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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都想把我送人了还想睡我,呸,窗户都没有!”
谢鸿云:“……”
☆、第十八章
听见下人禀报说谢鸿云再度来访,正在练剑的拓跋勰收了剑后,去了颐安堂的客堂。
不一会儿,一位年轻的侍男领着谢鸿云和一位年轻女子,走进了客堂。
“杏儿,主位上坐着的就是李四公子了,你走过去些,给他行个礼。”走到客堂中央后,谢鸿云侧过身,为杏儿介绍道。
杏儿轻轻地一颔螓首后,莲步轻迈,缓缓地走到拓跋勰跪坐着的主位前方约五六步远处后,停下。
再弯下腰去,她俯身一拜:“杏儿见过四公子,愿四公子平安喜乐。”
杏儿长得并不算是那种艳丽逼人型的,她是乖巧可爱型的,声音也如懵懂未知的小孩子一般,软软糯糯的,让人听着,心儿不自觉地就软了。
不过,那些人中,不包括拓跋勰。
他淡淡地瞥了杏儿一眼,也不叫人起身,便转开了视线,望向谢鸿云:
“世子这是何意?”
问话说,他微拧的眉峰中,聚起了一股子凌厉,若是有和他相熟的人在场,必定立时就心知,大王这是微愠了。
但谢鸿云和拓跋勰一点儿也不相熟,拓跋勰脸上的微表情,他完全看不透,加上他压根儿不知道拓跋勰是他们大汉朝的“冷面阎王”,所以此时,他一点儿危机感也没有。
听见拓跋勰问话,还嘻嘻笑着:“李兄昨夜不是说你嗅觉灵敏,容不得体味不佳的人靠近左右吗?”
“巧了!”
“我这里啊,正有一个不仅身上的体味儿不难闻,反而如兰花般馥郁的人儿。”
因为担心自己一个走了下坡路的伯府世子,可能会保不住杏儿,谢鸿云得到杏儿时无意间发现她身上的体香后,便一直让杏儿继续如她之前那般,日日记得佩戴香囊,遮掩她身上的体香。
这些年里,他一直私藏着杏儿,虽然独占美人儿确实很爽,可到底有一种家有宝贝,却无法与人言说的寂寞之感。
此时既然向拓跋勰挑明了,谢鸿云也不忌讳那么多了,把自己以往不得不憋着的话儿,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倒了好些出来:
“方才杏儿上前拜见李兄时,李兄应该也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儿了吧?那就是杏儿的体香!怎么样,李兄是不是也觉得杏儿身上的体香馥郁如兰,让人甫一闻之,便想起了那清冷淡雅的兰花?”
“比之玉蔻淑女传闻中的冷梅幽香,应该也不逊色吧?”
拓跋勰没有回答。
抬手把面前胡桃色卷腿矮几上的一盅热茶捞起后,拓跋勰将茶盅递到唇畔,慢斯条理地饮上一口茶盅里面的惠明翠片后,才淡淡道:
“逊色如何,不逊色,又如何?”
问话时,他的视线仍旧落在手中的茶盅上,看着里面浅褐色的茶水,琥珀色的眸子中,淡漠得似乎没有什么情绪。
虽然拓跋勰的语气平淡,既不尖锐,也不刻薄,可还是把谢鸿云给气着了。
谢鸿云的国字脸上,那双厉目瞬间瞪成了铜铃大小。抬起右手怒意盎然地重捶了一下身前的矮几后,他腾地站起身来,遥遥瞪着主位上坐着的拓跋勰:“李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昨夜我在这里,已经跟你说得明明白白了,有一件事儿,想请你帮帮忙。”
“你那时既然没有拒绝,那应该,就是允了。”
“但你闻不得当时我带了过来的两位淑女身上的味儿,没问题,我带她们回去,重新给你找一个有体香的人儿过来!现在,你摆出一副事后不认账的模样来,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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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着起床了的玉蔻梳洗穿戴好后,小月退出了玉蔻的宴息室,准备去小厨房让人给玉蔻上朝食。
半路上,忽然间被人叫住:“小月姐姐,等一下。”
小月立时便听出了喊她的人,是她之前结识的,在前院颐安堂中当差的侍女,昨儿个,她还从人家那里,听到了#谢小君的娘家兄长、谢世子带了两位美貌的淑女过来,欲交换玉如君过去,还给秦大公子#的消息。
虽然拓跋勰一天到晚早出晚归,晚上还基本上都歇在后院玉蔻的院子里面,但他到底会也去颐安堂,所以,对于好不容易结识到的一个颐安堂的侍女,小月可不敢怠慢。
她立即便停下了脚步,也顾不得去小厨房为玉蔻传朝食了,往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转过身去:
“绿柳,你今日不是白日里当差么,怎么过来我这里了?”
“我找人帮我顶了一会儿的差,”边说着,绿柳脚下的步子边继续飞速往小月那边跑着,很快,她便跑到了小月的身旁。红唇往小月的右耳处挨了过去后,绿柳语气焦急地说,
“今儿个那个谢世子又来了,还带来了一位体带兰花芳香的美人儿,正想要和四公子交换玉如君呢!”
“我一听见这个消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