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琪脸微微红了,眼睛亮晶晶的:“不行,你本来就是我的,换一个奖励。”
白羽笙看到她这个样子,就很想亲她,这个他心尖尖上的姑娘这样笑yinyin地看着他,让他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白羽笙说:“生生世世定不负你。”
“我也一样。”
当天晚上,温翎逸宿在了王菀菀的营帐里。
而玉竹却被和乐扇了个大耳光。
“我让你查探他们都说了什么,你怎么这么笨!什么都没听到就被人打晕了。”
玉竹跪在地上不敢吭声,她本是绍王特训出来的一等高手,专门负责保护郡主安全的,一个小小的脂粉铺的后院,她不应该失手的,可是却偏偏失手了,甚至直到被那个人打晕,她都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她。白羽笙的身边居然有这么可怕的高手,他所图谋的绝不可能只有那么一点点。但她现在还不能和郡主分析这些,郡主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如果郡主知道了,一定会冒冒失跑去威胁白羽笙的。
和乐又发了一会儿脾气,才让玉竹起身。“你把今日的事飞鸽传书给我父王,温翎逸果然有反心。”
玉竹应了,趁着夜色把传信的羽鸽放了出去。
孟琪看着炭盆里的火烧得正旺,白羽笙坐在她的对面,右手熟练的翻动着手里的树枝,左手往被烤的冒油的三只鸽子上刷着蜂蜜。
“我好饿啊,为什么就三只鸽子啊,她们传递消息也不多放几只。”
白羽笙是下午的时候跟着他们一道回军营的,温翎逸命人在靠近主帅营帐的位置收拾出了一个营帐。一来方便他监视白羽笙,二来方便和乐去sao扰白羽笙。
可惜天黑之后,还没等到和乐去白羽笙的营帐呢,白羽笙就跑到孟琪的营帐约孟琪在寒风中遛弯。
大冷天的遛弯虽然有些神经病,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
他们跟着玉竹一直走到军营的马厩,这里除了负责养马的人,夜里很少会有人过来。玉竹小心翼翼的躲闪着巡营的兵将,却完全没有发现身后,白羽笙拉着孟琪一直跟着她。
玉竹轻轻学了几声鸟叫,孟琪没听出来是什么鸟,不过叫起来还挺婉转动听的。
不大会儿功夫,一个男人就出现了,玉竹将三个竹筒递给他,低声命令:“放三只鸽子。”
那个男人接过后,玉竹就返回和乐的营帐去了。
一阵翅膀的扑闪的声音,三只灰白的信鸽飞出,男人看了一眼,就转身回营帐了,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他穿得又单薄,根本扛不住冻。
白羽笙早在手心中扣了三枚石子,等那人进了营帐,也不见他抬手,三枚石子飞出,便将信鸽全部打落在地上。
然后两个人开开心心捡回了孟琪的营帐,白羽笙把竹筒取下,收拾干净信鸽,借着取暖的炭盆一次性都给烤了。
这种信鸽,rou质紧实,其实口感远不如ru鸽好吃,但孟琪还是吃得眉开眼笑的,“哎呀,穿到这本书来,我还是第一次吃到rou呢。”
白羽笙心疼坏了,“可怜见的,难怪小脸都尖了。”
孟琪嗤嗤笑着:“你之前又没见过这个世界的我,哪儿知道我是胖了还是瘦了。”
白羽笙撕下一块鸽rou递过来:“在我心里你每一个今天都比昨天瘦了。”
“哎呀呀,白羽笙,你的嘴怎么这么甜。”
白羽笙瞥她一眼,假正经道:“你今天还没尝过,怎么知道我嘴里甜?要不要现在尝一下?”
孟琪脸都红了,啐了小白一口,“坏人。”
白羽笙笑得眉眼弯弯。
孟琪随手拆开三个竹筒,里面都放着一模一样的纸条,上面画着一些曲里拐弯的图形,她看了半天,完全看不懂。
白羽笙道:“这应该是他们之间约好的暗号,这样子就算被别人抓了鸽子也不会知道传递了什么信息,反正这个信息对我们也没什么用。”说完就把纸条从孟琪手里抽出来,扔进炭盆里烧了。
孟琪说:“和乐应该是给绍王传信息的,我觉得他们很有可能提到了你。”
“应该是这样的,大概还要绍王去核查我的身份了。”
“那把龙椅很多人惦记着呢,温翎逸、绍王还有刘太尉,很快还会有许多人揭竿而起。小白,你想怎么做?”
白羽笙在炭盆上暖着手:“其他小打小闹的就算了,只说温翎逸这三人,三人之中目前刘太尉可以算做领先一步了,他与龙椅咫尺之遥,尽管如今他可以坐在龙椅边上特设的座位上,但想跨过去坐在龙椅上却很难,名不正则言不顺。”
“绍王空有一身皇家血统,可惜没兵没马,朝堂之中也没什么势力,他只有和温翎逸联手才能有争夺那个位置的能力。可是温翎逸为什么要跟他联手?于是他派出了和乐。”
孟琪道:“嗯,他想用美人计,却忘了温翎逸是最无情的一个人,他喜欢美人会用尽手段得到他想要的美人,但却不会被任何一个美人绊住他的脚步。这个绍