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还以为他出事了你会开心呢。”
“因为没必要啊。”谈书音说着,给了童嘉阳一个暴栗,“小孩子家家的,思想不要这么Yin暗。”
“石宇跟宿泽没矛盾,他没必要害宿泽,害我还有点可能。要是因为宿泽是C害他,那就更没必要了。”
童嘉阳又问:“为什么?”
“因为那天大哥跳舞的时候,他也在练习室,知道大哥比石宇强得多啊。要是真想毁了咱们组,他应该同时谋害两个,没必要先害一个打草惊蛇。”
童嘉阳一拍手,恍然大悟:“对哦,现在宿泽出事儿了也没太影响我们的表演,只是换了宿泽的走位,他确实没必要。”
周盛闻言也把声音压低了:“这么说的话,应该是对面那群人了吧,那天下午他们都没在。”
几个人心照不宣的对了个眼神,谈书音站起来,声音恢复正常大小:“你们先练着,我去瞧两眼。”
侯漳见她出去,又过来问童嘉阳:“江延干嘛去了?”
童嘉阳这次学聪明了,只跟他说了两个字:“尿急。”
侯漳被噎住,心头还是有点不安,跟组员撂下一句话:“我有点担心宇哥,你们先练着,我去看看。”
也跟着出去了。
A组练习生知道事情不对劲,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B组剩下的人。
组员A:“漳哥还是人好,仗义,出了这种事儿还惦记着队友。反观石宇,下巴都要抬到天上去了,好像全天下就他厉害。”
组员B:“幸亏现在被揪出来了,不然他迟早是个祸害。”
-
宿舍一楼大厅里,宿泽的腿上和掌心包着纱布,坐在椅子上。脸上还贴了个创口贴,看着有点惨。
导演把鸭舌帽摆上桌子,跟一头雾水的石宇说:“待会儿收拾收拾退赛吧。”
旁边还站着不少工作人员,低声议论着,投向他的目光刺眼又不舒服。
石宇知道他们是来查凶手的,怒气噌的一下上来了:“为什么?这事儿又不是我干的!”
导演也怒了:“不是你是谁?证据都摆这儿了!你需要看看监控吗?!”
“需要,当然需要!”石宇怒吼,“我倒要看看,哪个王八蛋要陷害我!”
他这两天本来就气不顺,又赶上这一摊子烂事儿,神情更凶狠了,看着要打人的样子,工作人员都后退了两步。
导演不害怕,反而气笑:“行!那就把监控摆到你面前,看你怎么嘴硬!”
宿泽也不害怕,伸着一双包扎过的大长腿在一边看戏,准备等罪名定下来之后,冲上去给他两拳头。
一群人正要出去,刚好碰见谈书音迎面过来。石宇以为她是过来落井下石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导演面对她时,心平气和了点:“不练习跑这儿干什么?”
谈书音扯了个笑,眼神飘过石宇,又看向导演:“有点事儿跟您说。”
把他拉到一边。
导演背着手听她嘀咕的时候,身后一群人面色各异。
宿泽有点摸不着头脑,工作人员小声低语,石宇孤孤零零站着,满心凄凉愤怒。明明不是他干的,全世界都在给他定罪,他不明白参加节目前自己还一腔热血,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干什么都不行,甚至还被孤立,简直倒了八辈子大霉!
他冷眼等着,准备看看江延到底要跟导演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谈书音的话完了,导演回头,紧皱着的眉头松开了,心里又多了别的疑惑——不是石宇是谁,节目里怎么能藏着这种祸害呢?
石宇烦躁得很:“不是要看监控吗,走啊?”
导演:“等会儿……我问你,这帽子你就一顶吗?其他人有没有?”
“问我干什么,要给我翻案呐。”石宇呛了一句,才仔细看那顶帽子。
黑色牛仔布料,白色刺绣字母,简简单单的款式,要不是跟视频里仔细核对过,真不好凭这个认出凶手。
石宇:“这帽子我们出去逛街的时候随手买的啊,有什么特殊的?”
导演:“你看仔细。监控里的练习生戴的就是这款帽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个人特征,再不配合你直接退赛得了!”
石宇老大不乐意的说:“这帽子侯漳也有一顶……”
话还没说完,侯漳从外面进来了,刚听见他的名字。他的眼神落在帽子上,语气稀奇:“你把这顶帽子拿出来干什么呢,审它啊。”
导演:“可不就是审它吗?”
侯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漏了底,见场面这么严峻,试图缓和气氛:“宇哥,错了就是错了,你跟导演道个歉吧。导演,我们来参加节目不容易,宇哥也是一时晕了头,你再给他个机会吧。”
话都让他说满了。
导演看着他表演,问他:“石宇说你也有一顶同款帽子,你的呢,拿出来看看?”
侯漳一愣:“我的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