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
在浴堂里面,简单地为自己和玉蔻清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