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隆起,在他心头上留下一圈圈痕迹。
辛翳也有点被蛊惑,忍不住凑上去,笑道:“问你呢,我咬你哪儿了。”
南河确实有点呆,眼睛还挪不开他的脸,伸手已经指了指肩膀:“咬这儿了。”她说着,还指了指锁骨,手又往下挪了挪,放在胸口中间:“还有这儿。”
辛翳往下挪了挪眼,心里大喊一句要死,面上却强作无所谓:“我没用力。”
南河:“你牙很尖的,还是有点疼。”
辛翳那时候得不到她半点反应,他又是个不经事的小子,难免有点没轻没重,他伸出手,抚了抚她手指着的地方,确实神情有些抱歉:“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几次让你给我磨牙,你不是没空,就是昏迷,上次还是景斯给我磨牙。他满脸慈爱的让我张嘴,差点没恶心死我。”
南河笑起来,只是她笑到一半,才意识到辛翳手放在哪儿,她低头愣了一下。
辛翳看她笑到一半不出声,也低头才发现。僵住了。
南河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差点想缩手,但又壮着胆子没挪开,心想大不了一会儿装傻撒娇。
但南河明明知道他在做什么,却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也没躲开,而像是有点不知所措。她仿佛在犹豫自己要主动说点什么,还是要训斥他……
要是主动说:来吧摸吧,我都可以学核舟记,来个“袒X露X,矫首昂视”,那实在不是她能说得出来的话。
但要是再去拍他的手装生气:这两年他都动手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这时候哪里还找得回场子,而且还不嫌装的有点假么?
她似乎实在是做不了抉择,竟然闭上眼,跟装死似的不动了。
辛翳也鬼迷心窍了,他发誓自己只是极其轻微的动了下手,隔着她单薄的中衣,动手半下,但南河竟然身子一抖,小声又吃惊的唤了一下,身子往后撤了几分,睁开眼来。
辛翳本想解释,却觉得也没啥好解释的。他就是胆大妄为,他就是想对她动手动脚的。
他竟然忍不住笑起来:“你刚刚闭眼干什么。”
南河:“你……”
辛翳:“我怎么了?”
南河说不出来了,竟然一挺身子,又闭上眼睛了。
辛翳被她弄笑了,他撑起几分上身:“你在干嘛,以为自己上刑场呢?”
南河:“……没,我就是想说、呃,你要是想动手也不是不行。”
辛翳故作满不在乎:“就你这样,我都看光了,就算我也几乎没见过几个女人,我也知道你算是那种女扮男装都没啥难度的身材。”
南河瞪眼,忽然伸手互不相让的往辛翳上身抓了一把。
一把都不算完,临撒手的时候还拧了一下。
辛翳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满脸惊恐的捂着自己胸口。
南河:“我至少比你强!”
辛翳:“你跟一个男人比胸围——我还有你没有的东西!”
南河吃惊他这话真是胆大,想了想,也不知怎么借,生怕话题越扯越成年,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也有你没有的东西呢!”
辛翳:“是,你脑袋里两年没除的旧灰尘我是没有——”
南河:“……我发现你越来越反了!”
辛翳:“我不是反了,我这是追求我们之间的平等,你要是看不惯,你也摸我啊!”
他说着,胆大包天的伸出手去,在她锁骨下一掌的位置掌了一下,南河震惊,竟然忘了还手。辛翳得意的嘴脸上来了,竟然还没完没了,她往后缩了缩,都缩到床榻深处,辛翳笑的张狂,凑上去——或者说扑上去,伸手抚了一下她肚子,又比了一下她的腰:“以前觉不出来,现在一瞧,先生腰窄屁股却挺宽的,确实不太像男人。”
南河被他的形容说的一阵无语,她缩着手,感觉像是个阻挡着恶作剧挠痒痒似的。
辛翳后知后觉,缩了下手,清了清嗓子:“这样……搞的就跟我是个流氓似的。”
南河抱着胸口,脸红斥驳道:“你本来就是,你动手都不打声招呼!”
辛翳忽然坐直身子:“那我现在打招呼!先生,我想摸摸你!我想你醒的时候跟你亲近!行了吧!”
南河瞠目结舌,她一时半会儿说不上话来。
辛翳:“我的rou体比先生美好多了,先生也可以摸我啊!”他说着,忽然把自己领口往下一拉,一片胸膛露出来,南河眼晕,他没完没了,拽着她的手在他自个儿有有伤疤的身上一阵狂扫:“先生不用因为我年纪小就不好意思对我下手。”
南河被迫当流氓,急得话都说不上来:“你你你!”
辛翳:“没事儿,先生骂吧,荒唐、欺师灭祖、不要脸、昏君,我什么骂没挨过。就因为我想跟先生亲近,从小到大从来不骂我的先生也要把外人那些骂我的词儿来说我了么!”
南河被他连接的saoCao作震得不知该怎么回应。
撒娇,卖惨,谈旧情,强买强卖,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