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溜进粪坑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趁着夜深没人,做完这些,萧荷拉着贺兰回家,心里别提多爽。
贺兰还有些后怕,回家后,问萧荷,“如果明天他去报案,说我们打他,那该怎么办?”
萧荷写字解释,“是他想欺负我,还拿刀威胁我,他是要坐牢的,这个哑巴亏他吃定的。”
看完萧荷写的,贺兰的心稍稍放下,又见萧荷的脖颈红了一条,忙去拿红药水帮萧荷擦拭伤口。
第二天一早,萧荷起床后照常做饭做家务,顺便看了看刚出生的六头小兔子,肚子滚远,看样子刚吃完nai。
而贺兰吃完早饭,就要去村部上班,路上遇见不少凑在一起谈笑的人。
遇到相熟的表妹徐慧,把她拉了过去说话,“表姐,你还不知道吧,昨天何家小子喝醉酒掉茅坑里啦!”
贺兰假装刚知道,好奇问,“哪个何家小子啊?”
村里姓何的有十来户,不止何建国一家。
上回何建国欺负萧荷的事徐慧也知道,这会提到何建国,嘴巴都撅着,“何建国那个小王八蛋呗,自从他做了上门女婿后,她一家人都搬到县城去了,也不知道他半夜来村里做啥。”
贺兰听得心突突的,生怕徐慧会问她知道什么,讪讪笑下,“你不是说他喝醉了吗,大概喝多了乱开车呗。”
“也是。”徐慧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贺兰有心打听:“那他现在人呢,怎么样了?”
“哈哈,提到这个就要笑死我了。”徐慧大笑说,“今天一早江家二狗去茅坑拉屎,拉到一半突然听到茅坑有声音,低头一看,见是个人,吓得屎都憋了回去。”
说到这里,徐慧忍不住笑,哈哈笑了一会才停下说,“等二狗跑出茅坑后,回头看到何建国顶着一坨屎,正从茅坑爬出来。听二狗说啊,当时何建国头顶那坨还热乎着。哎哟喂,笑死老娘了。后来何建国又疯疯地说了几句话,跑河里去了。”
至于何建国说了啥,徐慧也不知道,因为她是从二狗那听来的,二狗只挑了搞笑的说。
贺兰听到这里,心里骂了句活该,又怕何建国乱说话,一路忧心走到村部,路上的人都在拿何建国当笑话说,说何建国是中邪了的都有。
听到这里,贺兰便不怎么担心了,因为流言已经被村民编排得离事实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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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的何建国,脱了衣服裤子,在河里搓了十来遍,身上还是一股道不明的味道。
他现在后脑勺阵阵疼,加上酒Jing的作用,又晕晕的,他只记得自己是收到何燕的消息,想回来找萧荷麻烦,但是后来呢?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掉到茅坑里?
何建国一点都想不起来。
村里的小河经常会有人来洗菜、洗衣服,但今天她们走到河边,便不敢下来了。
因为何建国在河里洗澡,还不是一般的洗澡。
“建国啊,你咋不去下游洗,今天你在这洗了澡,往后我们大家都不敢在这里洗衣服了。”徐慧端着脸盆,装着脏衣服。
边上的几个和徐慧一起来的妇女,听到这话,纷纷笑了。
何建国一肚子的火气,听徐慧笑他,直接从河里走了出来,“你他娘的再说话,信不信老子按死……”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一连串的尖叫,徐慧她们跑了。
何建国低头,这才发现自己□□。
“艹!”
何建国不爽上岸,找到自己的车后,忙上车,一心就想快点离开,脚下油门飞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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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荷虽然在家,但邻居之间的围墙很矮,只到肩膀,邻居还是沾了点亲的堂叔家,她堂婶一听到何建国的丑事,路过崔家便忍不住进来和萧荷全说了。
“要我说,他就是活该。之前在村子里就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家人都没一个是好东西,这就是报应!”堂婶黑瘦,有点龅牙,说话时,总有唾沫会飞到萧荷脸上。
因为是崔家亲戚,萧荷又不好赶人。
等堂婶说完后,萧荷立马去洗了一把脸。
想到村里人眼下都在说何建国掉茅坑的事,萧荷心里头高兴,做好午饭后,便上山采兔子草顺便做几个陷阱,如果能有野物,便是最好。
又过了七八天,家里的另外两只母兔都生了,三窝加起来一共有二十一头小兔子。
萧荷每天上后山采草喂兔子,偶尔看看陷阱里有没有野物,日子过得飞快。
在第一窝小兔子满月时,萧荷带着六只兔子去集市,一共卖了六毛钱。
家里还剩下15头小兔子,萧荷算了算,就是卖了剩下的全部小兔子,也就换个一块多钱。
忙活了一个多月,才挣两块钱,萧荷觉得太少了,这要到何年马月才能还清崔家的彩礼钱。
而且这时,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家里没有公兔,不能给母兔配种。
再去买一头公兔,又要花好多钱,如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