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起那杯酒抿了几口,微微皱起了眉。
温眠看了看这杯香槟,视线在江易锴手边的那杯红酒上定了定,同桌的其他宾客是别的饮品。
她翻了翻餐桌上的册子,没翻几下又放了回去,她又喝了几口,渐渐定下心。
晚宴正餐结束,进入了慈善晚宴的重头戏—拍卖会。
拍卖会上的拍品全是受邀嘉宾的个人物品,珠宝首饰,古董玩物,随意定价拍卖。
温眠翻着名册上的东西,渐渐发觉不对劲,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喉咙隐隐肿痛,脸似乎在发着热。
她低头看着手臂,不知是灯光原因还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手臂在渐渐泛出红肿。台上的拍卖师在介绍一款巴西黑钻胸针,她抬头望过去,视线恍惚。
她冷不丁地握住江易锴的手,呼吸越来越急促。
江易锴腾地起身,打横抱起了她,快步冲向宴会厅出口。他这一番动静不算大,但他坐的那一桌在前面显眼的位置,他一动,后面宾客的目光全都望向了他,就连台上的拍卖师,声音一时顿在台上。
之后陆陆续续有人跑出了宴会厅,叶文愣愣地看着江易锴离开的方向,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身边的男人扯着离开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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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一vip病房外,三个男人站在一处低声说话。
时南刚挂了电话,“找到那个送酒水的服务生了,他说是隔壁桌多了一杯就送到温眠那里,所以你们桌别的人暂时没有。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人为,而且我刚问过,负责晚宴的大厨说香槟里面不含花生,只是放在外面做装饰用。”
江易锴低头不语,隔了许久才开口说:“去查查唐贝贝和王孟那个女朋友。”
时南点头应道,他和纪靳对视了眼,欲言又止地又看向他。
“
不知道该不该说就别说了。”江易锴瞥他一眼。
时南稍离远了些,中间隔着个纪靳,然后才敢说话:“今天他们都在说大小姐和你的关系。作为你的好兄弟,我能问下你到底想干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用手机在外面码的,太心酸惹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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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你不会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想要狠狠报复大小姐?”时南见他沉默下来,脸色即刻变得有些微妙,他看向立在一旁仿佛在看好戏的纪靳,心中略有踟蹰,最后咬了咬牙还是说出来,“我觉得吧,大小姐现在的处境蛮惨的。她不过就是拒绝过你,没做其他对不起你的事……
一个冰冷的眼风扫过来,时南捂住嘴,藏到纪靳身后探出脸来,“作为你兄弟,我当然支持你,放心我会查清楚是谁在搞事情。”
江易锴动了动唇,病房门忽地被人打开,叶文从里面走了过来。
“她醒了。”叶文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三人,目光一一扫过,“江易锴你进去看看她吧,我下楼给她买点吃的回来。”
纪靳拍了拍江易锴的肩膀,随即朝着叶文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一转眼,病房外面,只剩下时南一人,孤零零地站着左顾右看,最后在心中感叹一声,他也要找个女朋友开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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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温眠刚醒来,刚转过头,发现床边挂着几袋输ye袋,连接着她的左手手背。
她皱了皱眉,昏过去之前的最后印象好像是她扯着江易锴的手,想告诉他,她有点喘不过气,然后画面一黑,她没有之后的记忆。
江易锴站在病房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她似有所觉,抬起头看了过来。
病房里一时之间没了声音,谁都没有主动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嘶。”温眠感觉到手背上的疼痛,抬头看了看,是挂完其中一袋药水,输ye针回了血。
门口的男人大步走进来,手法娴熟地把空袋里的针拔.出放入新的一袋ye体药水里,然后他低下头拨了拨滚轮,把滴ye的速度稍稍调慢了些。
“痛吗?”他随口问。
温眠躺在床上,仰头看他低垂的侧脸,他的眼神专注地凝在输ye管上,微抿薄唇,眉头微蹙,似是在思考些什么。一束灯光斜斜地打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的轮廓外稍稍镀了一层温柔的淡金色。
她垂下眼睫,小声地回道:“还行吧。”
他坐在了床沿上,默不作声地紧紧地盯着她。
温眠被他看得不太自然,干干地开口转移话题:“那个……我是过敏了吗?”
她指了指上面挂着的药水袋,扯起嘴角笑了笑,恍然道,“怪不得我喝的时候总觉得有股花生的味道,原来不是心理作用啊。”
“怎么不告诉我,你花生过敏?”他的声音异常低沉,在沉寂的病房,低沉的嗓音似乎带着不易察觉的莫名情绪。
温眠别开视线,“你没问,我没想到要说,而且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没那个必要特意告知别人。”
江易锴淡淡地说:“这次就算了。明后天做个全身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