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这么多年,对安保熟得很。大半夜的,都没人,不过要是被人逮住,我估计真的要被踢出项目了。”
南河有些激动:“那你是来……是要放我回去的么?”
领导半晌道:“我可没这么大的权限。”
南河:“但……我从荀南河变成晋国的公主,其实都是你一意孤行对吧。我并不想要这样的——作弊。而且是你的行为,导致我如今被停封的吧。”
领导似乎耸了耸肩:“哦,连你也要找我算账了。”
南河:“我只是不明白你有什么作弊的必要。我在楚国,也不一定会输。”
领导:“也不一定会赢。而且也不一定什么时候能赢。我等不了了,正式的工作组在挑选监测员,我尽早在这里赢了,才有可能被选进正式组里。再说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调走了。……倒是也不能怪你,我承认是我着急了。”
南河:“……正式组?”
领导:“我对你多说了对你没好处。你不是第一次因为妄图了解真相而……开始日天日地的搅局了。南河,咱俩都是老搭档了,我陪了你多少年。当然我这儿都这么多年,你那儿加起来更不知道要有上百年了。”
南河身子摇了摇,这些信息塞进她脑袋里,她有些接受不了。她闭上了眼睛,又睁开,忽然道:“我问你两个问题好不好。”
领导似乎在那头翻了个白眼,想死似的叹口气:“妈的,又来了。南河问题时间。南河分析时间。来来来,你问吧,这次可是有我们到现在都没发现的BUG,不知道你瞒了我什么呢,说不定你也能问点有新意的。”
南河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我姑且称你所在的时间,是现代。那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领导笑:“我那会儿故意开麦的,为了给你提前打声招呼,告诉你可能被封号。你是听见他们说07号后期捐赠的话,以为自己死了?捐的大脑?”
南河:“你回答我是不是。”
领导叹气:“又开始了,说话这副死样子。……不是。你没死。你……活的不能更好了。不过,确实,你知道了很多东西,这是你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南河心头无数想法炸开,她张了张嘴,有太多问题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领导:“你说了问两个。那另外一个呢?”
南河还是问出了预想的那个问题:“……你说我是常胜将军,说你陪了我很久。是不是……其实不止这个先秦有我,很多时代,很多场景,很多你们虚拟出来的场景里都有过我。这样的游戏,这样的局,发生过各个时代,发生无数次了。”
领导过了许久叹了口气。以往每次,南河除了他说话以外,听不到任何声音,这次却听到他好像是朝后重重倚在椅子靠背上,道:“我又挺……喜欢你的,但又很讨厌你啊。你总是……这么敏锐。南河,答应我,这次不论发生什么,不论你知道了多少,我想办法送你回去,你也不要再搅和了,完成我们的任务,替我完成这一局好不好。”
南河心头狂跳。它没有明确回答,却也从侧面证实了她的想法。
领导:“这一局游戏,比你想的更大。这也是历史模拟组,最后也是最大的一局游戏了。这也是我们能在如此少的史料的情况下,模拟的最早的,横跨文明语言与大陆最多的场景了。你或许不懂,这一场景的复刻是多少人的心血,是这个跨越众多国家,跨越几十年的国家级项目的最好展示。你的存在,你的举动,你的行为背后的数据,你每句话每件事造成的涟漪,是改变世界的多么重要的数据。重要的不是历史,而是未来。”
这是南河第二次听到这句话。
重要的不是历史,而是未来。
她脑袋乱转,忽然依稀要抓住某个想法。她对这局游戏曾有过许多猜想,是为了还原真相,因此想办法还原历史?还是这局游戏是给全世界看的一场游戏,一场赌注?
亦或是探索中国历史,甚至是世界历史的另一种可能性?
但可能……都不是……
如果通过如此少的史料,都能模拟一个久远的朝代,都能靠着某些算法营造出一个无比真实的公元前。
如果他们一些玩家带着目的,都能在这个虚拟的朝代里,凭借几个人的行为,大幅改变世界线的进程……
领导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的作弊,往大了说是恶劣,但我也并没有给你开什么挂。你只是变了个身份而已,甚至只给你增加了困难。不过我都是为了能让晋楚结盟,这样楚国更容易破局。但你被封号,那头……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它似乎把玩着什么东西,心不在焉道:“但问题在于,我这个作弊,对于历史场景内的‘古人’的影响。虽然也有过一些误Cao作导致影响,但都能那些‘古人’,自己用传说故事,鬼神乱力给解释了。就是不知道你这回……总之,为了你能回去。或者说,也为了……很多事情,我要找个人求助了。”
南河立刻到:“谁?你能带我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