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自然说不出话。”他偏头问温翎逸:“温将军意下如何?”
温翎逸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特使都这么说了,就按特使的意思。”
孟琪拿帕子擦了嘴,放下帕子道:“小白,只要不打死,断胳膊断腿的我都能给接上。所以你控制着点力道,揍人的时候留条命给他们哈。”
众人:卧槽,这狂得都飞天上去了!今晚的月亮呢?被谁吹的牛皮给遮住了?单打独斗还有赢的可能,一个打十一个怎么可能赢,这孟大夫居然还嫌不够,跑出来煽风点火的。这两个人要害得大赵丢人了!唉,老人说的话果然有道理,家有贤妻是非少。
俟力扎一声呼啸方才出战的那十名胡人高手一字排开站在他身后,他们手中武器各异,有狼牙棒、有大砍刀也有大锤和长棍。
对面的白羽笙双手空空,他垂着手站在那里,一人面对十一人,就像一只养尊处优的波斯猫蹲在一面厚厚的高墙前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跳上墙头一样。
这双方实力对比的冲击太强烈了,赵军众将领几乎都要掩面,不忍心观看。他们心中唾骂白羽笙和孟琪,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非要逞强,涨胡人威风灭自己士气,温将军带领着他们好不容易打了场大胜仗,生擒了耶律奇,压住了胡人的气势,这下子全要白废了。
俟力扎从亲随手里接过他的兵器——长柄三戈戟,晃了晃,轻蔑地问空着手的白羽笙:“你使什么兵器?”空手就想从他的三戈戟下走几招吗?俟力扎简直想不出能用什么话来形容白羽笙这种找死的行为了。他的三戈戟乃是三戈一矛,既可以击刺又可以勾啄,杀伤力极大,在战场上可说是无往不利,当年他驰骋战场之时,对面这黄毛小儿只怕还没生出来呢。
白羽笙淡淡一笑,说了个字:“你。”
俟力扎愣怔了一下:“什么?”
他话音未落,白羽笙身形一晃竟然就从一丈外直贴他的身际。俟力扎赶忙挥动手中三戈戟,去格挡白羽笙。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战场之上离着很远便能伤敌不让敌人近身是最安全的打法,俟力扎手中的这把三戈戟亦是特别加长过的,矛尖和戈上都涂了双面赤金蛇的蛇毒,只要擦破一点油皮,对方就必死无疑。
但白羽笙的速度太快了,他的三戈戟还没刺出去,白羽笙已经到了他的近前,矛尖和戈都成了摆设,他只能将三戈戟当成棍子来使。
他以戟柄横扫,身后的十个人也围拢过来,但俟力扎和白羽笙实在太近,他们一时间竟也不好出手。
白羽笙底盘不动,上身往后一仰,俟力扎这一扫就扫了个空,他立马回收,但白羽笙已经直起身形,双臂一伸,便抓住他的脖领子将他给举了起来。
白羽笙这会儿十分好心地回答了俟力扎方才的问题:“我是说,我的武器就是你。”
俟力扎一个你字没说出,只觉得白羽笙在他身上随意点了几下,自己便僵着身子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手里的戟咣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白羽笙右手一松的同时,右足往上一踢俟力扎的双腿,俟力扎便往后仰倒。而后白羽笙抓住了俟力扎的右脚踝,将他倒拎起来,然后把他当长棍用,左挡右推,棍扫一大片,一时间胡人们畏手畏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挥动手中兵器了。
这Cao作太风sao了!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白羽笙右臂举起俟力扎一挡,在他右侧刚想偷袭他的使大锤的胡人的锤子收势不及,重重地击打在俟力扎的胸口,嘭的一声,随着巨大的疼痛袭来,俟力扎一翻白眼晕过去了。
那胡人吓得手足无措,连连倒退好几步。
孟琪高声叫道:“哎哎,那个大胡子,我刚才就说了,悠着点力道,你就算嫉恨这个大胡子,也别当众把他打死啊,打断几根肋骨就行了,真的是,你们这些胡人也太不讲究了,对自己人下手都那么狠。”
使锤的大胡子好委屈好委屈: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的呀,哇~~~
白羽笙身法极快,虽然手里还提溜着个口吐血沫晕死过去的彪形大汉,但辗转腾挪间如同小猫扑蝶般轻松写意。
胡人们手足无措,不管他们怎么躲闪,白羽笙都如附骨之疽般甩脱不开,躲闪地稍慢一些,就会被白羽笙用俟力扎打到,他们还不敢用兵器格挡,每一下格挡都是打在俟力扎身上啊,他已经鼻青脸肿地看不出原来模样了。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十一个人打一个人还要认输,这实在是太过丢人。
场上变成了可笑的老鹰捉小鸡的画面,白羽笙是老鹰,那十名胡人则是失去了鸡妈妈保护的小鸡仔。
白羽笙挥出俟力扎,一名胡人躲闪不及被打飞出去,落在地上,断了腿骨。
白羽笙飞起一脚,一名胡人被踹出十丈远,断了肋骨。
剩下的胡人都哭了,他们怎么那么蠢,为什么会觉得就凭他们这十一只弱鸡,能够打赢那个大魔王啊,是谁给了他们错觉?又是谁给了他们挑战的勇气?
但是太晚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