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款双肩包一样,都怪你催我,吓得我差点离开这美丽的世界!】
那头没有回应。
唐其深不经常用这些社交软件,当初还是被她逼着加了微信,他鲜少发消息,朋友圈更是干干净净。
聊天记录里,她的抱怨撒娇和碎碎念占了极大篇幅,他偶尔会回个“嗯”“好”,剩下的舞台全都留给她自由发挥。
两人上一次的聊天界面中,是时洛每条一分钟,连续七八条的语音刷屏。
语音内容问的是数学卷子里的最后一道大题,而后唐其深那边发过来一张手写解题推导过程,字迹冷硬,随手画的辅助线,条条工整笔直,其余的连个标点符号都不再有。
是他一贯干净冷漠的作风。
等了片刻,聊天界面依旧没有半点动静,习惯不代表接受,她思索一番,又加了一句过去:【此次重伤,伤势严峻,没有红包是不会好转的,叉腰.jpg】
不出一会儿,唐其深发了一连串最高额度的红包过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在他这里都不算事,简单爽快无需多虑。
时洛扬扬眉,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动作相当熟练地挨个点了接收,而后雀跃地往浴室里蹦,在里头磨蹭了好一会儿,洗漱完毕之后又慢悠悠扎进衣帽间里Jing挑细选。
她今天穿了一身日系制服裙,少女身材娇小,一双腿却又长又直,过膝的白色长筒袜包裹着白皙的小腿,脚上搭着一双浅棕色圆头皮鞋,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衫轻贴着上身,明明腰肢纤细得一手可握,小胸|脯却鼓鼓的相当争气。
换好衣服,她胡乱把丢在一旁两天没动的课本和卷子全数扫进包里,再将桌旁一摞零食也一个不落地带上,而后一阵风似得往楼下跑。
哪成想才刚刚跑到楼梯半圆拐角,便看见楼下门厅处,赫然站着一位身着黑色卫衣,模样清冷的少年。
少年头戴卫衣连帽,隐去半张冷硬的脸,从时洛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身材,和脖颈处Jing致的喉结,只不过唐其深的气质太过特别,成天就是一副和这个世界不太相熟还未和解的深沉,她一眼就能认出来他。
他原本侧着身微微颔首,脸上一贯的没有什么表情,听见楼梯处动静挺大,下意识地抬头望过去。
平静清冷的眼神懒散地扫了她一眼。
前一秒还蹦蹦跳跳的少女一瞬间停下脚步,望着他深邃的眼眸愣了一瞬,手指头不自觉地攥在身后。
明明是他主动来找人,却莫名把她看得一阵心虚。
明明她垂着眸,他仰着头,他却还是能凭借自身这冷冽的性子,透出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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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青梅竹马,几乎是从小一块长大,其实按照年龄来说,时洛小他两岁,身边也有不少同岁的玩伴,可也不知为什么,她打小就喜欢黏着这个大她两岁的哥哥。
哪怕少年生性清冷,脾气更是非常一般,并不算是个好相处的对象,可时洛偏偏就喜欢像个小尾巴似的死死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记忆中,那会儿的时洛只刚会说话,便仰着脑袋,Cao着一口小nai音,哼哼唧唧地扯着高出她好几个头的少年衣角说:“我家没有哥哥,我喊你做哥哥好不好?”
小丫头眸光笃定,话尾虽带着询问,但又更像是堂堂正正的宣布。
唐其深鲜少有应付小姑娘的耐心,却独独对她这句“哥哥”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只是性情使然,他仍旧沉稳平静,面上似乎并没有因那一声“哥哥”掀起丝毫波澜,薄唇微抿,默不作声,小丫头时洛心思不深,觉得他这分明就是默许。
一声哥哥便从那时起叫到了现在。
两家是世交,时家到了她这一辈,只生了这么一个小祖宗,时爸爸公事繁忙,时妈妈又走得早,身边长辈多少都对她怜爱有加,自小被宠惯得无法无天,家中几乎没人能降得住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公主。
得亏有唐其深这个半路哥哥尽职尽责。
这小公主脾气娇纵,在外头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惹祸Jing,每每遇上事了,才有那么一秒钟的觉悟,到唐其深面前卖个惨,装个可怜,进行一场深刻的自我剖析和检讨忏悔,并许下誓言不再犯错,求他帮忙善后了事。
唐其深管她管得挺严,很多父母没有教给她的事,他都约束得紧,因而她自小除了依赖他,偶尔也挺怕他。
只是哪怕每回私下里,他都可以冷着脸训她半天,可到头来在外面的时候,他也仍旧习惯性护短包庇,无形之中又是亲手替她铺平了造作的道路。
然而这一切都并不能让这个小没良心的对他有什么温顺的态度,她一边自然而然地依赖他,一边又能扬着下巴没大没小地与他闹脾气唱反调,即便他生气训人的时候模样确实让她感到害怕,但并不能让她长多少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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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考,这个一向不把心思放在学业上的咸鱼被唐其深抓了典型,一连两个周末,她被迫早睡早起,准时准点地到唐其深家接受考前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