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事情发生,她的房放钱票的地方全部上锁,平时的包也会锁好。
她对这方面是非常注重的。
温馨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于是急急的撕开信就看了起来,里面是几张像什么本子里撕下来的纸,只有三张,一开始看着云里雾里,像是一个男性写的意yIn日记一样。
但是当看到女的叫男的阿利,男的叫女的温馨,她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了,她翻到第三张纸,上面标了个日期,此事发生于某年某月某日。
是两年前十六岁的女配。
温馨一下子朦胧的明白了,她穿的这本小说,宋茜既然是为了报复发泄将她的名字写进书里,并安排个角色,肯定是以最惨的方式来描写的。
怎么可能给这个女配一个美好的童年,所以,这个女配的童年是惨的,虽然没有着太多的笔墨,但是偶尔字里行间还是能透露出来女配早年的几分惨淡。
她童年过的并不好,父不疼母不爱,从小在一个宫里头长大的宫女姨婆身边长大,规距大的很,她能得到的爱很有限,这信上的描述,就是女配在十六岁的时候和写日记这个叫阿利的滚在了一起。
这在这个年代这年纪都是特别禁忌的事,怪不得,怪不得书里面有一段,女配被逼出台,第一个客人大骂她贱人,要还钱,嚷嚷着上当了,根本不是处。
原来伏笔在这里。
上本书,女配跟男主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别说是结婚,估计就是连个眼神都没得到过,所以自然没有现在发生的这些事,可是温馨穿过来之后,懵懵懂懂的就跟男主处了对象,准备结婚了,他爸肯定要查一查女方这些年的底细。
本来这件事谁也不知道,是这本书的一个暗笔,可没想到这个叫阿利的男的,竟然在日记中写了出来,现在才有温馨手上的这几张纸。
温馨很生气,她想找阎泽扬理论,就凭这几张纸,他就认定了这件事吗?她根本就没有和这个叫阿利的滚过什么什么小树林,她也没有跟这个叫阿利的说过喜欢他,也没有勾,引他,她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些都只是被作者设计的,女配是被作者宋茜这么设定的。
可她很快就抓紧了纸张,阎卫国跟她要一个解释,如果她被强迫的,或许,她和阎泽扬还有可能,毕竟阎家也算是正派,作为一个被害者,应该不会受到他们的歧视,也许在男人眼里,怜悯会更多一些。
但从这些信件中描述的,女配并不是强迫的,反而是自愿,两人甚至情投意合,看着这个人写出来的文字,简直辣眼睛。
她没办法想象这些东西被阎泽扬那个正经的老古板看了,会怎么想?她都不敢想他看到之后,是怎么想自己的。
温馨很委屈,委屈的眼眶都红了,她是女配,女配就是她,可是她又不是女配,女配也不是她,她现在根本说不清楚,她想扑到阎泽扬怀里跟他说明一切,可又有点茫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他会不会信。
她要怎么解释,他们都是一本小说中的人物?怎么跟他说,她其实是现实世界穿进来的人,她跟女配其实不是一个人,只是长得像而已。
这些话就算说出来给现实的人听,别人也会以为她是神经病,更不要提这个年代的人了。
她委屈,委屈的都要爆炸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宋茜居然在这里还有个伏笔,女配在这本书里太惨了,悲惨的童年,悲惨的被骗做皮rou生意,以及悲惨的结局,而现在,她穿了进来,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她就是女配,女配就是她。
现在,这个女配的过去一下子冒了出来 ,她与男主之间,宋茜随便的一个伏笔,就有了难以调合又无法逾越的鸿沟。
高傲如阎泽扬,他会要一个有这样一段感情和过去的女人吗?他四五天没有回来,就已经用行动做出最终答案了吧。
何文燕出来的时候,看到温馨还在门口站着,眼圈发红,问她出了什么事?
温馨摇了摇头:“没事阿姨。”说完就回到厨房,将它塞进了炉里子,看着它烧了个干净。
……
第二天上午,她跑去了军区,她没有带饭盒,也没有让哨兵去通报,她只是透过大门,看向军区部队院里,士兵正在Cao练,那个哨兵知道温馨和团长的关系,他看温馨在门那里望了又望,还热切的对她说,“同志,你要中午来就好了,团长和政委现在正在开会呢。”
温馨说:“不用了,也没什么事。”
往回走的时候,她眼圈红红的,回头看了好几次,她今天只是想来看看他,其实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军区,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温馨明白了,她昨天想了一夜,她决定还是离开这里,今天只是想来看看他最后一面而已。
她知道自己无法解释这件事,也没有理由再赖在阎家,她也有自己的尊严,她会主动去爱人,但她不会卑微的祈求,也不会去无谓的纠缠。
温馨回去的时候,天刮起了风,下起雨,雨水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浸shi了她的衣服和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