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阎泽扬顿了下,解释说道。
这时候他已经收起了这几天渐渐放松本性,将衬衫挽起的袖也放了下来,神情严谨的扣好了袖扣。
田枫有些欲言又止,他虽然站在门口,但民旧房间都是大屋改造的,一间一间格局也不大,站在门口一目了然。
田枫一眼就看到站在窗口那边的鲜嫩少女,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她手放在窗户台子那里,外面的风吹起了她黑色的长发。
柔软的白色绒衫,驼色的收腰呢裙,右脚上雪白的帆布鞋正一下一下,无聊的轻点地面,他们说话间,她微微侧头远远的看了下门口。
阎泽扬这对象,长得确实惹眼了点。
他这老同学本来就在军中,现在又把这么一个俏生生,清纯又妩媚的鲜嫩少女,放在胧州,田枫有点想不通,不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这合适吗?他已经开始担心起老同学的头上,会不会有绿帽子戴了。
……
田枫在沪州多年,对这边很熟悉,很快就弄到了两张最快到达胧州的火车票,只可惜卧铺卖完了。
等阎泽扬与几个同学道别后,田枫就开车载人去了火车站,路过松涛园的时候,阎泽扬下车回了房子,匆匆将温馨的衣服收拾了下装了一小包。
火车站月台人头攒动,阎魔头一边护着身前的温馨,一边双目在车厢内察看了一圈,最后找到一个中间靠车窗的位置,把温馨带了过去。
其间有老人举着双手,因为行李太沉放不上行李架,阎泽扬路过时,单手一托就给托了上去。
老人腼腆的对帮助他的人说:“同志,谢谢你了。”
“不客气。”
这时候的火车硬座已经坐满了人,只有少数几个位置还空着,因为这一趟是下午到晚上的夜车,所以卧铺早早就卖完了,再加上临近腊月尾,回家探亲,走亲戚以及去大城市买东西人很多,所以火车位置基本是满的,有时候人多没有位置还要站着。
正好靠窗边那里,有人起身,腾出了两个位置。
阎泽扬手里提着包,一路护着温馨,推着她让她到靠窗的位置坐,这个年代火车的硬座竟然还是那种木条钉长椅,窗口的位置可以开窗,打开一点可以透透气。
毕竟车上人来人往,吵闹不断,如果不开窗,一群人就像关在一个闷罐中,什么气味都有。
温馨之前一个人坐车,处处都得小心谨慎,现在跟着阎泽扬,什么都不用Cao心了,只要跟着他就好。
她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窗边有个小桌子,上面放了几张报纸,还有两个水杯和一个茶缸,估计是对面两个人的东西。
阎泽扬在她身边坐下,他们对面是一对夫妻,带着孩子,小男孩两三岁的年纪,正吵吵闹闹要尿尿。
这个时候的火车要上个厕所不容易,得穿过长长的车厢,还得排很久的队。
温馨就看到对面那个圆脸蛋,还有点高原红的孩子妈妈,直接拿起了喝水的茶缸,把孩子裤子一撸,露出小JJ,然后就是一阵水流飞溅的哗哗声。
温馨:“……”眼睁睁看着她接完,打开车窗倒了下去。
就连阎魔头都皱起了眉头,但这个时候人已经坐满了,没有多余的位置空出来。
两口子大概看出对面那一对穿着讲究的俊男美女,尤其那个水灵灵漂亮的女同志,眼睛一直盯着那个装了童子尿的茶缸。
女的丈夫不太好意思,他媳妇儿本来想放桌子上的,被他一把夺了过来,跑去找列车员,要了点开水给涮干净了。
这趟火车回胧州要三四个小时的路程,大概天刚黑才能到胧州站,温馨因为那天在松涛园的房子里,被阎魔头打了屁股,她第二天都不敢坐,坐下就疼,好久才能适应,所以气的今天中午都没吃下去饭,就吃了一点点,吃了点果汁,现在坐上了火车,有点饿了。
阎魔头是谁,他不在乎的人,跪在地上求他,他都未必看一眼,可他在乎的人,观察力是十分细致入微的。
他看了她一眼,见她摸了摸肚子,就知道她饿了。
温馨带的包被他放在上面的行李架上,他起身从行李包里取了那盒田枫昨天送过来的点心礼盒,走的时候就是怕她饿,他特意给装上了。
这个时候高档点心盒是很少见的,田枫园林那边接待贵宾的时候,才会有特别赠送的礼品盒,国内现在的点心一般都是去国营商店买的散装油纸包裹起来的样子。
阎魔头盒子一拿出来,周围几个坐在位置上的乘客就看到了,眼睛齐刷刷的望过来,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吃的东西是非常引人注目的。
“饿了吧,吃点垫垫肚子。”他把小巧Jing致的礼盒放在温馨桌子边,她能一伸手就够到的位置。
温馨看了他一眼,上了火车,周围有人,他就开始严肃起来,看着自己的目光也一本正经的,一路一丝不苟的格守着男女之间不能亲密的行为,上车的时候人多也最多就是推了推她,手都没有拉。
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