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如玉般平滑的手心,就像丝绸上起了疙瘩,十分之破坏美感。
拓跋勰看得不自觉地皱起了剑眉。
他也没问什么“疼不疼”之类的废话,收回目光后,他的左手微微使力,把自己手中的药瓶瓶塞打开后,往上举到玉蔻左手掌心上方,微倾药瓶,往玉蔻的手掌心里面,倒了些许ye状药ye。
之后,他再把药瓶移到玉蔻右手掌心的上方,如之前一般,倒了些许药ye在玉蔻的右手掌心后,他收回药瓶,盖好瓶塞后,放回床头的柜子上。
玉蔻垂下视线,看着自己两只手的手掌心,那各自积在了一处的药ye,有些发懵。
这就好了?
可是药ye完全没有散开,她的手掌心还有很多地方,没有被药ye涂抹到啊!
就在玉蔻犹豫着是不是要收回双手时,一只宽大的手掌,忽然间悬浮在了她左手的上方。
一股由内力形成的,无色而轻微的风,缓缓地落到了玉蔻左手的掌心,慢慢地,把她掌心某处聚集在一处的药ye,吹得往别的地方而去——
玉蔻看呆了。
一会儿后。
“多谢四公子为我上药。”看着拓跋勰以特别熟练,特意放轻了的动作用白绸为自己裹好了双手后,玉蔻扬起头,双眸诚挚地向拓跋勰道谢。
“唔。”拓跋勰淡淡地应了一声后,从床上起身:“我去沐浴了,你先睡吧。”
话毕,拓跋勰突然想起什么,连忙补充了一句:
“不用你伺候!”
看着自己被裹成了包子的双手,玉蔻有些哭笑不得:
她的手都成这个样子了,就是想伺候他沐浴,也有心无力啊!????????????????????????
谢鸿云:“李兄觉得,这两位美人儿如何?”
拓跋勰:“容色姝丽,就是太臭了。”
谢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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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好妹夫,你可一定要同意见我啊!”
绮云楼外面停着的一辆四轮马车里面,谢鸿打发了自己的心腹侍男进绮云楼为自己向秦柏川传话后,等待的时间里,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祈祷道。
然而,现实注定是要让他失望了。
不多会,侍男从绮云楼中出来,回到马车车厢后,禀报给了谢鸿云一个令他失望的答案:“世子,秦大公子不肯见你。”
看样子,柏川是真的生他阿妹的气儿生得狠了,不仅不肯见他阿妹,还一连两次地拒绝见他。
——今日中午,谢鸿云和谢兰芝一起来了这绮云楼附近,让谢兰芝去了之前她去过的茶馆里面暂且等着后,谢鸿云进了绮云楼,欲见秦柏川一面。
却被秦柏川拒之门外。
虽然挡住了自己的那道门一脚便可以踹开,谢鸿云却不敢强闯,毕竟他是作为谢兰芝的说客,来为他们夫妻俩居中调和的,可不能忙儿没帮上,反而给自己的阿妹添了麻烦。
谢鸿云只得无功而返。
看着阿妹听见自己说秦柏川也不肯见他后失望的神色,谢鸿云有些心疼,劝了谢兰芝先回郡守府后,他仔细一寻思,便想出了一个法子:
用两位美貌的淑女,从李四那里把玉蔻淑女换过来,还给秦柏川。
这样秦柏川应该就不会生气了吧……
“唉。”想起在栖霞别院里面,听见拓跋勰说的怪癖,谢鸿云就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车厢外面,赶车的马夫扬起手中的长鞭子,一鞭子打在了身前马儿的屁股上后,喊道:“驾!”
马儿立时撒开蹄子,往前奔跑起来。
“世子,你真的相信李四公子说的那个怪癖是真的?”车轮辘辘声中,坐在谢鸿云对面的侍男,忽然间问道。
侍男的话问得有些拗口,谢鸿云却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是否有那个怪癖,只要我去郡守府走一趟,问一声秦世伯,便可以得知真假。”
“所以,他应该不至于蠢到撒一个一戳就破的谎言。”
忧主人之所忧的侍男发愁了:“那世子岂不是无法把玉蔻淑女换过来了?”
听罢侍男的话,谢鸿云深深地拧起了双眉。
说起这身上体味不难闻,反而如兰花般馥郁的人,他的后院,还真有一个——
从十五岁时,便开始跟了他的杏儿。
可杏儿不仅人长得娇小玲珑,身上更是有着百年难得一遇的体香,他偶然得到后一直宝贝得紧,如何舍得交出去给别的男人?
此时光是想想,谢鸿云都觉得自己的小心儿,跟被人割了一块儿似的疼。
谢鸿云犹豫间,马车慢慢地行驶到了诚意伯府门口后,停了下来。
把方才的思绪抛到脑后后,谢鸿云起身,掀开石青色的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