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可别问我男人之间怎么搞,别他妈一个个都觉得我懂这些!”
舒越来越糊涂了:“还动刀了?!你听见了还不拦着——”
商牟真是无语了:“你说楼上那个是天天憋在宫里,从小脑袋缺根弦,所以才对这些一无所知。那你呢!你别跟我说你也长在云台,身边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事!”
舒着急了:“你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不管我要去管,这还没成婚就敢打架了,还敢动刀!”
她起身就往门口冲,商牟赶忙爬起来,一把拽住她:“妈的!你是真傻假傻,我是说——脱了衣服打架的那种!大男的和大女的你挠我我啃你的那种打架!”
舒转头,似懂非懂,犹在发懵:“……这……啊,不是……”
商牟赶紧把她拽回原处。
舒仰起头来,脸上都有点烧了:“他们俩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刚去加冠了么?办个祭礼,怎、怎么就回来要……要打架呢。”
商牟把她按回榻上,砸了咂嘴:“大概都是小年轻,干柴烈火的。”
舒:“说的跟你有多老了似的。也没见你跟谁干柴烈火啊!”她说完了,又觉得这话似乎意有所指,默不作声,拘谨的抬眼看他。
商牟满身都是生怕被人鄙视的直男劲:“你怎么知道我不跟人干柴烈火了!我也年轻呢!”
舒瞪大眼睛。
商牟又觉得……毕竟舒也在军中小半年,见过他平日生活,这个吹牛皮似乎有点过了,连忙又道:“咳咳,也就是在军中太繁忙了,否则,我能烧遍中原大地!”
舒还是对他有点了解的。
她忍不住道:“所以说现在你连这小火苗还都没烧起来呢?”
商牟瞪眼:“你也不看我多大就入军营了!我找谁烧去,我又不跟辛翳似的,对着男人也能那啥啥,我有什么办法!就是到现在,我远远见过一眼的女的,怕是都没有一只手的数!”
舒坐在榻上,竟笑起来了:“那是你瞎。”
商牟:“我发现你当了晋王之后,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舒伸了个懒腰:“是,毕竟咱俩可都不只是平级,你也别想再跟以前似的来凶我。”
商牟不爽的扯了扯嘴角:“瞧你耀武扬威的样子。”
舒:“哟,你要是不喜欢我这样,你别来找我啊。每次来,咱俩既不说军政大事,也不聊鬼神祭祀,就是打嘴仗,那商君这个将军当的也挺闲的。”
商牟:“要是辛翳闲一点,我也不来找你!”
舒已经不止听他第一次这么说了,一开始还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现在已经明白商牟说话那些套路,混不在意的动了动肩膀:“那你去啊。”
商牟:“……”
商牟:“……烦死了,老子怎么就不认识几个性格好的朋友!”
舒抱着胳膊瞧着他。
商牟果然过了一会儿果然开始找话说:“我那头一直听说你想为难辛翳身边的寐夫人。但寐夫人之所以在他身边,也算有些渊源的。政治联姻,本就是要顾着两国的情面,怎么都不可能亏待另一方,我只是觉得辛翳也分得清轻重,你能不能也与闻喜君说一下,放过寐夫人。”
商牟的性子很大大咧咧,他最烦这种家长里短,后宫女子之类的事情,怎么会说起这个。
是辛翳请他来当说客?
但商牟又不是会被辛翳使唤的性格……
商牟:“我这样说虽然不太好,但寐夫人有病症,之所以称之为寐夫人,正是因为她白日昏睡不醒,天黑才能醒来。她背后无氏族无亲人,也不会对闻喜君造成什么威胁……更何况你那兄弟不是假的么,他又生不出小孩,到时候还可以假借肚皮之类的,呃,当然这么说也不太好。”
舒是真的有点想翻白眼。
该不会楚国这对君臣都这么傻,娶回大楚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就算娶了个带把的都还美滋滋的?
舒:“可是,楚王很喜欢那寐夫人吧。”
商牟虽然心知寐夫人就是先生,但是他却不能对外这样说,只是道:“嗯……也是有原因的。寐夫人的容貌很像那位荀君。”
舒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说当年令尹的荀君?!”
商牟:“是,你也知道上一年冬季,荀君病逝,辛翳深受打击,如今此女在宫中,也是个慰藉。”
舒听说过一些荀君和楚王的传言,在她年岁还小的时候,也在云台上见过荀君几面,虽然那时候是君父相迎,她没露脸,却也对那位荀君的容姿有几分印象深刻。
舒沉默了。
商牟:“他是个……很长情的人,他依赖荀君也许多年。我们都怕荀君病逝后,他会受不了崩溃,如今或许是有那个寐夫人相伴,他才能好好的。我、还有令尹原箴,还有很多人,都不希望寐夫人再被驱逐出宫,就当是给他一个慰藉了。”
舒道:“我打算过几日宴请楚王,也让寐夫人出来露脸。……我并不知道这些。不过我或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